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檐的手震得發(fā)麻。 以現(xiàn)在的形勢看來,身后的刺客必定不只一人!敵眾我寡,況且姬允那邊形勢不明,眼下只能靠三人之力逃出去!瑤光心里百轉(zhuǎn)千回,似過了漫長歲月,卻又只在落塵一瞬。不論駕著什么良駒,單槍匹馬終究是比拉著一輛奢華大車快了太多。只是片刻,后面的刺客已經(jīng)相繼趕到,當(dāng)先一人棄馬飛身上車與駕車的少將搏斗起來。柳如見勢不對,瞅準(zhǔn)時機,一枚暗器破簾而出,忽地沒入敵人胸口,一擊斃命。 然而還未等那位少將驚異車內(nèi)竟有人會暗器,又一名刺客已經(jīng)上來了?,幑饴犚娷囃庥心腥吮┖取鞍灯?!柳如那賤人果然在車上!給我殺!”他話音剛落,瑤光分明看見車簾外又多了兩名刺客的身影。三名夾擊,那位少將顯然疲于應(yīng)對! 那些刺客本是為了刺殺姬允而來,現(xiàn)在如柳如所言,也一并想殺了柳如。而她身為魯公夫人,若是一起被刺客抓住,只怕也難逃一死!沒有人可以真正泰然地面對死亡,此刻瑤光亦是如此。她額上生出密密細汗,急急看向柳如,而柳如面色慘白,緊泯著唇,正待出手,車輪忽而碰到什么凸起,猛然一顛,兩人狼狽滾作一團。 驚雷之際,巨變已生,只聽那搏劍的少將一聲慘呼——“夫人……”語音尚未完全落下,似又受了一劍,剩下的話再喊不出來。隨著他身軀的倒下,已被鮮血浸透的門簾“唰”地一聲破碎殘缺。瑤光終于看見了,那位少將倒在血泊中,雙眼圓睜,直直地看著她,死不瞑目,而那未說完的忠義之言,只能隨著他的離去永遠掩埋在塵土里。 瑤光只覺臉上濕潤一片,眼淚止也止不住地流淌出來。這個人,是為保護她而死,雖然他只是一個無名小卒,可是卻為她送了命!無人駕馭的馬車仍在瘋狂奔跑,瑤光顧不得顛簸,也顧不得還有刺客,那個少將無法瞑目的眼猶如利劍直直戳入她的心,她無法鎮(zhèn)定,幾乎完全是跪爬過去。她顫抖著一雙手要將他的眼睛合上,然而還未等她撫上少將的臉,就被人一把抓住手腕,用力地,不容抗拒地。 她的下頜被人狠力扳正。此時她才看清,柳如已經(jīng)被他們擒住。刺客一共四名,有三名已掛了彩,一齊看住柳如,而抓她的這個顯然是屬于發(fā)號施令之人,身上暫時沒有打斗過的痕跡。 “好俊俏的女人!”他甫一開口,瑤光便聽出是方才說要殺柳如的那個男人。他的目光在瑤光臉上反復(fù)流連,眼中驚詫之色難掩,他略一挑眉,向令三名刺客不懷好意地笑起來,“老子活了這半輩子,竟是今日才知道世間有如此絕色!” 這世間令大部分男人興奮的,除了權(quán)力,必定是漂亮女人。此刻,勝券在握,所以另三名刺客看瑤光的眼神亦成了毫不掩飾的垂涎。 男人一把攬起瑤光,她狠命掙扎,無奈力氣終究懸殊過大,被男人禁錮住雙手。情急之下,瑤光一口咬在他的手臂,力道之狠,咬出血來。男人怒極,徑直將她推入車內(nèi)。瑤光被摔到車壁上,直被摔得頭昏。 “老子本想留你一條活路!是你不知好歹!”男人步步向瑤光逼近,聞到她發(fā)間馨香,獰笑道:“反正都是將死之人,不如服侍了我們兄弟再死!”言罷,他扭頭又對那幾個刺客喝了一句,“看好那個賤人!這個女人有你們一份!” 