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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更是驚得沒了方寸。 她居然發(fā)不出一丁點的聲音,嗓子里面是又干又啞。 睜大了眼,她嗚嗚的哀叫著,只求眼前之人放過她才好。 謝彪趴在夏荷的身上,早已被yuhuo沖昏的頭腦,已然混沌成一團漿糊,他分不明眼前是真實還是夢境,只是滿腦子想到的就是那件事。 他拼命的扒著夏荷的衣衫,可憐夏荷本就是睡夢之中,身上只著了褻衣褻褲,三下兩下就被那謝彪扒了個干凈。 掙扎著要從床上爬起,卻一次次的被謝彪餓虎撲食,直到最后,她才嗚咽著放棄了最后的掙扎…… 一滴清淚自她眼底滑落,她無聲的哭泣著,為自己不再純潔的身體做最后的疼惜。 她本是窮人家的女兒,入宮時也只算是最下等的宮婢,她一步步艱難的爬到了珍嬪的貼身宮女之位,豈料,那珍嬪短命就那么一命嗚呼。 本以為她又要做回以前的苦婢,可皇后娘娘卻大發(fā)善心將她要了過去,她一心以為她從此就能過上錦衣玉食有好日子了,可謝彪的出現(xiàn),徹底毀了她的一切夢想。 趴在夏荷的身上,謝彪嘴里還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如野獸般的低嗚聲,夏荷放棄了所有的掙扎,任其在她身上為所欲為。 她不是隨意的女人,但在這宮里看了太多黑暗的東西,她更明白,想要在宮里生存,該放棄的再痛也得放。 以夏荷的身份,配謝彪其實也算是高攀了不少,可她不明白的是,如果他真的看得上自己,為何不找皇后求了她去,就算是做妾室,她也不會介意,畢竟她再也不用看人臉色過日子,也算是有了安身之處。 可他卻這么豪不解釋的就沖上來就強要了她。 夏荷哭干了眼淚,也沒能換回他理智的一眼。 她失望的猜測,他之所以會這樣,只是想要在她身上占些便宜,這里是皇后的地盤,就算是夏荷告到了皇后的那里,皇后也只會坦護他的侄子。 這一切,既然已經(jīng)無法挽回,那她只求他能早早結(jié)束,然后,她便會打落牙齒和血吞,將這件事從腦海里完全的洗去,絕不再提。 可那謝彪,竟然勇猛無比。 夏荷快要受不了了,忍無可忍之下,她趁他不防備,用力的將他推倒在地。 這不摔還好,一摔下來,謝彪好似生氣了,沖過來又想夏荷,夏荷的身體是真的不能再承受一次他的索取,于是她求饒道:“謝統(tǒng)領(lǐng),放過奴婢吧?!?/br> 此言一出,夏荷自己反倒呆愣在當(dāng)下,她的嗓子,居然能說話了,可是剛才明明發(fā)不出一點聲音的不是嗎? 到底怎么回事,她到底怎么了? 謝彪沒有開口回復(fù),只是,又蠻牛般的瘋起來。 最后,夏荷自是痛得再也不想動,而謝彪也是累得動也動不了。 兩個赤條條的男女,一上一下,竟然就這么睡著一動不動。就在這時候,殿門大開,一名宮女偶然回來取些東西,卻正好將這混亂的畫面,盡收眼底。 “啊??!” 尖叫了一聲,宮女雙手捂住雙眼,奪門而出。 ————- 昭和殿內(nèi),銘帝鐵青著一張臉。 面對態(tài)度強硬的上官青止,他最終還是朝常青遞了一個眼色,常青見狀,碎步挪至云詳跟前,自他手上接過那本記錄藥材購進借出的帳本。 翻看仔細(xì)看過后,常青也面色微變,顫微微的將手中之物,遞于銘帝。 “皇上,這帳本里頭記錄的是最近自太醫(yī)院借出留香草的宮人名單?!?/br> 聞言,銘帝將接過手的帳目朝身邊一話,不悅道:“不就是個借出名單么?怎勞兩位上官愛卿親自送來?” “皇上,您請過目?!?/br> 上官青止可不是這么好糊弄之人,云詳既然有本事做出這本假帳,他便有本事讓銘帝明知是假,卻不得不承認(rèn)這個事實。 銘帝一直是反感,上官青止的威逼行為,他冷冷道:“上官愛卿有話直言,過目不過目,朕會自行決定?!?/br> “皇上圣明,這留香草其實是煉制百步香最重要的一味藥材,但因此草極其珍貴,所以,極難煉制,而臣女朵顏在珍嬪素發(fā)之前,一直都在閉關(guān)祈褔,根本不可能有百步香這種奇毒。所以,臣肯請皇上對珍嬪娘娘之死,重新排查,不要冤枉了好人,也絕不可放過真兇?!?/br> 上官青止此言一出,銘帝臉色越發(fā)難看,除了他以后,再沒有第二個人敢這么對他這么說話,他又怎可能不恨他的權(quán)傾朝野。 “上官愛卿的意思是,是朕冤枉了賢妃?” “皇上,臣并沒有這么說,臣只是希望皇上能重新徹查此事,讓珍嬪娘娘也能安心長眠。” 上官青止與其對視,氣勢一度壓住了銘帝。 “要朕將賢妃親手畫押的認(rèn)罪書,重新取出來么?上官愛卿,朕知你護女心切,但此事已成定局,勿需再議?!?/br> 銘帝言罷,一甩衣袖就要走人,上官青止哪里肯放過,又朗聲道:“皇上,留香草的借出記錄根本就不多,這本帳目里,根本就只有一條記錄?!?/br> 聞言,銘帝也終于停下了邁出的腳步,開始暗暗心虛。 那百步香本就是他交給皇后,再轉(zhuǎn)手給珍嬪的奇毒,當(dāng)初,練制丹藥之事,也是由他指派常青一手承辦的,難道那筆唯一的借出記錄,會是常青的? 這么想著,銘帝也有些許不安,要知道這常青是從不接受除了他以后的第二人的命令的,也就是說常青的一切行為,都可以與他聯(lián)系起來。 如果這本帳目里記錄之人,真的是常青,那么以上官青止的精明程度,不可能想不到事情的主謀。 可銘帝哪知道上官青止與上官云詳其實也拿不準(zhǔn)此事的主謀,他們所做的這些,也只是誤打誤撞而已。 “喔,那朕倒是有興趣看一看這唯一的一筆記錄了?!?/br> 假笑著回身,銘帝打開帳目,在看清借出人名字之時,卻是驚得連帳本也再拿不住。 “皇上,謝彪與此事一定大有關(guān)系,還望皇上明查。” 上官青止說完,云詳也一步上前,恭敬道:“皇上,此事是否還是請謝統(tǒng)領(lǐng)一起過來對質(zhì)?到時候,熟是熟非,立見分曉?!?/br> 話已說到這個份上,銘帝再反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