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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里,姜民秀抱著吉它,跟著幾位哥哥往臺上走,程婧嬈就在他們的身后,陪送他們上臺。 臺上的主持人已經(jīng)在宣布他們樂隊的名字了,他們馬上就要上臺了。 看著臺下那黑壓壓的人群,姜民秀免不了有些緊張,他回頭看了他身后陪站在那里的程婧嬈一眼,輕聲地喚了一聲,“媽!” 自打上次在醫(yī)院,情急之下終于叫出媽來,姜民秀這還是第二次當(dāng)面叫著程婧嬈,雖是極低極輕的一聲,但程婧嬈聽得清楚。 程婧嬈不糾纏這些細節(jié),她走到姜民秀的正面,伸出雙手給了姜民秀一個緊緊的擁抱,“不用害怕,mama相信你沒有問題的,你是最棒的,你是mama的驕傲?!?/br> 之前,程婧嬈就傳授不少姜民秀舞臺經(jīng)驗了,她前一世走上比這臺下人更多的講臺也不是沒走過,臺上各種情況都遇到過,經(jīng)驗豐富,知道姜民秀要登臺海選,沒少間接地滲透給姜民秀,其中最主要的就是不緊張。 人只要不緊張,什么場合都能正常發(fā)揮實力,也就沒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了。 那一句‘你是mama的驕傲’說得姜民秀眼眶微微地紅了一下,他快速掙脫開程婧嬈的懷里,跟著那邊等著他的幾位哥哥一起上臺去了。 在姜民秀上臺之前,白清洋一直是瞇著眼睛狀態(tài),侍候在他旁邊的是本次節(jié)目的主辦方派來的高級行政管理人員,他們一會兒端茶一會倒水,果盤茶點更是不要命地往上端,就希望博得白清洋一笑。 連著那兩位當(dāng)紅男女明星,都時而地要陪白清洋說一兩句,合時宜地笑上一笑,沒辦法啊,白清洋是他們的大老板、大金主,混在人家的娛樂公司里,不管牌多大,還是要低調(diào)做人的。 可是,瞧著他們老板那樣子,似乎不太高興。 這都已經(jīng)上來十幾個選手,他們老板連個表示都沒有,一直沉著個臉,儼然一副要睡著的模樣,本來就是嘛,這種十八線的選秀海選,能有什么好苗子,還用得著他們親自出手來看,隨便派一個旗下的娛樂公司的經(jīng)濟人來就好了嘛。 直到主持人宣布下一個節(jié)目來自飛翔樂隊帶來的一首經(jīng)典搖滾歌曲時,當(dāng)紅那位女明星已經(jīng)忍不住吐槽說:“瞧瞧起這名字這俗,能唱出什么好歌來,別和前一個似的,也是夾雜小丑表演的……” 可惜這話還沒有說完,這位當(dāng)紅女明星就覺察到來自旁邊一道冷冷的目光來,她本能地一哆嗦,下意識地去看,竟是他們以為快要睡著的老板,不知什么時候醒了。 白清洋懶懶地睜開眼,伸了一個懶懶的懶腰,瞧著他旗下這兩位還算出名的當(dāng)紅明星,毫不避諱地說道:“就是這個很俗的樂隊,他們主唱是我干兒子,要不你們以為我砸個好幾千萬進來,是為什么呢,看小丑表演嗎?都給我精神點!”說到后面幾個字,已經(jīng)聲色俱厲了。 “是,是白董,” 那邊主辦方也沒有想到他們的參賽選手里,還有這樣的金寶貝。 這之前也沒有人吱會一聲啊,要是知道還有招財童子混里面,他們怎么也不能給排十幾號去啊,肯定必須前十號出來啊。 你說說,哪家舉辦個海選沒個黑幕什么的,現(xiàn)在是經(jīng)濟效益打頭炮的時候,要知道他們排號的原則,就是按照各家給扒來贊助的資金數(shù)量累積的啊,這越到后面都是越?jīng)]名份的,真沒想還滄海遺珠、藏龍臥虎。 是以等著姜民秀他們這一隊出來時,臺下都有些昏昏欲睡的評委們,精神得像打了雞血一樣的興奮了——誰不想看看白董事長的干兒子啊,就是不想看,也得給白董事長一個面子啊。 姜民秀做為主唱,站在正中的位置,做為團長的他江哥站在左側(cè),還有兩位分列在后面,是四人樂隊最常見的一種站列隊型。 “不知道為什么小帥哥一出來,我覺得整個禮堂都亮了呢!”臺下的尤菁菁忍不住最先感嘆,“顏這個東西,真是殺人利器啊!” “我干兒子還用說,” 安薔已經(jīng)從挎包里拿出來,提前準(zhǔn)備好的帶亮光的大條幅,把其中一邊遞給陳京飛和尤菁菁,“來,快給我干兒子扯好!” 姜民秀現(xiàn)場拉拉隊,就此成立齊全。 程逸先雖然自持身份沒有太過張揚的表示,可看神色也是一副有榮與焉,聽著旁邊的老伙計林教授夸著他外孫子,連臉上的皺紋都柔和起來了。 如今瞧來,他女兒堅持認(rèn)回外孫子的行為,還是非常正確的,以前是他糊涂了,讓這好好的孩子,受了多年的委屈。 姜民秀做為主唱,在這種參賽場合是應(yīng)該替他們樂隊說兩句的,但為了尊重他們團長江哥,說話就由江哥來代替了。 江哥為了這幾句話,已經(jīng)想了好幾天了,幾乎可以說是半夜睡覺說夢話,都得把這話重復(fù)幾遍,即便如此,今天說的時候,還是有一句打了結(jié)巴,好在無傷大雅,圓了過去。 按理來說,一個樂隊有人說完,就不用第二個人再說了,就可以準(zhǔn)備進入唱的環(huán)節(jié)了,但在這些裁判評委們知道了這隊主唱是白董的干兒子后,那都是分外要抓住這個拍馬屁的機會的。 其中有一位評委就很神來一筆地說:“你們樂隊的主唱,看起來年紀(jì)不大啊,沒有什么話說嗎?” 他這么一問,把姜民秀和江哥都驚住了。 姜民秀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江哥,江哥沖他點頭,評委都這么說了,姜民秀必須給面子說點什么才行的。 好在他媽之前教過他一些臨場應(yīng)變的對策,姜民秀硬著頭皮看向臺下的評委,這才注意到竟還有一張熟面孔,這不是他的救命恩人白清洋白總嗎?他怎么會在臺下當(dāng)評委呢?他什么時候搞音樂了呢?他媽知道嗎? 不得不說,姜民秀還是太單純了。想了一串的問號,掛邊的還沒有挨到呢。 評委當(dāng)著全場的人問了,讓說,姜民秀想了想說:“我把這首歌獻給我的母親,謝謝她對我的不放棄,謝謝她給了我不一樣的生活,謝謝她肯……謝謝她肯毫無保留地愛我,最近家里出了些事,我外婆乘坐的飛機掉到海里去了,現(xiàn)在還沒有找到,我想對我媽說無論發(fā)生什么,我都會陪在你身邊,一直支持你!” 這些話,他早就想說了,只是一直沒有合適的場合,既然今天有了這么一個大好的機會,他當(dāng)然要向他媽表達。 特別是在他媽現(xiàn)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