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9
五秀后,暗暗提醒白清洋點另外一道百花香雞。白清洋心好累,又不能當(dāng)著程婧嬈的面提醒他:你此來的目的不在吃啊,我的哥。 菜點完后,五個人并沒有因為大半兒人彼此并不熟悉,而使飯桌冷場,這主要歸功于杰克表哥和安薔的熱烈溝通能力。 安薔先是贊了杰克表哥一句國文很好,杰克表哥及時熱情地贊美安薔一句不及安小姐美貌半分。 沒有哪個女人不愛聽雄性的贊賞,安薔立刻笑得花枝招展了,聽得李暮陽微微皺眉,在桌下伸手直拉她的裙擺,提醒安薔自己還喘氣沒死呢。 安薔拉住李暮陽扯她裙擺的手,就要送到嘴邊親一下,李暮陽保守內(nèi)向,體悟到安薔的意思后,哪里肯從,只死死地拉著安薔的手,在他的膝蓋處來回婆娑。 李暮陽羞澀不敢的,杰克表哥卻做得相當(dāng)優(yōu)雅和迅速了,在安薔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時,已經(jīng)執(zhí)起安薔挨近他的那只手,輕輕落吻在安薔的手背上,“能和美麗的女士,在今晚這樣一個浪漫的氣氛里結(jié)識,真是我的三生有幸,還望主以后能經(jīng)常能給我這樣的幸運。” 這是外國很流行的手背吻禮,沒有其他意思,只是表示一位紳士對一位女士的尊重,但杰克是紳士嗎?他竟然還好意思提‘主’,白清洋鄙視地想,從小到大,哪次杰克的祖母做飯前禱告時,杰克不是趁此把桌上能偷聽的好東西,都先塞嘴里。 人家落落大方,安薔雖然覺得自己被占了便宜,也不好真的當(dāng)場失禮發(fā)作,只得端著以前在國外學(xué)到的二吊子淑女風(fēng)度,淡淡一笑,快速抽回了手。 幸好她家暮陽看不見,要不就這一下子,這醋壇子就得打翻一陣子,小白臉當(dāng)時就得吊下來,回家就能不理她好幾點,還一副楚楚可憐,能讓她心痛不已的樣子。 意識到杰克表哥的不要臉后,安薔把手全部收到桌下面,杰克表哥不以為意,還是興致滿滿地和安薔搭著話。 那邊被潑了一臉狗血的白清洋,到現(xiàn)在還沒有和程婧嬈說上一句話呢,菜已經(jīng)上來兩道了,瑪?shù)?,信杰克表哥的話,果然就是傻B。 程婧嬈只得深深感嘆,這些年愛撩蜂惹蝶的安薔,終于是遇到棋逢對手的人物了,要是沒有和李暮陽先開始了霸王硬上弓模式在前,至此也算收心,那估計著今晚出了酒店,這兩個人就能去賓館滾床單去了。 被沒良心的杰哥表哥拋棄的白清洋,不可能自己一直無視自己的,他決定還是靠自己吧。 “程程,你元旦要去少管所陪民秀嗎?” 白清洋是極聰明的,他雖然不知道怎么追妞才能無往不利,但他知道從哪里入手最容易打開程婧嬈的心防,就像他之前在了解到程婧嬈的兒子在少管所后,直接選擇去少管所做慈善項目一樣。 他不是情圣,他是出色的商人,逐利與如何逐利是他自出生就流淌在血液里的基因,目前,程婧嬈是他惟一的利,他所有的心思都放在程婧嬈身上了。 元旦去少管所陪姜民秀,是程婧嬈自己上次為了防止白清洋元旦約她,主動與白清洋說的。 “是啊,”程婧嬈頗是感傷,“民秀今年十四周歲了,過了元旦又虛長一歲,可是仔細(xì)算來,除了他在我肚子里時,我們母子一同渡過一次新年,他長這么大,我竟是一次都沒有陪過他的?!?/br> 前一世,上天讓她親生兒子捅死她是對的,是她自己作孽,好好的兒子扔了一輩子,這一世重生來彌補,她這條命應(yīng)該是用來補償那孩子前一世受的罪的。 “這沒什么,父母親沒有陪過親生兒女渡新年的,你又不是第一個,我記事起,也沒見過我父母陪過我。” 白清洋頗為自嘲的一笑,若說程婧嬈當(dāng)時的處境還有情可原,那他家的情況對于他來說,他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想起白清洋上次在電話里面說起他母親的祭日是在元旦,這次又說起他元旦也沒有父母陪,程婧嬈難得與他起了惺惺相惜之感,問:“那你今年的元旦準(zhǔn)備怎么過?一個人嗎?” “他哪有一個人過元旦的時候,” 那邊剛撩完安薔未果的杰克表哥一出聲,瞬間爆破了白清洋好不容易和程婧嬈建立起來的氛圍。 如果眼神可以化作刀,杰克已經(jīng)被白清洋的眼神千刀萬剮了。杰克這個混蛋,他到底是來幫忙的,還是來專業(yè)插刀拆臺的呢? 喝了一點點白酒的杰克,有些微微醺然,他長臂一伸,不顧形象地搭到白清洋的肩頭,神情卻不像是開玩笑地說:“我記得有一年清洋被他爸扔進了精神病院,那年新年他是在那兒渡過的,要不是我媽咪去接他及時,他說不定真被弄成精神病了,哎,那年你幾歲來的!” “滾!”白清洋是真的生氣了,他一把推開杰克表哥搭在他身上的半個身子,連忙沖著程婧嬈解釋,“你別聽他瞎說,他腦子有?。 焙貌缓玫暮统替簨铺徇@些亂七八糟的事干嘛,還嫌他追老婆追得不夠辛苦??! 程婧嬈才從白清洋慌亂的表情里,看出來幾分事情的真相來。 她能認(rèn)識白清洋,是因為一時好心陪尤菁菁去白氏重工做采訪,那時候,尤菁菁聽來的八卦消息里,就曾假假真真地說過白清洋是傳言中的蛇精病,今晚杰克表哥也又一次提起,看來這事情不是空xue來風(fēng)。 那么,問題來了,是誰把這么隱秘到白清洋自己都不愿意提起的消息,放風(fēng)到留原這個白清洋從國外歸來選定鍛煉的小地方的呢?而且這地方還是白清洋第一次來,還是隨他自己胡亂扔飛鏢選中的。 “咱倆到底誰有???” 杰克表哥不愿意了,怎么可能當(dāng)著兩大美女的面前說他腦子有病呢,他這么一個玉樹臨風(fēng)、風(fēng)流倜儻的帥哥,是絕不能失禮于美女的。 眼見著杰克表哥又要說一些不靠譜的話,白清洋算是怕了,搶話道:“我,是我,行了吧?” 他到底是因為什么把這混蛋帶回國的…… “嗯,你一直有病,是你自己不承認(rèn),”杰克對于白清洋認(rèn)錯的態(tài)度表示滿意,轉(zhuǎn)而深情地望向程婧嬈說:“這個蛇精病以后就拜托程小姐了,您不用特殊醫(yī)治他,偶爾搭理搭理他就好了?!?/br> 這叫什么話,什么叫以后就拜托了,什么又叫搭理搭理,就算白清洋真有病,那也得找醫(yī)生啊,程婧嬈一頭黑線,正找算婉轉(zhuǎn)拒絕,不管白清洋以前經(jīng)歷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