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煦的問題,也正是上官青璇的疑惑之處,但,她畢竟經事較多,自不會像凌煦一樣,想到什么說什么。 “煦兒,聽說你和云詳最近走得很近,改明日個,你也跟他透透口風,問問看,如果真的是云兒的話,就太好了?!?/br> 上官青璇是何等精明之人,雖然她十分的維護上官家的人,但面對棘手的太子,她還是留了一手。 把問題踢給云詳?shù)脑?,也等于告訴了上官青止,想必,如果知道朵云在東宮,上官青止一定會有所動作,到時候,是真,是假便可立見分曉。 “母妃想得真周到,云詳表哥是不可能認錯朵云表姐的。” 凌煦十分開心的說著,而且非常期待,他雖然心中喜歡的人是朵顏,可朵云給他的感覺就像親jiejie一般。 當年知道她被送去和親,他還曾傷心的哭了好幾天呢! 上官青璇沒有再作聲,卻是將眼神調整到了蕭君徹的臉上,細細的審視之后,終于感慨道:“煦兒,以后,多與你太子哥哥親近親近?!?/br> “為何?母妃以前不是不允許孩兒和太子哥哥走得太近嗎?” “煦兒,以前是以前,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聽母妃的,對你沒壞處?!?/br> 她確實那么教過凌煦,但,那是她以為蕭君徹不受皇上喜愛,遲早會出事的,所以,不想讓凌煦與他親近而受到牽連。 可現(xiàn)在,當朵云出現(xiàn)在太子身側,她終于不得不對他另眼相看了。 而她也終于相信了朵顏當初對太子的評價,這個蕭君徹,絕對不簡單。 這一頓年夜晚,當真吃有‘味’。 每個人都各懷心事,吃也吃得不安穩(wěn),唯有蕭君徹一人,獨自淡漠,仿佛除了眼前吃食以外,再無二物。 銘帝看著這個自小就沉默寡言的兒子,一時間,百感交集,太后的離去,讓他的內心突然間好似缺失了一角,想著自己的病,他也頓覺無味,他斗了半生,卻在此刻,方才驚覺,他失去的也許是他最重要的東西也說不定。 他的眼神暗幽,仿佛在惴測著什么,只是朵云不經意間的一個小小動作,卻讓銘帝睜大了眼,他雙目炯炯,聽怕錯過了什么細節(jié)。 直到,那個最不可能的可能,躍入他腦海,他的手心都立時泌滿了汗滴。 “皇后,太子身邊之人,你可覺得眼熟?” 壓低了聲音,銘帝小心的轉向皇后,皇后聞言,猶豫了好一陣,方才接口道:“皇上,臣妾斗膽,怎么看都覺得是上官家的二丫頭?!?/br> 這話算是徹底讓銘帝心里有了數(shù),他直接的站了起來,指著蕭君徹半晌,這才顫聲問道:“太子,你這位云妃,有何出處?” 蕭君徹一笑,倒還真未想到銘帝會這么直接發(fā)問,這也許是和今晚吃飯的人都是宮里的人有關吧。他牽起身側的朵云,溫柔的看著她的臉,絲毫不隱瞞道:“誠如父皇所想,沒錯,她就是上官朵云,東宮唯一的云妃?!?/br> 此言一出,驚訝之聲,此起彼伏,銘帝氣得臉色發(fā)青,而上官青璇卻反而淡然了,在確定了朵云的身份后,她沒有理由不相信太子的能力,也許,這個后宮又要翻天了。 銘帝咬牙罵道:“逆子,你不知道她是青國的王妃么?” “知道,但我更知道青國小王爺并不是非她不可,要不然,也不會到今時今日,父皇都不知道,云兒沒有嫁去青國,而太我的東宮之中?!?/br> 沒有人知道蕭君徹為何會突然間這么坦白,也沒有人知道蕭君徹此為何意。 但有一點,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那便是銘帝的怒氣,銘帝指著蕭君徹氣得說不出一句話來,末了,甚至要靠常青的攙扶才能勉強坐定。 常青似乎也有些著急,只勸著蕭君徹:“太子殿下,皇上這陣子身子不太好,您就別再氣他了?!?/br> “常公公,我何時氣過父皇了?” “太子殿下,你娶了不該娶的人,又怎么可能不讓皇上生氣呢?”常青似乎膽子挺大,也那么直接的與蕭君徹對視著。 蕭君徹一笑:“常公公說笑了,什么叫該娶的人,什么叫不該娶的人?父皇又何時為我張羅過婚事?要不是云兒來了,恐怕我現(xiàn)在還是孤單單一個人,獨守東宮了?!?/br> 話一說完,皇后也忍不住了,為太子的囂張,也為皇上的身體:“太子,你太放肆了?!?/br> 邪邪一笑,蕭君徹冷眸掃向皇后之處,語調冰冷:“皇后娘娘看不下去了?放肆?不放肆就可以過得好么?我本無意傷人,耐何人要傷我,既如此,我要何必手下留情?” 言罷,蕭君徹忽地舉起桌上酒杯,順手將那杯內清酒倒在了地上,豈料,那酒水沾地,便起了白煙,且嗞嗞的冒泡。 那情形是個人也看明白了,酒里有毒。 “殿下,酒里有毒?!?/br> 朵云第一個說話了,臉色慘白,顯然嚇得不輕,她并不怕死,可她怕的是要是蕭君徹沒有事先發(fā)現(xiàn)這酒里有毒,就喝了下去。 那后果,自然不堪設想…… 蕭君徹又笑,清冷而絕決,將空杯擲于地面,他陰郁而言:“父皇,兒臣是否非殺不可?” “逆子,你此話何意,是說這毒是朕下的?” 銘帝聽了這話,更是氣得要吐血,二十多年來,他確實不想留下蕭君徹的命,但此次,卻當真與他無關。 “父皇,毒殺太子,是何罪?” 銘帝不想正面與蕭君徹對話,于是,遞出一個眼神與常青,常青會意,站了出來:“回太子殿下,此等罪行,當車裂而死?!?/br> “好,常公公,那我再問你,周朝律法,是否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蕭君徹不緊不慢的問著,眼神如炬。 抹了抹額前汗滴,常青又看向銘帝,銘帝終于接口:“你仍舊懷疑是朕所為?” “不,父皇,恰恰相反,兒臣只是要在眾人面前討一個說法,況且,兒臣知道,這毒酒并非父皇所賜,下毒之人,必定另有其人?!?/br> 蕭君徹并不是傻瓜,銘帝也同樣不是,在除夕之夜,會對自己下手的人,一定是急于求成,銘帝雖然不喜歡自己,但,在太后去世不久,他必然不會想再看見血腥。 “你是說,你知道下毒之人,是誰么?好,那朕且聽你說說看,是誰這么大膽,敢在朕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