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鸞殿上,劍撥弩張。 龍相與上官青止兩對怒目相視,各不相讓。銘帝一直冷眼看著殿上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爭得面紅耳赤,他卻沒有一點阻止的意思。 他,也在看,也在猜。 若是以往,他定是會支持龍相,將上上官青止一軍,可太后的死,令他對那日的刺客恨之入骨,所以對那幕后之人,也十分關(guān)注。 雖說他并不十分肯定買兇之人是否是龍傲天,可本著寧錯失,不放過的原則,他也并不想袒護(hù)龍相多一點。 “皇上,貞妃娘娘受傷事小,龍脈事大,請皇上嚴(yán)懲兇手?!?/br> 上官青止也是多說了一句,要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銘帝就來了氣,龍脈,那不知道什么地方來的野種,掉了也是好事一樁。 “皇上,老臣之子,秉性純良,絕不會買兇殺人,還望皇上明查?!?/br> 龍相也不依不饒,他失了一個女兒,若是再失一個兒子,他這把老骨頭,可實在是受不得這種打擊。 所以,拼著得罪上官青止,也絕不能讓這罪名經(jīng)易定下。 “相國大人,此案經(jīng)由駱大人親自審理,證據(jù)確鑿,容不得你不認(rèn)罪?!鄙瞎偾嘀箍蓮膩聿皇鞘∮偷臒簦矎膩聿慌碌米锶魏稳?。 “上官大人,此案還有漏洞,老夫認(rèn)為應(yīng)當(dāng)重審?!?/br> “相國大人的意思是不信任駱大人咯?”借力打力,上官青止這么一說,也同時惹得在場的駱真丘不滿的看向龍相國。 駱真丘一閃身站了出來:“皇上,臣審案絕無摻假,龍傲天買兇殺妃,確實鐵證如山?!?/br> 此言一出,龍相國氣得指著駱真丘,你你你了個半天,也說不出個別的什么。 “皇上,臣肯請皇上早日將真兇懲處,以慰太后太天之靈?!?/br> 這話一出,銘帝的臉,當(dāng)真難看,太后的死,是銘帝的一塊心病,他終于不耐煩的開口:“都不要說了,朕累了,改日再議?!?/br> 銘帝并非不想治龍傲天的罪,可要在當(dāng)面答應(yīng)上官青止的請求,他實在氣不順,所以,那句改日再議,實則借口,只是找個臺階讓自己下去。 可那龍相哪里肯答應(yīng),據(jù)聞龍傲天在牢里不吃不喝已有兩日,再不想辦法救他出來,就算皇上不要他的命,他怕也會活活餓死在牢里。 “皇上,請留步,皇上,老臣有冤吶。” 那龍相聲淚俱下,只差沒有奔上前抱住銘帝腿腳了,銘帝著實厭煩他這么一招,但又不能不顧及他年事已高,又是朝庭重臣,正左右為難之際,一人閑閑開口:“龍相,父皇近日因為皇祖母之事,身體諸多不適。龍相還是不要讓父皇太過勞累才好?!?/br> 說話之人,正是太子蕭君徹。 他知道太后之死,對于銘帝來說,打擊十分的大,所以,對他也更是不待見了。所以他才沉住氣一直等到現(xiàn)在方才開口,這時候剛剛好,銘帝也不會想多與龍相糾纏,自然也不會當(dāng)場責(zé)難于他。 果然,銘帝見蕭君徹開口了,也刻意露出一副疲累的樣子,讓龍相一時間,涕淚交融卻又不好再多做挽留。 可救子心切的他,卻也始終不肯開口送銘帝離開,蕭君徹此時又出言道:“父皇,兒臣愿親自替龍相監(jiān)審此案,如若龍大人真是被冤枉的,也好還他一個清白?!?/br> 蕭君徹的話,表面上是向著龍相在說話,所以,龍相自也不會反對。 而知內(nèi)情的上官青止也明白太子實際上站在他這一邊的,也更加不會阻止。于是,這個提議馬上得到兩人支持。 龍相說:“太子殿下肯親自監(jiān)審,老夫求之不得。” 上官青止說:“鐵證如山,就算是再審一百次,也不會有所改變,就讓你心服口服。” 言罷,兩人再度怒目相視,銘帝雖然討厭蕭君徹,但此時也覺得這是個好辦法,太子因妖孽一說,一直與內(nèi)臣并無深交,應(yīng)該也談不上偏向哪一方,他來監(jiān)審,再好不過。 思及想,銘帝這才緩緩開口:“徹兒,朕就允了你的請求,你當(dāng)盡心盡力,早目查明真相?!?/br> “兒臣,遵旨。” 蕭君徹抱拳彎腰,態(tài)度誠懇,銘帝見狀,這才放心不少,招招手,對常青一個示意。 常青立馬站了出來,扶住銘帝緩緩離開金鸞殿。 銘帝離開后,朝臣們陸陸續(xù)續(xù)的離開,龍相率先搶在了蕭君徹身前,十分感激的說:“太子殿下,我兒傲天之事,就全靠殿下英明決斷了?!?/br> 邪邪一笑,太子淡淡而言:“好說,好說?!?/br> “真是太感謝殿下了,要不然……” 龍相的話還未說完,蕭君徹便搖手打斷他的話,似笑非笑的說:“相國大人,現(xiàn)在言謝似乎太早了點?!?/br> “殿下何意?” 聽蕭君徹的口氣,龍相不禁有些緊張的盯著他看了一陣。 蕭君徹一笑,若有所指的說:“相國大人,據(jù)聞你與曄走得很近吶!” “……” 聽到這里,龍相已明白了蕭君徹的意圖,他惶恐的看著他的臉,說不出一個字來。 “如果相國大人有時間,似乎應(yīng)該多關(guān)心關(guān)心自己的兒子,而不是整日算計著別人的位子?!?/br> 蕭君徹說到此處,已算是點明一切,也等于明明白白的告訴龍相,他絕不會幫他救他的兒子。 龍相的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卻仍舊強(qiáng)自鎮(zhèn)定著:“殿下,殿下,那都是誤會,誤會?。 ?/br> “相國大人是說,你此月上書父皇廢太子的奏折也是誤會一場?” 此言一出,龍相有臉上冷汗如雨。在他眼中的蕭君徹充其量也只能算是草包一個,可他居然對自己的行為了如指掌,這讓他不得不感到緊張害怕。 “那,那只是……” 冷魅再笑,蕭君徹的唇角盡是冰冷:“相國大人,這,就是你與本太子為敵的下場。” “你,你……” 龍相指著蕭君徹已完全說不出話來,他確實想擁立凌曄為新太子,但不想,這便成為了兒子的催命符。 “相國大人,有時候眼光不好,不但會害人,還會害已的。” 蕭君徹仍舊只是笑,但笑意永遠(yuǎn)不達(dá)眼底,那冰冷的眼神,仿佛是無底的暗潭,讓人看一眼就能不敢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