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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會客室這邊,請他們幾個過去總經(jīng)理室那邊時,安薔和程婧嬈一點兒不意外。 李暮陽有些擔心,一個勁地和安薔說都是他的錯連累安薔,念叨得安薔直拍他的頭,“你說你怎么現(xiàn)在還不如我初見你時有豪氣了呢?那時你才多大,越長越回去了?!?/br> 安薔說得李暮陽不好意思地低下頭,這些年來,他一直都挺麻煩安姐的,連著他的手藝和香閣這份工作也安姐給他尋來的,可他這非但沒有做好,還連累了安姐,他心里非常不好過。 走出會客室的時候,安薔和程婧嬈才看到安薔之前點的服務(wù)員小1一直在會客室不遠的地方等著她們,也不知是職業(yè)cao守夠好,還是對安薔的安危真不放心。 見她們出來了,小1連忙迎上來,急切地問:“安姐,你們沒事吧?” “我們能有什么事,你放心好了,”安薔大大咧咧,一臉沒心沒肺地笑著,“你不用跟著我們,你去我訂好的房間等我們,我處理完這里的事后去找你,還有幾個服務(wù)項目要你領(lǐng)著我們?nèi)プ瞿?。?/br> 安薔吩咐完,把掛在手腕上的號牌扔給了小1,小1也是服了他安姐了,遇到這事還有心情繼續(xù)享受呢。 程婧嬈、安薔連帶著李暮陽隨著服務(wù)生,繞過兩道走廊,上了直通香閣最頂部總經(jīng)辦的電梯,然后就在總經(jīng)辦的會客室里,見到了讓程婧嬈最意想不到的人。 白清洋這個蛇精病,體質(zhì)一定是屬陰魂的,到哪里都不散,竟真能游蕩進香閣,還游蕩進香閣的總經(jīng)辦會客室了,程婧嬈只想真心地挑起大拇指對他說一句,厲害了,word哥! 最有意思的是這會客室里,竟然還沒有別人,說好的要解決氣暈陳太問題的人呢? 安薔雖然不認識白清洋,但經(jīng)驗主義豐富的她,直覺不太對,轉(zhuǎn)頭看向引他們過來的服務(wù)人員,不爽地問:“怎么回事?不是說要調(diào)解剛才的事嗎?抓緊時間啊,我還預(yù)定了三個服務(wù)項目等著去做呢?!?/br> 程婧嬈假裝沒看見白清洋,哪怕自打她出現(xiàn)在會客室后,仍是喜歡坐在會客室眾多座椅主位的白清洋,就一直沖著她笑得像只傲嬌的貓。 引領(lǐng)他們過來的服務(wù)人員也覺得這件事有點不可思議,他是全程目睹了經(jīng)過的。 原本解決安薔他們和陳太沖突的人,根本不是白董事的——誰能拿這種小事情去麻煩公司最大的股東跑來一趟。誰知道這位董事大半夜的抽什么風,非在這個時候來香閣檢查,結(jié)果這事就從原本的值班副總手里,落到白董事手中了。 服務(wù)人員干咳了一聲,表情有些不自在地沖他們介紹,“兩位小姐好,這位是我們香閣的白董事,今天晚上的事,他已經(jīng)處理好了,請兩位過來就是告訴兩位一下結(jié)果,之前有什么服務(wù)不周請兩位諒解。” 這算什么,饒安薔見多識廣,也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不能自抑地看向坐在會客室中間的那位白董事,不用說,看程婧嬈的表情就能猜出來這位白董事還是白總還是白蛇精病還是白清洋了。 程婧嬈反倒是淡定多了,在白清洋面前,挖坑把自己埋的事,今天之內(nèi),她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尼瑪啊,教育碩士畢業(yè)的前教育界著名學者忍不住再爆粗口,她哪里能想到白清洋還能是香閣的白董事啊,要不怎么也不會傻到邀請白清洋跑這里來共進什么代餐粉好吧! “程小姐,我就說我們有緣,”白清洋緩緩開口,還順手從衣兜里拿出兩袋之前程婧嬈電話里說的那個品牌的代餐粉,放到會客室桌面上,“不知程小姐何時賞光一起……嗯?”最后一個字拐了好幾道彎,頗意味深長。 “既然這樣,那我和李暮陽就不打擾你和白董事共進那啥了,我真還有三個服務(wù)項目要排,我們先走了??!” 安薔這個臭不要臉的,還未等程婧嬈表態(tài),先把閨蜜出賣了。程婧嬈好想叫她去死。 為什么,這是為什么,為什么她身邊的閨蜜都會在見到白清洋那張俊臉后,立刻把她出賣過去,還覺得是對她好呢?尤菁菁是這樣,安薔竟然也這樣。 白清洋對于安薔的識相,表示相當滿意,當場贈送安薔一張香閣的黑卡,喜得安薔差點跳起來。 要知道香閣的黑卡,可是一卡難求,那不是有錢就能弄到的,比著程婧嬈之前帶她來時用的那個VIP票還高檔許多,且還是一卡終身制,隨時來都可以的。 看在香閣黑卡的份上,安薔看白清洋更順眼了,至少比看靳紫皇順眼。對于出賣好閨蜜的事,就更不覺得有什么心理負擔了。 安薔拉著李暮陽光速撤離會客室后,那位帶他們過來的服務(wù)人員也連帶一起消失,會客室里就剩下白清洋和程婧嬈兩個人了。 兩分鐘左右詭異的靜默后,白清洋翹著唇角開口。 “程小姐對于代餐粉,是喜歡干吃還是用水沏開吃?” 白清洋這個強迫癥蛇精病,竟還不忘了提代餐粉,程婧嬈才不相信白清洋沒有猜出來她說什么代餐粉只是不想和白清洋吃飯的借口。 “隨便!” 程婧嬈索性破罐子破摔,拉開一把椅子,坐到白清洋的對面。 “戀愛心理學曾經(jīng)說過,邀請一位女士共餐,最可怕的兩個字不是‘不要’,而是‘隨便’,隨便的范圍太不好琢磨了?!?/br> 白清洋說著,從另一個口袋里又掏出來兩袋同樣的代餐粉,看似和程婧嬈商量著說:“不如一袋干吃,一袋用水沏開吃吧,免得不好選擇?!逼鋵嵃浊逖笠呀?jīng)決定了。 白清洋動手能力超級強,根本輪不到程婧嬈說一個‘不’字,他已經(jīng)像變戲法似的拿出兩個馬克杯,撕開代餐粉,用會客室里常備的飲水機中的存水沏了兩杯,把其中一杯推向程婧嬈,當然,沒忘了也把干吃的那袋遞給程婧嬈。 程婧嬈:“……” 她的內(nèi)心是崩潰的。 “那個……”為了緩吃代餐粉,程婧嬈決定先轉(zhuǎn)移一下話題,“陳太那件事,我們也有不對的地方,給白董事添麻煩了?!彼芟胫腊浊逖笫窃趺唇鉀Q掉潑婦一樣難纏的陳太的。 “不算什么麻煩,對于敢來香閣碰瓷的人,我們一向不留情面的?!?/br> 白清洋微瞇著他狀似桃花的眼睛,似笑非笑地告訴程婧嬈她想知道的事情。 碰瓷?程婧嬈咋舌,白清洋不愧是蛇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