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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眼。 “真的好美。” 朵顏不由自主的贊嘆著,恨不得像嫦娥一般奔月而去。 剛起身想擺一個嫦娥奔月的姿式,卻被雪瘍拉了回來:“這可是在樹上,你若再是亂動,會掉下去的。” “我怎么會掉下去?!?/br> “你為何不會掉下去?” “我會武功?!?/br> “那又怎樣?” 言罷,雪瘍突然間松開了朵顏,朵顏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竟然真的一頭栽倒了下去,待反應過來時,人幾乎就要觸及地面了。 雙掌運勁,在觸地之時,猛地拍地起身,動作流利而漂亮,并沒有摔傷自己。 可雪瘍的突然放手,卻讓她怒極:“你,你怎么可以放開我?” “為何不可?” 雪瘍反問,雙止間流光閃閃,朵顏被他問得沒話,只得強詞道:“我是女人,你是男人,你應該保護我的,怎可以放開我的手,讓我掉下來?” “你不是說,你不會掉下去的嗎?” 雪瘍又反問著,臉上掛著嘻嘻的笑意,朵顏一聽這話,就更氣了:“所以,為了證明那一句話,你就打算讓我真摔一次?” “你摔不著?!?/br> 雪瘍點出這個事實,剛才朵顏也向他證明了自己的能力,所以,被他這么一說,朵顏還真不知道如何反擊。 “哼!” 說不過他,她一直說不過他的,可是,一想到剛才自己,她就好氣好氣,甚至覺得十分委屈。 于是扭頭就朝那窩篷走去,打算再不理雪瘍。 見她真的要生氣了,雪瘍終于借著月色飛了下來,伸手拖住了朵顏的手:“再呆會兒?!?/br> 這不是請求,也不是要求,只是平靜的陳述。朵顏生氣的想甩開他的手,卻讓他握得更緊:“對不起!剛才,是我不好?!?/br> 柔軟的話語,溫柔的聲音,帶著迷醉的幾分情意,朵顏聽得心尖都在打顫,仿佛透過指尖有著燙人的溫度,她急急的又要甩脫,卻感受到一股子被動的勁力,直將她拖入了雪瘍的懷里。 “別生氣了,我不是故意的?!?/br> 帶著哭腔,朵顏不滿道:“你就是故意的。” “好,好,我就是故意的,任你打任你罵好不好?”像哄孩子一般,雪瘍那么耐心,那么溫柔,那么的,那么的迷人的嗓聲。 吸了吸鼻子,朵顏自他懷中抬起頭來,粉拳輪起,就朝雪瘍有胸膛上招呼過去,但也僅僅是光有架式,其實沒用幾分力。 雪瘍扣住朵顏的雙手,晶亮的眼,就那么直視朵顏的雙眸,仿佛要看進她內(nèi)心深處。 不知道過了多久,亦不知道對望了多長時間,終于,雪瘍一聲輕嘆,瞬間覆上了朵顏粉嫩的菱唇。 大腦中,轟的一聲,她只覺一陣天旋地轉,仿佛輕飄飄的都找不到自已的身體。只被動的承受著,他冰冷中帶著激情的吻。 他的唇依舊冰冷,如這冬天里的雪花一般透涼,只是在碰觸到朵顏的唇后,竟然糾纏著,摩擦出了溫度。 醉人的蠱惑的聲音,耳畔又起,他說的卻是:“朵兒,放松些,好好感受我。” 著了魔般,她渾身僵硬的身體,瞬間柔軟下來,竟癱倒在了他的懷里。 他將她越扣越緊,恨不能將她生生嵌入骨rou之中,她的激情,似乎被重新喚起,開始澀澀的回應著他的吻。 這鼓勵性的動作,令他渾身上下都興奮了起來,大手插入她的發(fā)絲,將它們緊握于手心,感受著那如絲般的觸感。 仿佛天雷勾動地火,仿佛干柴碰到烈火,兩人忘情的擁吻著,忘了天地間所有萬物,唯有他們二人緊緊相貼的雙唇,真實的感受著對方的氣息,與舌尖傳遞給對方的款款情意。 良久,當他們彼此松開對方的唇,朵顏羞郝的一頭扎入雪瘍懷里,怎么叫都不肯抬頭。 而雪瘍,悶笑了許久后,卻將朵顏打橫抱著,再度飛上了枝頭。 山風徐徐,吹在朵顏的臉上,她閉了眼,感受著那份寒冷的清洌,終于,她猛地睜開了眼。 雙目炯炯,盯著雪瘍的臉道:“我想看看你的臉?!?/br> 雪瘍僵直了一陣,終于還是拒絕了:“朵兒,還不是時候?!?/br> “我只想看看你的臉,還要分時候?” 朵顏有些不滿,其實她只是想知道自己到底喜歡的人是誰,可他的這聲拒絕,卻讓自己又有些自討沒趣。 “我明白,是我不好,可是朵兒,不知道有時候比知道要好。” “如果連自己喜歡的人都不知道是誰,那也叫好?” 朵顏尖聲反對,卻讓雪瘍正好捉了個語病:“你說,我是你喜歡的人?” “呃,嗯,哼!誰喜歡你,不要臭美啦?!?/br> 雖然嘴里拒絕著,可朵顏的閃躲的眼神,早已說明了一切。 再度,將朵顏擁入懷中,雪瘍語重心長:“朵兒,我不愿騙你,所以我說的都是實話,我的臉,現(xiàn)在看還不是時候?!?/br> “可是,我想看?!?/br> 小小聲的,朵顏開始撒嬌,雪瘍淡淡一笑:“如果我長得很丑呢?” “丑?人的心才丑呢,長相再丑又能如何?” 朵顏的話,卻讓雪瘍有了些反應,他抱緊了朵顏,半晌才道:“其實,我不丑?!?/br> 聞言,朵顏卟哧一聲,笑得好不暢快,在雪瘍放松的那一刻,她瞬間出手,抓下了雪瘍的面具,可當她搖晃著手里的銀色面具時,朵顏當場傻眼:“啊!什么?面具里面還是面具?” 不服氣似的,扔掉手里質(zhì)地柔軟的面具,她再度出手,卻被雪瘍一一擋下,末了,他再不給朵顏機會,俯下身來,抱著朵顏便又是一陣天旋地轉的吻,直吻得朵顏的腦子都一團漿糊時,這才放心的松開了朵顏。 如此反復了幾次后,雪瘍再度松開了朵顏,看著嬌喘連連的她,壞壞一笑:“我現(xiàn)在懷疑,你是不是故意引我吻你,所以,才一直要取下我的面具?” 這一問,算是把朵顏徹底嗆到,她干咳了許久,終于放棄了與雪瘍的面具抗爭到底的決心。 她不是傻子,雪瘍的來歷雖然她不知道,但,端看他的氣質(zhì)與身手,便絕不可能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