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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朵顏和蕭君徹,終于撥足而去。 看著他跑得十分沒氣質(zhì)的模樣,朵顏說:“三哥真傻?!?/br> 蕭君徹笑:“是啊,真傻。” “他真的會去找小刀嗎?” “當(dāng)然?!?/br> “你為什么能肯定?” “不能肯定,不過,如果云詳連追回小刀的勇氣也沒有,那他也不值得小刀珍惜?!?/br> 聽完蕭君徹的話,朵顏沉默了,半晌后,終于笑了,肯定的說:“他一定會去找小刀的,一定?!?/br> 蕭君徹不語,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 當(dāng)云詳找到小刀的時候,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他找了十幾個地方,最終卻是在醉夢樓里找到了她。 當(dāng)時,她正抱著一壇子老酒和一群yin笑著的花花公子們猜拳,不過,猜一下,輸一下,如果說想贏不容易的話,要是次次輸,也是要本事的不是嗎?云刀猜拳有多厲害,云詳最清楚,看著她那模樣,云詳終還是忍不住上前拉著他。 “小刀,別喝了。” “不行,喝得這么開心,不喝怎么行?” “你醉了?!?/br> “怕什么,醉了睡一覺就沒事了?!?/br> 她的這句睡一覺,很快讓那些花花公子們起了心思,看著云刀細(xì)白的小臉,他們起哄道:“你是誰呀?沒聽到小刀說什么嗎?還不快滾。” “我看應(yīng)該滾的人是你們吧。” “??!我看你這人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的狗東西啊,大家伙的,不給他點(diǎn)顏色看看,這狗東西還不知道爺姓甚名誰了。”說著就鎖上了云詳?shù)囊骂I(lǐng)。推推揉揉間,云詳終還不敵他們多人,被那群人狠命的揍了一頓。 聽著云詳痛呼的聲音,云刀似乎麻木了,只是轉(zhuǎn)身出了門后,又回頭對那些花花公子道:“哎,打完了,記得付酒錢?!?/br> 那些人見云刀要走,又想來糾纏,她不耐煩的一甩手,那最先摸到他手的家伙,就被甩飛了出去。嘭的一聲,撞倒了另一片還在揍云詳?shù)募一?。頓時,那些家伙們就齊齊嗚里哇啦起來。 瞧也不瞧云詳一眼,云刀再次轉(zhuǎn)身離去,被揍得鼻青臉腫的云詳,突然一下子就跳了起來,猛地自背后抱住了云刀:“小刀,不要拋棄我?!?/br> 云刀的眼淚,突然就流了下來,她大聲吼道:“放手,再不放,我就還手了?!?/br> “不放。” 云刀沒有再說話,竟是真的出了手,用力的一個反身,將云詳狠狠的摔在了地板上。而后,逃命似的沖出了醉夢樓。 云詳躺在地上,雙眼直視著醉夢樓的房梁,和那日在城頭的姿式一樣,他的腦中又開始思緒百轉(zhuǎn),是的,他終于開始又能夠自主思想了,似乎被云刀的一摔,就摔醒了一般。只是他卻仍舊沒有動彈,也沒有起身。 他在等,在等他的人。 云刀終于還是回來了,看著躺在地上閉著眼,跟死人一般的云詳,忽而撲了上去:“門主,我沒有用力啊,我只是輕輕的,你不會真的死了吧?” “不要啊不要啊!”她終于哭了起來,伏在他身上竟真的跟哭喪一般那樣的哀嚎著,終于,云詳悶悶的笑聲,自那張被揍得變了形的嘴里發(fā)出。 云刀愣了一下,突然自他懷里抬起頭來,看著悶笑出聲的云詳,好半天才又‘哇’的一聲,又崩潰的大哭起來。這下可弄得云詳傻了眼了,這是鬧的哪一出?不是應(yīng)該是開心的笑嗎? 他正呆愣間,云刀一邊抽泣一邊語嫣不詳?shù)恼f:“我要是走了,你肯定會被人打死的。” 一聽這話,云詳?shù)淖旖沁值迷絹碓酱?,他笑:“是啊,所以你不能走,因?yàn)槲倚枰銇肀Wo(hù)我?!?/br> 抬眸,淚眼相望,云刀第一次有些傻呆呆的問:“真的?!?/br> 云詳不語,只是用力的將云刀摟入懷中。就在他們忘情相擁之時,遠(yuǎn)處的樓道上,一高一矮兩位美公子正在交頭接耳。 “??!原來三哥還是有兩下子的。” “那是,當(dāng)年他可是醉夢樓第二受歡迎的恩客?!?/br> 矮公子轉(zhuǎn)首,瞪著一雙眼:“那第一受歡迎的呢?” “啊,嘿嘿,那個人,你不認(rèn)識,不認(rèn)識的?!备邆€公子打著哈哈,可矮個公子分明不打算放過她,因?yàn)橄乱豢?,他們已開始玩著你追我逐的游戲了。矮個公子一邊追一邊叫囂著:“快說,快說,不然我饒不了你。” 高個公子,死活不開口,只是在整個醉夢樓的每個角落,留下了他清越而好聽的笑聲。 正文 第307章 大結(jié)局后記2 十年后 櫻花樹下,落櫻紛飛,粉色的花瓣,那么唯美的飄落著,點(diǎn)綴了地面,也點(diǎn)綴了地上所坐的兩個人。 “都準(zhǔn)備好了嗎?”倚靠著蕭君徹,朵顏幽幽的問著,蕭君徹的滿頭青絲,已雪白如霜。 當(dāng)年,當(dāng)他的頭發(fā)還有一些黑絲時,云詳說過,是因?yàn)樗w內(nèi)的余毒未清所致,除非毒解,否則,只能染發(fā)。 蕭君徹不肯染發(fā),就那么一直讓它白了下去,直到現(xiàn)在,已無一根黑發(fā)在頭。 “也沒什么可準(zhǔn)備的,前日里,冰笛已傳來好消息,連國也拿下了,這天下,也終于在我的手里統(tǒng)一了。”他說得云淡風(fēng)輕,似乎這十年的歲月,只是彈指一揮間的不經(jīng)意。 “是嗎?統(tǒng)一了啊,呵呵,你的心愿也了了。那,雅瞳呢?”雖然覺得不該在這樣的時候提到這一個人,但,一想到那個在禁宮中孤獨(dú)生活了十年的那個人,朵顏還是有些不忍的。 “早就知道你會問,別擔(dān)心,我讓冰笛把她帶回來了?!?/br> “什么?帶回來了?在哪里?”朵顏真沒想到會是這個回答,驚得從他懷里抬起頭來。 “當(dāng)然在那個人那里了?!彼耘f淡淡,不過,唇角似乎也隱隱有一絲的笑意閃過。朵顏?zhàn)匀皇锹牰怂脑?,有些佩服的看著他說:“蕭君徹,也唯有你,有如此大度?!?/br> “我哪里大度了,我小氣得很,我就是不想讓他們在外面折騰著禍害我,才把他們困在這宮里的?!倍漕伮勓?,只是笑,這個嘴硬心軟的人吶。 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輕笑著又道:“我今日下了一道旨,把秋歌強(qiáng)嫁了凌煦。” 早就料到此事的朵顏,也只是柔柔一笑后,也和著笑道:“我昨日也強(qiáng)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