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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自己寢室的,平時又跟在熊林毅的屁股后面混,除了打架,與他一句話沒說過,姜民秀只記得這些人的長相,至于姓名……反正打架的時候,都是罵人話,不是你媽就是你爸、你大爺這類的,或貓或狗的。 程婧嬈又問:“那個呢?” 姜民秀順著他媽下頜挑過的方向,看到柳特正瑟瑟縮縮地往著熊林毅的后面躲著,偶爾低頭偷眼瞄他們一下,像過街的老鼠似的,眼光膽怯中透漏著nongnong的怨恨,卻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更別提邁出一步去拉給別人跪著的自己媽一下了。 姜民秀相當(dāng)鄙視柳特的行為了,那要是他媽為了他給別人跪下求情,他一定不會讓的,他寧愿去做牢,也不要他媽那么屈辱。 所以,姜民秀連回答程婧嬈的話時,回到‘柳特’兩個字,都帶出不恥的語氣了。 “之前那個孩子還可交,”程婧嬈抓緊機會給兒子講解識人之道:“后面這個……你有多遠(yuǎn)就離他多遠(yuǎn),實在不值交?!?/br> 一沒擔(dān)當(dāng),二沒孝義,遇事只知道往后面躲,挑事出壞主意的時候還愿意往前沖,惟恐天下不亂,好似全天下人都欠他一百塊的嘴臉,實在叫人看不起。 “我知道的,”姜民秀痛痛快快地答應(yīng)下來,反正那兩個王八蛋,他哪個也不會交朋友的。他答應(yīng)他媽,不過是讓他媽放心罷了。 程婧嬈坐回自己的坐位處時,陳京飛那邊也把那下跪的柳特媽拉到離下跪的地方最近的一把椅里,那女人俯著在桌面上失聲痛哭著,他兒子竟也沒過去勸慰一句。 韓棋卻拉著對他不停叫嚷、偶爾還打他兩下的爸,回到了之前他們父子的坐位處,也不去看熊民武,更不看柳特,一副豁出去、想明白的樣子。 坐在正座的三位正副所長,真是穩(wěn)如泰山,一動不動,但分別負(fù)責(zé)各自少年的管教,開始分別安慰起來,怎么也得把哭得快昏過去的柳特他媽勸住啊。 這時候,熊民武搓著兩只手,羞羞答答,如新婚上嬌的新嫁娘一般,磨蹭著湊到程婧嬈的面前,該說的都說了,該鬧的也都鬧了,再次面對程婧嬈,這位也算得叱咤留原市的一霸,竟不知該與程婧嬈說些什么了。 程婧嬈瞥了熊民武一眼,這個狗熊似的男人,非要在她面前抖個機靈,結(jié)果這機靈沒抖好,臉沒賺著,屁股倒露了出來,是不大好看。 “這樣吧,既然三位所長也想給那幾個少年一次機會,我也不是難為人的人,這個惡人不做也罷,咱們法庭上不見也行,但要答應(yīng)我三個條件?!?/br> 程婧嬈也狠不下心來,一定要把那三個少年送去監(jiān)獄,畢竟是三個孩子的一生,她也是從事過教育事業(yè)的工作者,又受過這么多年教育理論學(xué)習(xí)的人,什么可為什么不可為,還是有條界線的。 熊民武聽到程婧嬈肯吐口,不和他們打這場官司,揪緊的心立刻松了幾分,可又看到坐在程婧嬈旁邊的靳紫皇,挑著秀長的眼睛,綻出滲人的寒光,剛松下去的心,又緊了起來。 ——這萬一程婧嬈提的三個條件里,有一個是之前靳紫皇說的那個游戲…… 那還真不如去法庭走一遭呢,雖然去法庭要做牢,但是至少去法庭可以保命,那游戲要是開始,小命說好保不住,即使命保住了,人殘了,也是活受罪啊。 可別的辦法又沒有,熊民武硬著頭皮,答應(yīng)著,“好說好說,程小姐您盡管吩咐,只要是我們能做到的,絕不二話。” 其他兩家的家長,自然都是聽熊民武的,他們兩家私心以為要是沒有熊民武他家孩子帶頭,他們兩家的又怎么會扯上這事,即使是賠錢,那也得是熊民武掏才對。 熊民武之前厲害得什么似的老婆,在知道了靳紫皇的身份后,就如鄉(xiāng)下小丫頭似的,多一句話都不敢了,只緊緊把兒子護在身后,不讓人搶去就行。 眾人都看向程婧嬈,只等著程婧嬈說那三個條件了,連著三位所長都提著心肝,這事若能善了,也不枉他們這一番苦心,總算是挽救了三個少年一次。 但是,老話說‘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的,等著程婧嬈那里提完條件,他們少管所這邊自然也會按著規(guī)章再做處罰的。 章節(jié)目錄 四十八、具體內(nèi)容和親筆檢討書 人非圣賢,孰能無過,過而能改,善莫大焉! 程婧嬈決定聽回我國二千多年前的古人言,給那個少年一次機會,并非為了誰的感謝,也不是為了自己良心好過,她只想借此機會給她兒子上一堂潛移默化作用的教育課,教育她兒子一個道理:你犯了錯,人家原諒你是情份,人家不原諒你是本份,而原諒還是不原諒,你都要知道錯就是錯了。錯了要敢于承擔(dān),要懂得面對后果,吸取了教訓(xùn),以后不再去犯了,這才是真正的成長,這才是做了真正的男人該做的事情。 所有人都拭目以待地等著程婧嬈說那三個條件,在這緊張的空氣里,只有靳紫皇獨自淡定著,還有心情開玩笑地和程婧嬈說:“什么三個條件,多麻煩,得不償失,不如你就試試我說的那個游戲多好,一了百了,以牙還牙,絕對公平?!?/br> 靳紫皇這般說完,眾人的臉色一片慘白,心里素質(zhì)不好的,差不多心臟都要跳出心口了。 程婧嬈神色慵懶地瞟了她哥一眼,說:“哥,這不是江湖,不好用江湖規(guī)矩來,你還是留著你那游戲規(guī)范你身邊的人吧。” 如安薔所形容,靳?真黑澀會?紫皇,果名附其實。 靳紫皇攤手表示,既然不聽他,那隨你高興就好了。 “我所提的三個條件,還是挺簡單的,”程婧嬈掃視了一圈會議室的人后,才緩緩地說:“第一、新發(fā)菜市場正要改建,工程是熊民武熊先生獨自承包的,建成后的市場也是由熊先生總公司的下屬公司經(jīng)營,那么一個位置好一些的賣rou攤位對于熊先生來說并不是多大問題,是吧?” “當(dāng)然、當(dāng)然,”雖然熊民武不太明白程婧嬈忽然提起菜市場是為了什么,但不管是為了什么,哪怕是程婧嬈一時腦抽筋想去做‘豆腐西施’,熊民武都不覺得有什么怪異,他反應(yīng)極快地應(yīng)道:“只要程小姐喜歡,我愿意贈送程小姐一排攤位,不,兩排?!?/br> 這手筆相當(dāng)大方了。要知道正在改建的新發(fā)菜市場位于留原市的中心地段,又是中心地段里惟一一家準(zhǔn)許經(jīng)營的菜市場,處于五處新建小區(qū)的包圍圈內(nèi),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