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踢了踢冰笛的腿,問:“那你的意思是說,那安陵姑姑對別人說我死了?” “是啊,尸體都埋了,不過沒舍得給你立碑,不知是否沒銀錢?!?/br> 一聽這話,朵顏拿眼橫掃冰笛一眼,那眼神似乎要殺人一般,雖然她技不如人,根本就打不過眼前的冰笛。 “那秋歌呢?” 其實朵顏最關(guān)心的,莫過于這個問題了,別人她管不了,可秋歌,要是聽說她死了,那還不得隨了去啊。這么一想,朵顏還真冒出一身冷汗,焦急的盯著冰笛,要他回答。 “你是說你那個丫頭???她哭得死去活來的,聽說病得不輕,還真有隨了你去的架式,不錯喔!是個忠仆。”冰笛點著頭,夸著秋歌,完全沒有看到朵顏那幾乎要跳出眼眶的雙眼。 正文 第234章 不如遇傾城色84 “你還說,都是你,要是秋歌有個三長兩短,我第一個滅了你。” 朵顏吼了起來,可冰笛卻要死不死的反問:“你有那個本事么?” 朵顏一聽,頓時無語。 末了,竟脫下腳底鞋子當(dāng)暗器向冰笛襲去。冰笛見她動了真怒,便乖了起來,邊跳邊說:“好,好,我不惹你,不惹你了還不成么?” 冷哼了一聲,朵顏這才放過冰笛,歪著頭吩咐他:“帶路?!?/br> “去哪兒?” “當(dāng)然是回去找秋歌?。俊?/br> 朵顏理所當(dāng)然的說著,可冰笛竟是一幅要哭的嘴臉:“天啦!你知道從這里繞路回去要走多少天不?” 嘴一翹,朵顏開始撒潑:“不管,我就是要回去見秋歌?!?/br> “……” “如果你不帶我回去,我也會自己回去,到時候,我就把你給賣了,看你還有沒有機會在外面逍遙快活?!?/br> “……” “我會告訴太子,你欺負我,我還會……” 朵顏還想說些什么狠話,冰笛已起身阻止自己:“什么也不用說了,我?guī)慊厝?。?/br> 邊說邊瞅著朵顏,那表情,似乎在嫌棄朵顏有多麻煩。 朵顏白眼一翻也不理會他那欠扁的表情,跟著他就屁顛屁顛的朝回去的路上跑去。 七日后,冰笛帶著朵顏終于回到了皇陵,正要進去之時,朵顏卻收了腳,一轉(zhuǎn)身就朝石頭上面撞去。 幸好冰笛眼疾好快,這才抓住了要‘尋短見’的朵顏。 “你瘋了,不是要見秋歌的嗎?你撞什么?” 朵顏看著冰笛,突地一咬牙:“我不服,那安陵我不治治她實在不出不了這口惡氣。我這不想給自己弄點傷,也好弄得逼真點啊。到時候,治她一個欺君之罪,看她還囂張不囂張。” 看著惡言惡言的朵顏,冰笛一愣,無不鄙視的道:“最毒婦人心?!?/br> 朵顏不語,只是眼中寒芒一閃,冷冷朝冰笛射去。 冰笛見狀,嘿嘿干笑幾聲后,討好道:“不用親自撞了,我?guī)湍恪!?/br> 聞言,朵顏秀眉一挑,有些期待的看著冰笛,若有所思。 ———— “啊!” 一聲尖叫,劃破長空,聽得人毛骨悚然,冰笛彈跳而起,飛快的奔至溪水邊查看朵顏的情況,可當(dāng)他到達目的地,卻見朵顏一臉害怕的模樣,不住的拍著自己有胸口。 “你這個女人,又沒什么事,你叫什么啊?” 朵顏一聽冰笛還吼她就不樂意了,指著自己的臉也回吼道:“你看你,你把我弄成這個樣子,人不人,鬼不鬼的,還問我叫什么?” “那叫易容,你懂不?是你說要把自己弄得跟塊碎布一樣慘的???我這不是幫你么?” 冰笛的語氣,頗覺得委屈,可朵顏卻只覺嘴角不住抽搐著。 湖水的印照下,朵顏一張堪比破相還慘的臉,還有手上,腳上,褲腿上的血漬,便是任何人看了,也會覺得朵顏已經(jīng)快要死了。 她不服氣道:“你把我弄成這樣,我怎么可能走回去,走回去她們也不可能信?。俊?/br> “誰說讓你走的?” “那我不走,你背我???” 朵顏又白他一眼,卻在此刻聽到冰笛的一聲嘀咕:“我才不背你呢。為了真實點,我親自跑一趟,把她們引來便是。你呢,就好好的躺在地上裝死就行了?!?/br> 覺得冰笛的話,似乎也有道理,朵顏也沒有理由拒絕,反正只是躺在地上裝死,誰不會? 不過,就是不知道自己這幅模樣,會不會又把秋歌嚇病啊,想到這里,朵顏有些擔(dān)心的摸了摸自己的臉。 觸手的那種粘滑的粗糙感,讓朵顏嚇得縮回了手,仿佛再摸下去,自己的臉就會真的變成那樣一般。 見朵顏那驚恐的模樣,冰笛想笑不敢笑,在接收到朵顏殺人般的眼光時,他終于哈哈道:“我去引她們來?!?/br> 言罷,一陣風(fēng)的去了。 見得逃得比誰都快的步伐,朵顏竟然沒來由的心情好,自戀道:“果然還是怕本小姐的?!?/br> 自戀了沒多久,朵顏便聽到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她暗道來得真快。 想到冰笛剛才的說話,于是急急找一了處尚算干凈的地方躺了下來,哎喲哎喲的叫喚個不停。 青山碧水間,雜草叢生之處,一名紫衣少女,衣衫破爛,躺在地上呻吟不止,更可怕的是她臉上觸目驚心的傷痕,有幾處還汩汩的滲出血水,滑落至她的發(fā)間,將頭發(fā)凝結(jié)成一條條的硬線條。 當(dāng)銀面人風(fēng)塵仆仆的趕至皇陵,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幅讓他驚恐不已的畫面。 他一躍而已,瞬間來到朵顏的身邊,大手將朵顏攬入懷中,急道:“朵兒,朵兒,你怎么了?” 這廂,朵顏裝得正歡,也如約的被人抱在懷里,只是那硬梆梆的感覺,怎么也不像是秋歌柔軟的身體。 又聽到他出聲,朵顏才驚覺事情不對,霍地睜開大眼,卻在對上銀面人痛心疾首的表情時,呆愣出神。 撲撲的扇了扇睫毛,朵顏癡癡的自語道:“天啊!我一定是在做夢?!?/br> 聽見朵顏尚算正常的說話聲,銀面人終于松了一口氣,陰冷的問道:“誰做的?” “冰笛?!?/br> 想著是做夢,朵顏心想,銀面人肯定是問自己的臉是誰做的,可話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