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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現(xiàn)在趙氏不敢插手她姻緣上頭的事兒,待日后,她畢竟是她名義上的嫡母。 可是嫁人這回事,她還真的不曾多想,她才不過十四歲,在現(xiàn)代,也就是讀初二的年紀(jì),趙家母女這□□年不遺余力地抹黑她的名聲,也就是為了毀她的姻緣,讓她以后脫離了杜家,低到塵埃里去。 可是若沒有杜家,她本來就是明月鎮(zhèn)上的小娘子,還能低到哪里去? 元氏見言丫頭也發(fā)愁,咬牙道:“唉,這些日子你在書院里頭暫且忍讓些,阿婆定當(dāng)在你及笄前給你尋一戶好姻緣!” 阿言驚道:“阿婆,我才十四歲啊!” 元氏擺手:“誰家小娘子不是及笄前就開始相看,你這都快及笄了一張草帖子都沒有!” 元氏看著孫女瑩潤如玉的一張小臉,那一雙黑漆漆的眸子,簡直粲然生光,實在想不通,那些小郎君便是為了這張臉,也能忽略阿言憊賴的名聲啊,為何一張草帖子都沒有呢? 第16第 杜婉詞從嘉熙堂出來憋了一肚子火,阿婆這些年越發(fā)偏袒杜恒言,直接去榮延院找她娘。 恰好碰到著了一身淡藍衫子杏黃裙的姬氏帶著女使從榮延院那邊出來,眉頭微微打皺,雙手緊緊捏著帕子,神色不寧的樣子。 杜婉詞喚了一聲:“二娘!” 姬氏仿佛這才看到人,微微含笑,柔聲道:“婉小娘子回來了,外頭熱鬧嗎?” 杜婉詞仿若無意一般,笑道:“尚不及元宵節(jié)那一日,二娘不若帶著阿言和熙文也出去看看?!?/br> 姬氏倏然轉(zhuǎn)眼望著杜婉詞,片刻,勉強笑道:“妾身還有許多繡活,不打擾婉小娘子了?!?/br> 杜婉詞點頭,看著受了傷害的姬氏帶著女使匆匆地從她身邊經(jīng)過。 她自是知道趙國妾室無主母恩準(zhǔn),不得離家,即便是貴妾,也受此約束。 她不過一時有了興致,給素來清高的二娘心口上撒一把鹽。 自二娘入府,娘親一直郁郁寡歡,可是人是圣上賞的,又是沈貴妃名義上的表妹,娘親再不滿,也不能無緣無故地動二娘。起先也安然無事,孰料一直喝著避子湯的二娘,竟然在六年前有了身孕,還一舉添了男丁。 娘是覺得姬二娘有孕是意外,可是,她卻不信這個看著柔婉的女子真的那般天真無邪。姬二娘若是真的喝下了那些湯藥,又怎可能有孕并且生下一個正常的胎兒? 剛邁進榮延院,便聽守門的仆婦道:“那沒臉皮的竟然還敢過來,真當(dāng)自個在宮中有人了,也不看看自個和貴妃隔了幾層肚皮!” 杜婉詞不由皺了眉,于mama近來越發(fā)糊涂了,竟容得這些子婆子咋咋呼呼的在主院里頭亂嚷嚷。 身邊的翠微見主子皺了眉,上前厲聲喝道:“mama們不好好當(dāng)差,嚼什么舌根子!” 兩個仆婦這才注意到杜婉詞,忙行禮道:“小底胡謅,小底打嘴!” 杜婉詞淡道:“夫人在里頭嗎?” “在,在,剛才云裳坊送來了幾匹料子,郡主正在給婉小娘子挑著呢!” 杜婉詞見兩個仆婦一臉巴巴地看著她,一副討?zhàn)埖哪樱荒偷負(fù)]一揮手,道:“漱漱口,去于mama那領(lǐng)罰!” “是,小底這就去,這就去!” 翠微見兩個婆子狼狽而去,輕聲問道:“主子,姬姨娘等閑從不邁進榮延院,這一回?” 杜婉詞神情輕蔑地道:“她還有個兒子不是?”