瑤光完全縮在角落里,男人鉗住她的小腿,一把將她拖到身下。瑤光當(dāng)然明白他想做什么,奮力掙扎,幾次差點推開,卻最終被男人抓住手腕,禁錮在頭頂。鬢發(fā)散亂,瑤光淚眼迷蒙,男人埋首咬在她頸間。瑤光渾身一震,抬腿踢來,她本無多少力道,又掙扎多時,早已失了力氣,便被男人輕易制住,用膝蓋死死抵住大腿。 瑤光滿心絕望,淚流不止,男人一手挑斷她的腰帶,撫摸進來,正待扯開她的衣襟。瑤光忽而心中一點靈犀閃過,用臉頰輕輕蹭了一下男人鬢角,男人有所察覺,一雙帶了□□的眸子向她看來,瑤光強自一笑,男人眼中閃過欣喜,放開她手上的禁錮,一把扯開她的衣襟。冷風(fēng)沾染肌膚,瑤光淚眸之中閃過一道冷光,趁著男人在噬咬她的鎖骨,緩緩拔出頭上鋒利的鳳釵。 就在此時,伴隨剩余半截門簾的劇烈翻飛,幾聲慘叫同時傳來,那半截門簾被徒然一扯,隨風(fēng)而去。柳如橫拿匕首,刀尖血珠連成一串,她的腳邊整齊地躺著那三名刺客的尸身,每一個皆是割斷脖頸。她揚眉淺笑,發(fā)絲隨風(fēng)輕舞,“我勸你最好別動她?!?/br> 瑤光舒了一口氣,手中的鳳釵趁機直逼在男人頸間,眸中厲色暴漲,她的聲音猶有顫抖,“我勸你最好站起來?!?/br> 鳳釵的光澤在天光下直直刺痛雙眼,那鋒利的尖端令男人喉結(jié)一動?,幑饪戳肆缫谎郏琰c點頭,幾步走來將匕首橫在男人脖頸。前有鳳釵,后有匕首,件件要命,任他如何能耐也無法同時逃過兩個取命之物。柳如見他身形遲疑,不由諷刺一笑:“庚午大人,您是要我親自扶您起來嗎?” “我真是小看了你們!”庚午額上青筋暴起,冷哼一聲,不情不愿地站起來,忍聲吞氣:“你想怎樣?” 柳如緩緩一笑:“事到如今,庚午大人難道不需為我解惑一番嗎?” 庚午眉峰一跳,“一切如你所見?!?/br> 柳如半瞇起眼,匕首在庚午頸間緩慢來回,她笑容曼妙,“你說我要是從這里割下去,這世間是不是就再無庚午了?” 匕首上的寒氣令庚午脖頸一縮,下一瞬,匕首又猶如鬼魅地貼上來,比之前更近。庚午咬牙切齒,沉聲道:“你前去東郊行宮刺殺之后,主上便密令我們,無論你成功與否,皆格殺勿論?!?/br> 柳如聞言,瞳眸一縮,冷光暴漲,“好一個格殺勿論!難怪,即便我傳信說已經(jīng)得手,只需靜待,你們?nèi)圆还懿粏柕貧⒘顺鰜?。?/br> 庚午臉色陰狠,“你曾背叛過一次,應(yīng)當(dāng)知道主上絕不會放過你!” 柳如緊泯唇瓣,面色如霜,“如此說來,你們這次勝券在握了?” 庚午神色輕蔑,“傾巢而出,必取首級?!?/br> “是嗎?”柳如冷聲一笑,手上的匕首再不留情面,用力一拉。庚午連哼都沒來得及再哼一聲,雙目驚恐,不可置信地瞪著柳如,鮮血飛濺,他終于轟然倒下。柳如臉色陰冷至極,至始至終連眉毛都沒動一下,她不甚在意地踩著庚午的手指,只聽骨頭斷裂之聲清晰異常。“必取首級?勝券在握?連這么一時也隱忍不了,還想妄談改政篡位……真是一群廢物!” 瑤光重新整理好衣物,縮在角落,見此情形不由倒吸一口涼氣,濃烈血腥味早已在車廂蔓延開來,令她幾欲嘔吐。車輪忽然一個猛烈的顛簸,二人皆是一個踉蹌,連同庚午的尸首也驀然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