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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手送她去死?” 正文 第221章 不如不遇傾城色71 在朵顏問出第一句時(shí),蕭君徹就猜到了她的意圖,她是算準(zhǔn)了自己不想聊這個(gè)話題,所以,才故意這么問,好讓自己知難而退,自行回去。 可他,亦早已算準(zhǔn)她下一問,也早已想到如何回應(yīng)。 “你知道我母后,因何而死么?” 沒有直接回應(yīng)朵顏的話,蕭君徹又問了一個(gè)朵顏十分不解的問題。 小心的觀察著蕭君徹的臉色,見并無異色,朵顏這才大膽回答:“不是病死的么?” “是嗎?看來,所有人都知道這個(gè)‘真相’??!”蕭君徹感嘆著,眸中似有什么晶亮的東西一閃而過。 “難道不是?” “如果我說,當(dāng)年,我母后是自溢而亡,你相信嗎?”蕭君徹說話的語氣,依舊只是淡淡,可朵顏卻明顯的感受到了他的那股子沖天的悲意。 朵顏一時(shí)無言,但心里其實(shí)是信的。 在這吃人不吐骨頭的皇宮,真的是什么事情都可能發(fā)生的,雖然,蕭君徹的母后,根本就不是銘帝的皇后,而是那位年紀(jì)輕輕就已早逝的上官皇后。 “可這和我剛才的問題有什么關(guān)系?” 蕭君徹輕聲一笑,而后,定定地看著她:“只是想告訴你,這深宮里很多事情都不能只看表面,至于更深的理由,我不想說是不想讓你覺得這地方惡心?!?/br> 語落,他又話鋒一轉(zhuǎn):“不過,如果你執(zhí)意要聽,我只能告訴你,如果不是為了幫你,我也不用選擇犧牲那位對我來說尚算有養(yǎng)育之恩的皇祖母?!?/br> “我哪知你說的幫我是這樣幫?” “若你知道,就會阻止我么?” 聞聲,朵顏不說話了…… 是?。【退闶侵懒擞秩绾??對她來說,她要的原本就是亂這后宮,至于如何亂,她根本不會管。 默認(rèn)了這些,朵顏也再不想和他聊下去,只黑了臉?biāo)涂偷溃骸暗钕拢阏娴脑摶厝チ??!?/br> “你每次說不過別人的時(shí)候,都這么逃避么?不像你?!?/br> 蕭君徹壞壞一笑,卻仍舊只是那會靜坐著,完全沒有打算離開的意思。 朵顏?zhàn)灾f不過他,也沒打算再說,既然他不走,自己走還不成么? 這么想著,她飛快的起身,打算下床離開。 豈料,就在她腳尖沾地之時(shí),蕭君徹已出手將她用臂扣?。骸澳憔湍敲从憛捨??” “你不也一樣?何必明知故問?” 朵顏火了,用力掙開蕭君徹的手,大步跳開,離得他遠(yuǎn)遠(yuǎn)的。蕭君徹沒有再追上來,也沒有再出手阻攔,只是,他眼中一閃而逝的落寞,快得朵顏都幾乎捕捉不住。 終于,他說話了:“若我說,我并不討厭你呢?” 聞言,朵顏倒是愣住了,從來沒有想到這種可能,她一直以為蕭君徹和她只是利用,和被利用的關(guān)系,從來沒有想過討厭不討厭的問題。 可是他說不討厭她是什么意思? 如果說是想繼續(xù)討好自己,可他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而且,她都要離開了,還有什么可利用的價(jià)值呢? “我想不出殿下不討厭我的理由,難道又是因?yàn)槲倚樟松瞎???/br> 朵顏并非猜測,卻只是直言斷定,在她的眼中,太子蕭君徹從來就不是單純的角色,對他說的話,做的事,每一個(gè)細(xì)小的動作,甚至都要時(shí)刻注意。 搖搖頭,蕭君徹?zé)o奈一笑:“因?yàn)槲覀兪峭环N人,所以,我不可能討厭你,因?yàn)?,討厭你,就等于討厭我自己?!?/br> 這是什么爛理由,可令朵顏窩火的卻是那句同一種人。 是的,她不希望自己是他口中的那類人,更不希望和他做同類人:“我和殿下又怎會是一類人?至少,我不會言而無信?!?/br> “言而無信?我何時(shí)對你言而無信了?” 蕭君徹微微抬眼,看著朵顏,輕輕問著,朵顏把頭一偏,氣憤的哼了一聲,才說道:“殿下要不要告訴我,龍傲天現(xiàn)在在哪兒呢?” 聞言,蕭君徹終于明白朵顏生的是哪門子的氣了,他邊笑邊點(diǎn)頭道:“這件事,我承認(rèn)是我不對,我瞞著你,只是不希望你因?yàn)檫@件事覺得不開心?!?/br> “可我還是知道了,而且,不是從你嘴里得到的消息?!倍漕伈灰啦火埖恼f著,頗有一幅小人得氣的表情。 “是云詳說的嗎?” “是誰說的有那么重要嗎?重要的是,你根本就言而無信。” 朵顏一針見血的指出這個(gè)事實(shí),蕭君徹仍舊沒有生氣,只是笑笑的說:“我確實(shí)放了龍傲天,可他在牢中早已受到教訓(xùn),他受的刑,絕對比你多上一半不止。如果你覺得這樣還不夠?那我問你,一定要他死,你才能解氣?” 這話,又問住了朵顏。 難道,自己真的要他們死嗎? 可想到另一點(diǎn),朵顏又不忿道:“他何止傷了我,還差點(diǎn)害死了秋歌,難道還要我對他以德抱怨?” “龍傲天雖然活了下來,可從今往后,他再不能入仕途,也不能正正當(dāng)當(dāng)用回自己的真名,這對他來說,又何償不是另外一種慢性的死刑。如果你還覺得這不夠的話,其實(shí)我也能理解,我說過的,我們本是一類人,對對手再狠一點(diǎn),也是我一慣的作風(fēng)?!?/br> 這最后的若有所指,又讓朵顏聽出了玄機(jī),她越想證明自己與他不同,他卻越是能利用她的話,讓她自行承認(rèn),雖然這種感覺十分不好。 但這一刻,朵顏真的覺得,也許,也許,自己真的如他所說,是那種無情無心之人。 “好,好,我說不過你,就當(dāng)我是個(gè)壞女人了,我也不在乎,那么現(xiàn)在,太子殿下,你說也說贏了,證也證明了,現(xiàn)在你可以走了吧?” 朵顏氣得牙癢癢的,卻還是要客客氣氣的送神。 蕭君徹聞言,似未聽到一般,完全不理不睬,朵顏見他沒有離去的意思,不得不又打算開始催他離開。 可蕭君徹的下一個(gè)動作,卻讓朵顏停止了趕開離開的打算。 把玩著手里的玉蕭,蕭君徹笑了,那溫柔的表情,讓人覺得他似乎在輕撫自己的愛人。 可他的手中,明明只是那桿普通的玉蕭,普通得幾乎隨處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