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
有親身經(jīng)歷過強X嗎?” 這問題太犀利也太不和諧了,程婧嬈愣了,她回頭去看小昭,小昭的臉色相當難看,向程婧嬈示意可以掛斷。畢竟直播沒有十分鐘就可以結束了。 程婧嬈思量了幾秒,并沒有掛斷電話,她覺得這是一個機會。這樣的問題和問這種問題的聽眾,猛然遇到會覺得很奇葩,但要是處理好了,難保不會起到爆炸性的作用提高收聽率。 “算是沒有吧,”程婧嬈正面回答了對方,順帶又問:“那么,先生您呢?您既然問這樣的問題,想來是有切膚之痛!” “我是男人,”對方的聲音一如既往的低沉,語調沒有什么波動。 “對,您是男人,發(fā)生強X的概率很低,那難道是先生您……您做過這樣不道德的事嗎?”程婧嬈故意笑了一下,放松了氣氛后又說:“我們欄目和110也是有密切合作的?!?/br> 足有一分鐘,對方?jīng)]有聲音,程婧嬈還以為對方是覺得受了自己言語上的奚落怒而掛電話了呢,程婧嬈估計如果是這種情況,對方投訴也不會讓自己剛上崗就失業(yè)的。 “我親眼目睹了一場強X,在我很年幼的時候,發(fā)生在我母親身上,”對方總是在你以為他已經(jīng)掛了電話時又再次響起聲音,“很多年后,我才知道那個人是我父親雇傭的?!?/br> 對方說的這事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但這個爆料卻如驚雷一般震人心神,程婧嬈心口一窒,做為系統(tǒng)學習過教育學以及配合教育學的部分心理學的學者,程婧嬈相當清楚這種事情如果是真的發(fā)生在人的幼年時期會對人的一生產生怎樣的陰影。 她剛想要開口說些什么,小昭卻已經(jīng)向她示意節(jié)目時間到了,要抓緊結束這個電話做收尾工作了。 “這位先生,我們的節(jié)目馬上就要結束了,但關于先生您說的這個情況,哪怕親情難以割舍,做為局外人我覺得你最好的辦法還是報警,還有,如果先生您愿意繼續(xù)與我傾訴您心里的隱傷,我非常愿意傾聽也愿意幫助您,在節(jié)目的最后,我把一首的主題曲送給您,我想對您說,過去的事情在回憶里不會過去,時光在眼前奔騰沉淀出痛苦磨礪,我們能有什么辦法呢?只有將他盡可能的輕放,不去陰暗我們還未走過繼續(xù)向前的人生,謝謝各種聽眾對我們欄目的支持,下一期見!” 音樂響起,程婧嬈摘了耳機,全身陷入坐椅靠背,長長地吐出一口氣,轉頭去看小昭,就見小昭滿眼放光地望著她,豎起兩只大拇指,大叫道:“程姐,你太棒了,尤其最后說的,連我都感動了。” 程婧嬈很想說感動你有毛用,每次直播要是都遇到一位這樣累心的聽眾,她還不如繼續(xù)回去研究教育理論,怎么說也是輕車熟路不用這么受刺激。 最后的夜宵是安薔請的,她還算有些人道精神,顧忌著程婧嬈九點多下班沒車回家,推掉了新鉤來的小鮮rou舉薦的夜店計劃,親來廣播臺接程婧嬈一起回家。 吃飯間,聽小昭說起程婧嬈直播時遇到的奇葩人的奇葩事后,安薔大為慶幸,拍著胸口暗想幸好她沒去接手這爛攤子,關鍵時候把程婧嬈這位教育學碩士抓包頂上去了,這要是換成她碰到有問這種問題的,估計直接就嗆回去了,第一天就得被投拆下崗,到時候她領導還不得叫她過去喝茶談人生講理想啊。 安薔他們吃夜宵的這座大樓是留原市最高建筑,它以餐飲、娛樂、住宿等多方位經(jīng)營,在整個留原市的商業(yè)領域占有重要位置。 很少有人知道在這座大樓的最頂層有一處私人住所,全套躍層公寓外面跨平臺伸展出一個大約有百坪的玻璃罩頂房子,周邊堆砌著各式各樣的綠葉植物,正中有一個巨大的藤蔓躺椅,鋪著柔軟舒適的棉置物,有個穿著白色純棉條紋家居衣的男人躺縮在里面,躺椅旁的隨手柜上散放著幾樣物品,老式諾基亞電話,巴掌大的調頻廣播收音機,小木質音箱,透出經(jīng)久的年代感,一首淡淡悠悠綿長的音樂纏纏繞繞飄著,整個空間都顯得寧靜恬雅。 穿著一身黑色西服、頭花略有花白的男人,托著一個木質托盤,站在玻璃房的門口猶豫著進還是不進,許是他來時候的腳步聲已經(jīng)驚動了里面躺著的人,他又站得太久,更讓里面的人厭煩。 低沉略帶沙啞的男聲,像是打磨過后的磁石,聲息間帶出些涼薄來,簡單地問:“有事嗎?” “是,少爺,您該吃藥了!” 站在門口的男人沒經(jīng)里面人的允許是不敢踏進玻璃房去的,只聽到里面?zhèn)鞒鰜砟鞘罪@得過于清心寧幽的音樂,若是他沒有看錯,好像還是那臺老收音機里傳出來的。他家少爺這愛好品味,他越發(fā)琢磨不透了。 “送過來吧!”好一會兒里面的人才發(fā)話。 門口的男人長長地出了一口氣,連忙端著盤子緩步走進去,站到了躺椅的后面。 躺椅里的男人直到收音機里的音樂完全停止,才像是想起身后還站著一個人似的,眼神冷冷地瞟過躺椅旁的小桌子,“放那兒吧!” “是!”男人遵命放下托盤,人卻沒有走。 躺椅里的男人一聲冷哼,抬起頭來,倦懶閉著的眼睛陡然全睜開綻出陰森寒涼的氣息來,冷笑著說:“怎么的,是老爺子有命令要你盯著我吃完才行嗎?” 老爺確實是有這樣的命令,但是身份為管家的男人也不敢當著少爺?shù)拿媲皩嵲拰嵳f,給這兩位本來就僵冷到一定程度的父子關系再添一層陰影。 “啊,少爺您誤會了,”管家連忙俯身認錯,“對不起,少爺,那我先告退了,您吃過藥后,也早點休息!” 等著管家走遠了,躺椅上的男人馬上起身動作迅速地把碟子里的藥倒進了旁邊的一盆綠植里,挖坑埋好,把杯子里的水全部澆下去。 他看著水倒在花盆里濺起的泥沫,想起收音機里那位女主持說的最后那段話,緩緩瞇起眼睛來,不去陰暗未來的人生嗎?若沒陰暗,他還有未來可言嗎? 安薔和程婧嬈回到安薔的公寓時,已經(jīng)是午夜十一點多了,安薔去洗澡的時候,程婧嬈接到了靳紫皇打來的電話。 程婧嬈都不用猜肯定是她媽見勸不了她就一個電話告到靳紫皇那里去了,在她媽的心中靳紫皇是最佳女婿人選,哪怕這些年她一直強調她和靳紫皇只是師兄妹的關系,可惜她媽根本不信。 有了前一世的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