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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沒錯,”一想到這個屬于她的專屬稱呼,如今已經(jīng)有別的男人來叫了,程婧嬈心底難免酸了一下,她終于有點體會為什么安薔和靳紫皇會互看不順眼了——最好的閨蜜不屬于我一個人,這種感覺真是難言的酸爽,“你最好還是跟著一起去,席間不只有你們白總,還有一位男性外國友人噢。”程婧嬈在‘男性’兩字上咬得尤其重。 依著物以類聚的風俗傳統(tǒng),跟在白清洋身邊的雄性,散發(fā)的絕對不會只是紳士風度,更多的應該是荷爾蒙泛濫后的不要臉。如白清洋莫明其妙地纏上她一樣,誰知道那個外國男性友人,會不會對安薔一見鐘情呢? 李暮陽不管看上去有多么孱弱,到底也是個男性,只要做為一個正常的男性,在她這話語提醒下,應該就沒有一個還敢推讓的,否則,這煮熟的鴨子不就飛了嗎——不,剛到手的女朋友不就有機會被別的男人勾走了嗎? “啊,這,這樣啊,”李暮陽剩下的一口面條怎么也吃不下去了,他略顯忐忑地問安薔,“我去了,不會給你添麻煩吧?” 安薔覺得這一晚上了,程婧嬈總算給她干了一件讓她滿意的事了,她沖著程婧嬈揮拳,做了一個‘干得漂亮’的動作后,溫柔答復李暮陽說:“當然不會添麻煩,你知道我喜歡你和我一起去的?!?/br> 李暮陽性子內(nèi)向,多少還帶著些自卑,和安薔在一起,總是一副惴惴不安的模樣,這讓安薔十分不舒服,處男女朋友嘛,不提其他,至少在感情上是平等的才對,不好一方壓著一方來的,相處起來才會不累才會如膠似漆。 感謝程婧嬈的一激,讓安薔心里確定了李暮陽對她的在乎,這家伙只是看著棉軟些,關(guān)鍵的時候也是不肯松口的小怪獸。 安薔相當滿意思,說完,還當著程婧嬈的面,吻了李暮陽的臉頰一下,李暮陽羞羞澀澀地做了一個躲閃的動作,小聲地說:“別,別這樣,程小姐還在,一會兒……一會兒回……”說到最后,聲音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臭不要臉的秀恩愛,程婧嬈冷漠臉以對,等著她過一段時間把兒子接出來的,哼,什么秀恩愛的她都不怕了,只有兒子才是真愛。 或許是在程婧嬈面前還有些心虛,或許還是想給程婧嬈解釋解釋,當晚,安薔把著李暮陽扶回她自己的臥室后,磨磨蹭蹭大約四十分鐘后,還是蹭到了程婧嬈的臥室里,也不管程婧嬈愿意不愿意,直接撲上了程婧嬈的床,是程婧嬈想攆也攆不下去的。 程婧嬈百般無奈,很想把安薔一腳踹回她自己的床,奈何安薔堅定地扒住了床延,就是不走,嘴里還嚷嚷著,“我們多久沒在一起睡了,以后越來越?jīng)]機會了,你就不想想當年我們的好時光嗎?你這個過河拆橋的女人!” 程婧嬈無語了,這過河拆橋的女人到底是誰,不用她說,她們心知肚明吧。 章節(jié)目錄 六十一、夜聊和赴約 早些年前,程婧嬈剛到美國,與一場家長聚會的大趴體里,和安薔不打不相識,從此以后,結(jié)下了她們深厚的緣份。 那時的她們,一個是情竇初開,還不懂得什么是情愛,一個雖已經(jīng)生過孩子,其實卻對愛情淺淡相看,兩個小姑娘抱著被子,偎在床上,抬頭看窗外的星空,曾一起許過愿望。 如果今生不能和最愛的人相遇相守,那么就由她們兩個牽彼此的手,共同過完一生,直到離開這個人世。 誓言這個東西,輕易是不能許下的,因為一旦許下,變故就會陡然增多,先是安薔無可救藥、瘋狂地愛上了Stone。 歐陽叔同,一個智商高達一百八的華裔少年,在剛剛答應安薔的追求,成為安薔的男朋友后,當天下午就死于一場莫明其妙的車禍,這件事給安薔以致命的打擊。 自那兒以后,程婧嬈就覺得安薔完全變了一個人,開始從精神上的恍恍惚惚、神神叨叨到身體的了。 她自己那個時候因為給考古隊做翻譯,認識了在考古隊里實習的靳紫皇,幾乎與安薔認識歐陽叔同的時間差不多,并不知道安薔和歐陽叔同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些什么,只知道命運確實是抓弄人的。 在安薔情傷最嚴重的那一個多月,她們兩個都辦了休學手續(xù),程婧嬈陪安薔走遍了大半個美國。 “其實我第一次看到李暮陽的時候,就有些把持不住地恍惚了,這和我有多久的空窗期都沒有關(guān)系?!?/br> 并不是那個時候她沒有找到合適玩的小鮮rou,才勾搭李暮陽的。 自打歐陽叔同離去,她的生命完全就是空窗期了,那些搞來消遣日子的小鮮rou,都是用來打發(fā)寂寞的,哪里真正動過心。 安薔抱著被子終于肯向程婧嬈承認她心底那最隱秘的心思了。 本來就該是如此??! 像安薔這個歲數(shù),經(jīng)歷又那么多的女孩子,怎么可能對哪個男人一見鐘情,不管不顧地幫著他平許多事情。即使那個男人有一張還不錯的顏,也不是安薔以前沒交往過那種等級的,并不稀奇。 哪怕安薔之前一直向她強調(diào)李暮陽母親的離婚案是她接手的第一樁案子,程婧嬈甚至懷疑安薔當年接手那案子就是因為看在李暮陽和歐陽叔同那七分想象的臉孔上了。 安薔肯承認這一點,程婧嬈也就放心了,有些心事就是一輩子的魔障,這些心魔總是不好消除的。安薔有,她又何嘗沒有呢。 “沒想過今后會怎么樣,得過一天且過一天吧,只覺得要是不這么做,會后悔的?!?/br> 安薔把頭歪向程婧嬈的肩膀上,程婧嬈挺直了些肩膀頭,安心地接納了她在這個世上最好的朋友。 她深有感觸地說:“我對姜民秀也是一樣的,如你一般,割舍不了,明知道若是躲開他,這一生可能會簡單許多,但我不能,真的會后悔的。”前一世,到最后,她不就是悔不當初嗎?要不哪來這一世的重生呢。 “所以,你是打算告訴我,將來哪個男人立志做你兒子的后爹,并保證比親爹對他還好,你就可能考慮考慮嫁給誰唄!” 安薔神轉(zhuǎn)折后,程婧嬈一把把她推離自己的肩頭,才不讓這種嘴賤的女人躺呢,她根本就沒打算給她兒子找后爹好不好? “運氣這東西,你是躲不過的,” 安薔才不怕程婧嬈生氣,程婧嬈把她推開,她又向不倒翁似的貼過來,再次硬靠在程婧嬈的肩上,“我覺得還是伯父給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