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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曄武功盡失,與朵云相抗時,空有力氣,是以也并不是她的對手,只能在言語之上,盡情的釋放情緒。 “怎么可能?一定是那個小賤人在裝?!?/br> 聽聞朵顏命懸一線,朵云的心里來不及口味是什么滋味,但卻十分的意外,她確實沒有給朵顏下毒,所以,直覺是朵顏又在演戲。 “軍醫(yī)已要診治過了,除了上官云詳,沒有人能救得了她,這樣的情況,也叫裝?” 他憤怒了,十分后悔收留了朵云這個惡毒的女人。 “不可能的,我沒有下毒給她,真的是麻藥?!?/br> 雖然并不覺得朵顏的死會讓自己心疼,但,朵云也不愿意被人冤枉:“我要去看看,她在哪里,在你帳中是不是?我去看看,我倒要看看她能裝到幾時?!毖粤T,她人已風(fēng)一般的沖出了帳外,凌曄攔不下她,只得快速跟了出去。 沖入大帳之內(nèi),朵云卻被那守著朵顏的小兵攔了一下:“云姑娘,丞相交待不能接近她。” “讓開?!?/br> “云姑娘,小的打不過你,但是,請別為難小的啊,要是讓丞相知道了,我的小命就不保了……” 朵云不理他,用力的一巴掌扇了過去,直將那個小兵扇得口吐鮮血,伏地不起。 自那小兵身上躍過,朵云一步步靠近床上一動不動的朵顏,邊走邊罵:“上官朵顏,你一直就是最會做戲的一個,你現(xiàn)在又想在蕭凌燁的面前裝什么嗎?哼,有我在,你休……” 想字還未及吐出喉間,她已驚得說不出話來。 因為,只看一眼朵顏的臉,她就知道,曄沒有騙她,她真的中毒了,而且,這毒確實兇險。 她雖不是生于上官家,但畢竟長于上官家,所以,對于這些毒啊,病啊的,在耳濡目染之下,也有些心得。 怔愣發(fā)呆間,凌曄也趕了回來,見朵云立于朵顏床邊。忽而上前,一掌推開了她:“你休想再傷她?!?/br> “蕭凌曄你瘋了,我要傷她我還等你回來?” “你敢說你不想傷她?要不是你,她能中毒嗎?” “我說了不是我,你不信怪誰?”朵云有種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感覺,但是,這一刻,她確實覺得委屈,真的不是她。 “不是你是誰?是我,是我不成?她中了你的針后就變成這樣了,你還想狡辯什么?上官朵云,我警告你,如果朵兒有個三長兩短,我饒不了你?!彼а溃婺靠刹?,朵云看著他的臉,突然也有些害怕。 “既然,你這么看我,我也沒必要留下來了,從此以后,我上官朵云再不求你半分,從此陌路?!?/br> 正文 第297章 不如不遇傾城色147 她死心了,對這個蕭凌曄,每每遇到朵顏,他就會從一個極聰明睿智的人,變成一個極其不講道理又強硬的人,她不想再和他糾纏不清了,雖然她不甘心,可是,總能想到辦法討回一切的委屈的,總能。 “你以為這里是什么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嗎?”凌曄也笑,卻是皮笑rou不笑的那種。 驚覺有異,朵云回頭,卻發(fā)現(xiàn)原來帳外已被層層包圍,也就是說,除非她也會凌波十里,不否則,她是插翅也難飛了。 ————- 那夜,風(fēng)雨大作,遼原關(guān)的將士們,也都松了一口氣。 事實上,在遼原,但凡起見時,就不可能是小風(fēng)小雨,那風(fēng)吹得能迷了人眼,雨能打得人的臉生生地疼。 所以,將士們只派了一些機靈的士兵隨時守著城頭,便都好好的休息去了,畢竟,青國大軍還沒有撤走,誰也不敢保證,明日是否會來一場惡戰(zhàn)。 所以,這樣的時候,都抓緊了時間睡,抓緊了時間休息。 當(dāng)青軍的那位軍醫(yī),冒著風(fēng)雨拍擊著遼原關(guān)的城門時,那些士兵的反應(yīng)不一,有的說,直接殺掉,有的說可能是探子,總之,在這樣的風(fēng)雨之夜,他們不覺得這會是一個普通的平頭百姓。 軍醫(yī)沙啞的大叫著,可這樣的風(fēng)雨之中,沒有人能聽聽他在說著什么,他不停的拍擊著城門,希望他們能放他進去,不管請不請得到上官云詳回營,總之,入了城,才能有命。 一個時辰,兩個時辰,城頭的守將都勒令不許開門,這樣的風(fēng)雨之夜,看不清前方,萬一有埋伏,那可是得不償失了。 只是軍醫(yī)的執(zhí)著,也讓守將有些動容,他想了想,差了一個小兵,打這件事稟報了上去。 不消片刻,冰笛過來了。他瞇著眼,仔細(xì)的看了看那仍舊在拍門的軍醫(yī)。 “開門?!?/br> 他突然冰冷出聲,那守將嚇了一跳,但聽到他如此一說,立刻親自下去將那人拖了入城。 當(dāng)大門嘎吱嘎吱的重新合上,那軍醫(yī)已只剩半條性命。 “你是誰?” 之氣以,冰笛會讓士兵開門,其實恰恰是認(rèn)出了他的身份,雖然不知道他在青軍中是什么官職,但他的一身服裝都沒有換就敢來拍門,肯定有什么特殊的事情。 冰笛跟在蕭君徹和云詳身邊多時,是以對這樣的緊急情況,還是有一些判斷能力的。 “軍爺,軍爺,我是青軍的軍醫(yī)?!?/br> 他氣若游絲,因為長時間在風(fēng)雨里奔波,身子早已冰冷,一邊說話,一邊就像篩糠一樣的抖動著。 他的話一說完,冰笛身邊的護衛(wèi)就齊刷刷的將手里的大刀,比上了他的脖子。 他那叫一個哭笑不得,他舉起雙手,苦著臉說:“軍爺,我沒有惡意啊,我是來送信的,送信的。” “信呢?” 冰笛沒有阻止手下,說話依舊冰冷,但,眼中卻燃起一種期待的光影。似乎,能感覺到他接下來要說的話,很重要一般。 “軍爺,不是的,不是手寫的信,您看這么大的雨,就是寫了也得淋壞了不是?” 他小心翼翼的說著,看了看冰笛的神色才又繼續(xù)道:“其實我是來請上官云詳大人的,你們大周國的皇后娘娘,中了劇毒,在我青軍的大營內(nèi),除了上官云詳大人以外,沒有人能解那毒啊?!?/br> 聞言,冰笛神色大變,伸手像拎小雞一般的將他拎起:“你說什么?皇后怎么會在你青軍的大營內(nèi)?” “軍爺啊,我沒有說謊,是真的,要不然,您看看這外頭又是風(fēng)又是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