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罰,減輕一點自己心理上的負擔(dān)。 蕭君徹沒有應(yīng)他,只道:“總不會盡如人意的,上官朵顏要做朕的女人,就應(yīng)該比別人都強,如果做不到,那么她能選擇的,只是等著她的男人…去救她…” 言罷,蕭君徹終于再不開口,只是昂首闊步的走了開去,而仍舊跪在地上的云詳和小刀,看著他落寞的背景,心里都翻攪著,那么的心疼。 “小刀,你打我一頓吧!” 云詳要求著,第一次,想要自虐,瘋狂自虐。云刀看著他的樣子,心疼到不行:“門主,這不是你的錯,你看,爺都不怪你呢?!?/br> 他搖頭,悔不當(dāng)初的說:“皇上不是不怪我,只是,他不想怪我,他的心,比誰都苦。他那么樣驕傲的一個人,現(xiàn)在居然要用自己的女人,換天下的太平,這讓他如何接受得了。我,我真是混吶,我昨夜就不該放走朵兒。” “門主,你能留得下皇后娘娘嗎?這天下間最了解皇后娘娘的人,莫過于爺了,連他熱都說了不是嗎?只要皇后娘娘要做的事,沒有人能阻止?!痹频兜膬?nèi)心,其實也震驚著,事實上,她理解朵顏,也理解她的行為。 因為,假如今天同樣的事情發(fā)生在云詳?shù)纳砩?,她云刀也一樣會義無反顧。為了自己的愛人,做什么,都值得的,這就是云刀的邏輯,所以,雖然同情著蕭君徹和云詳?shù)耐纯?,但?nèi)心深處,她卻對朵顏暗暗喝采三聲。 “但是我難受,難受得緊?!痹圃敳皇悄欠N性子軟弱的人,只是,這一次,他真的很無力,很無力。 “門主,與其這般自責(zé),不如暗中做點什么,說不定,能幫到皇后娘娘也說不定的。” 云刀出著主意,云詳不解,有些費解的看著她。 “我認識的皇后娘娘不會那么認命的,她敢選擇前去,就一定有把握能幫到皇上的,門主你想啊,表面上看,皇后娘娘去了,不但幫不上皇上,而且說不定還會成為蕭凌燁的人質(zhì),可是皇后娘娘還是去了,你不覺得奇怪嗎?”云刀仔細的分析著,而她說的也正是她所一直不理解的地方。 被云刀的說法,嚇了一跳,云詳有些驚訝的問:“你是說,朵兒另有安排?” “門主,血門之中,除了爺,沒有人有你的心思,而我,甚至及不上你的一半,但這件事,你卻比我還看不清,當(dāng)真是關(guān)心則亂啊?!?/br> 云刀的話,一點點的提醒了云詳,有些事,是否真的如她所想,云詳也開始深思著。 “小刀,我是不是越來越差勁了?”云詳悶悶發(fā)問,心情十分的沮喪。 “門主,你何必這樣問我,其實在我心里,沒有人及得上你?!?/br> 云刀就是這樣的女子,敢愛敢恨,敢做敢說,她喜歡云詳?shù)氖拢娙私灾?,她甚至刻意忽略了云詳對朵云的深情?/br> “小刀,我……” 若論有愧,于云刀,云詳?shù)男那楦遣煌?,這是一個不同于任何人的女子,她對他的愛,無私又大度,只是,人,偏生是賤命一條。 任是在這樣的時候,他的心里,總還是會不由自主的猶豫著。 知道他的心思,云刀也不怪他,主動站起來后,伸手來拉他:“門主,起來啊,一會有人看到了多不好?!?/br> “我倒是讓讓他們都看到,都來罵我,怨我?!庇行┳詧笞詶壍恼f著,卻惹得云刀有些氣急敗壞的瞪他一眼。 “可那么做也幫不了皇后娘娘不是嗎?門主,如果你真的有心,請你振作起來,做回自信的上官云詳,為了皇后娘娘,也為了大周國的皇帝降下,努力一回行嗎?” 這不是詢問,而是要求,她愛的上官云詳從不會這么窩囊。 “小刀,我也想,只是我這一時之間,心孔都被堵塞了一般,不知如何下手啊?!?/br> 云詳心內(nèi)極苦,一個朵云已讓她失望透頂,而朵顏現(xiàn)在又身處險境,他是真的想努力,只是,這力要如何下,他真的必須好好想想了。 ————- 蕭君徹沒有回去,只是很隨意的四下走動著,遇見手下的兵將,都只是如度春風(fēng)的笑著,從他的臉上,根本看不出他內(nèi)心的情緒。 他是個習(xí)慣隱藏自己心思的人,從幼時的驚心喋血,到成年后的步步為營,已讓他的心,裹上了一層厚厚的繭,從不輕易以真心示人。 也絕不會讓別人洞察他的情緒,窺視他的內(nèi)心。 況且,朵顏的離開,是成全了他的江山與顏面,如果他現(xiàn)在表現(xiàn)不夠完美,豈不是浪費了朵顏的一番心意? 所以,就算是裝,就算是忍,他也要做到最好。 只是,他的心,太苦,太苦,好不容易等到了真心所愛,卻被迫要分離,他嘆,重重的嘆…… 凌曄啊!你是真的要逼我下死手嗎? 負手而立,他的心思九轉(zhuǎn)千回,這一場仗其實真的避無可避了,朵顏就算委身于曄,也不可能改變什么。 他心中暗付:朵顏啊,但愿你的離開,不要讓我悔恨痛心至死。 遠遠的,一個身影近了,玄青色的長袍,仙風(fēng)道骨的姿容,不是國師又是誰。 他走得很平很穩(wěn),但卻目標(biāo)很明確,直直的朝蕭君徹而來。 感受到他的靠近,蕭君徹并未轉(zhuǎn)身,只是步子放得慢了,似乎在等他一般。終于,他追上了他的腳步,調(diào)整步調(diào)與其同步而行:“徹兒,我聽說,你那個不聽話的皇后跑青國的大帳去了啊?” 蕭君徹的嘴角輕輕的動了一下,似笑非笑的說:“是啊,師傅,她真的很不聽話呢?昨夜趁我熟睡之時,她居然一個人去了。” “你小子也是啊,怎地連身邊的人不見了也不醒???” 國師有些半埋怨的口吻問他,事實上,他雖然嘴里說朵顏是個不聽話的皇后,但內(nèi)心深處還是挺喜歡朵顏的,特別是,她的這一出走,其實是幫了蕭君徹很大一個忙。 “是啊,師傅罵得好,我就是太放心了,以為她再也不會離開我,所以,就放心的睡去了?!?/br> 他的語氣一直淡淡,聽不出什么情緒,可國師卻感覺鼻頭一酸,沒有人比國師了解蕭君徹每日要用多久時間方可入睡。而現(xiàn)在,變成唯有朵顏在身邊,他才能安心睡去,朵顏這一走,不知道,他又要失眠多久了。 拍了拍蕭君徹的肩,國師沒有再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