二娘總標(biāo)榜一副風(fēng)輕云淡、萬事不過心的模樣,她還真能不為自個的兒子cao心? 及到了廳里頭,正在挑著料子做衣裳的趙萱兒見女兒過來,歡喜地道:“婉婉快過來,娘正在給你選料子呢,你看這匹金絲軟煙羅給你做一身散花裙可好?” 杜婉詞猶豫了一下,問道:“娘,今個二娘過來了?” 趙萱兒擰眉道:“誰在你跟前嚼舌了?”說著眼睛看向了她身后的翠微和碧蘿,“珍珠,帶下去教教規(guī)矩!” 杜婉詞張口欲言,見娘對她搖頭,不由抿了唇。 翠微和碧蘿頓時臉色煞白,也不敢求饒,這幾年郡主脾氣越發(fā)陰晴不定,兩人乖乖地跟著珍珠下去。 屋子中一時只剩下母女二人,趙萱兒才道:“姬氏察覺到熙文身邊的小廝有問題,過來求我換兩個。” “娘答應(yīng)了?” 趙萱兒嘲諷地低哼一聲:“她不是一向自詡清高嗎?自去求于mama好了,家中仆人那么多,好與不好,難道要我一個個盯著不成?” 杜婉詞默然,于mama是娘親的陪嫁,二娘自詡清高,怎會舍下身段求于mama。 杜婉詞猶疑道:“娘,若是她告到貴妃娘娘那里?” 沈貴妃這些年來越發(fā)得勢,早些年還有劉修儀壓制,前些年不知道從哪搜羅出一個尤物,進奉給官家,初被封為美人,現(xiàn)下已是從三品的淑儀,眼看這位楊淑儀幾年間風(fēng)頭儼然蓋過了當(dāng)初的劉修儀。連帶著沈貴妃也愈發(fā)得帝心。 趙萱兒搖著絹扇淡道:“我是趙家的女兒,難道還要看一個姨娘的臉色?對了,王府里傳話來說,大皇子要選妃了?!闭f著,一雙瑞鳳眼靜靜地看向了女兒。 趙萱兒末一句像是隨口提的,杜婉詞還是忍不住心跳了下,皺著月眉道:“娘,女兒不愿意進宮!” 趙萱兒放下了手中的茶盞,莞爾一笑:“娘明白婉婉不愿意去,娘只是隨口一提罷了?!?/br> 杜婉詞不想再說這事,將今個在孫家茶樓的事略略說了一遍,未及說完,“哐”地一聲,趙萱兒砸了手中的茶盞,微微緩氣道:“真當(dāng)有老夫人護著,就敢欺負(fù)在你頭上了,她算個什么東西!來人!” 門外的翠湄忙進來,低頭問道:“夫人有何吩咐?” “讓于mama帶兩個仆婦將言小娘子帶到祠堂去,讓她在列祖列宗跟前跪到明個辰時初!” 趙萱兒冷聲道。 翠湄恭聲應(yīng)下,暗道,郡主這又是將火氣撒在言小娘子身上了! *** 明月閣里頭,紫云翻著自家小娘子已經(jīng)啃過的話本子,問道:“主子,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公子鳳竹的話本子近來越像一個人在呢喃著情話,這一句‘君之我所系,卿之我所意’,而且這里頭的小娘子的眉眼,怎么越讀越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好像,好像主子你!” 紫云揣摩一會,忽地抬頭看著杜恒言道。 正在喝著花茶的杜恒言險些一口水噴在紫云的臉上,好歹咽了下去,捂著心口道:“許是那公子鳳竹的這些話本子就是寫給他娘子看的,有什好稀奇的?!?/br> 她前世就有看的習(xí)慣,在這里淘了好些年的話本子,眼看就要鬧文荒了,幸虧這些年冒出了這么一個公子鳳竹,文還對眼,不然真是要熬死。 杜恒言從紫云手里將那話本子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