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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大劇場對面的大樓,那個去年新建起來的留原市第一高樓,外屏是LED做成的,可以播放大量的彩色廣告做宣傳。 如果安薔沒有記錯的話,那是盛世榮耀集團(tuán)投資的,而盛世榮耀集團(tuán)是靳紫皇的產(chǎn)業(yè),靳紫皇想來海選現(xiàn)場,被程婧嬈拒絕了,這是變相在給程婧嬈添光加彩,不停地刷存在感呢。 特別是在知道白清洋是本次大賽的最大投資方后,靳紫皇應(yīng)該不那么好坐得住吧。 別人不知道,安薔可是最清楚的,靳紫皇打程婧嬈的主意,可不是一年兩年了,十年之久,一個男人為了一個女人謀算了十年,半路要被別人插一下子,那怎么也不會心甘的。 想想靳紫皇的手段,安薔不免為白清洋小小地?fù)?dān)了一下心,但更多的是惟恐天下不亂的看熱鬧心理,不管誰輸誰贏,對她家程程都是有利無害的。 反正,在她的心中,那兩個玩意,哪個也不是好東西! 安薔這里猜出個大概來時,后面那幾個還在議論外面的情景,竟還有一個說:“這算什么,你沒看那邊呢,我看得有一百人的保鏢,從那瘋生的人流里,硬生生地劃出了一條路,鋪著什么紅毯鮮花的,還出動了勞斯萊斯和十幾輛豪車護(hù)架,說是迎接飛翔樂隊出來的,這知道的是一個市級海選,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剛參加奧斯卡呢。” 現(xiàn)實版的有錢任性,活生生的上演,還是很刺激人的眼球的,免不得有些許人會說酸話,可這在靳紫皇的大手筆活動里,根本不值一提。 尤菁菁為免眾怒,在輕輕推了安薔一下后,極小聲地說:“程姐他哥出手未免太不給人留余地了吧。” “孩子,你還是太單純了,這就叫不給人留余地,那你還沒看到靳紫皇真不給人留余地是什么樣子呢。” 安薔可是見識過的,人家背后叫靳紫皇‘日閻羅’,此‘日’非是彼‘日’,指的他是地面見著太陽的閻羅,和神話傳說里地下只在陰曹地府的那個閻羅相對而言。 “那這么多年,他還沒有拿下程姐,也是程姐夠厲害了。” 尤菁菁給程婧嬈點(diǎn)贊,能堅持得住這種男人的進(jìn)攻,也是沒誰了。 “你程姐之所以能挺這么多年,和厲害不厲害沒關(guān)系,是你程姐太缺心眼了,”安薔如實所說,“她一直以為那是她哥,哼,沒有血緣的男女,怎么可能有真的哥哥meimei,不過都是情哥哥情meimei的另一種說法?!?/br> 這也是為什么靳紫皇這么長時間只守著程婧嬈,沒太大動作的主要原因:一是程婧嬈情商處于封印狀態(tài),不是那么好開啟的;二是他自己還有許多事情沒有完成,等著他真正做到君臨天下時,才會讓程婧嬈一起共享。 坐在前排的程逸先聽得清楚,也沒有反駁,他覺得安薔形容他女兒的話還真挺對的,他這情商就不太高,他女兒的未免遺傳了他,頂著一張高配的臉,奈何腦子在這方面配置不高,所以這才接二連三情路不順的。 前臺親友團(tuán)知道的這些,后臺準(zhǔn)備出去的程婧嬈和姜民秀,也知道了。 這么大的動靜,就是他們自己不去打聽,也有好事的人,不停地來他們這里告訴啊。 頂著其他參賽選手的羨慕嫉妒恨,甚至是各種猜測各種懷疑,姜民秀他們整個樂隊都不好了。 貝斯手那哥們拍著江哥的肩膀,“江哥,你放大招之前,也得告訴我們一聲啊,我們這心里有點(diǎn)準(zhǔn)備啊。” 在他們樂團(tuán)里,江哥是公認(rèn)周知的富二代,所有人理所應(yīng)當(dāng)以為外面那排場是江哥弄出來的。 江哥哭笑不得地說:“我要是能得到我家這么大的支持,我還用為了給咱們樂隊買幾套衣服,啃一個月的大饅頭嘛?!?/br> 就算他家有支持他,也排不出這種手筆來,那個什么榮耀大廈的LED屏可不是誰都能租、誰都租得起的,最主要的是他知道他家沒有勞斯萊斯,他哥才開了一個奔馳S六百。 “姜民秀,該不會是追求你媽的那個評委吧?”江哥除了在頒獎的時候,頭腦因為激動昏沉沉的,其他的時候還算清醒,馬上想到了最有可能的狀況。 姜民秀只想和他江哥說你太樂觀了,他媽的追求者又不只有白清洋……,但‘家丑’還是不要外揚(yáng)了。 “不是,”姜民秀否認(rèn)后,在江哥要松出一口氣時,才又說:“可能是我舅舅。” 這一下子噎得江哥不輕,江哥咳嗽了好一會兒,才又能說話:“你舅舅?親的?”他直覺就不是親的,他在學(xué)校里沒聽說程教授有兒子啊。 “不是親的,”提起靳紫皇,姜民秀一臉的生無可戀,“和那個評委一樣,也是我媽的追求者,只不過追求的時間更長?!?/br> 然后,姜民秀如愿地看到他江哥的臉僵硬成一塊干旱的田,再慢慢龜裂開來,很好很好——他再次鞏固了替他媽鏟除一枝爛桃花的戰(zhàn)斗成果。 還是樂隊另一名成員那位鼓手夠冷靜,“那我們還要不要出去啊,這么多人看著呢!” 好多參賽選手,聽說了外面的情景后,都不遠(yuǎn)不近地圍到了他們樂隊旁邊,是看熱鬧還是想蹭紅毯,就不得而知了。 姜民秀往人圈外面瞟了一眼,他的救命恩人在前面頒獎過后,又抓緊時間來圍著他媽獻(xiàn)殷勤了,也不知道說了什么,逗得他媽笑了起來。 “民秀,我們要不要出去?” 江哥也拿不準(zhǔn)了,只能問姜民秀。 姜民秀攤開雙手,無奈的表示,“依我對我舅舅的了解,如果我們不出去的、不享用他帶來的好處,那接下來不一定有多少我們意想不到的好處等著我們呢?!?/br> 不得不說姜民秀這娃,自從和他媽過了以后,看開了不少人和事。 “那……這代表我們是不是要火?”貝斯手抓到了最關(guān)鍵的點(diǎn),“會不會有人說我們是黑幕?” “不會有人說的,”姜民秀特別肯定,“我舅舅不會讓‘有人說’的現(xiàn)象出現(xiàn)的,放心!” 不知道怎么的,姜民秀說完,其余幾個人面面相覷,不寒而栗。 程婧嬈也沒有想到她還是沒有攔住靳紫皇,她哥在最后的時候放了大招,靳紫皇要做的事,誰也攔不住。她只是可憐她兒子,只想隨便參加個海選,就把海選炒成事件了。 “你說……靳先生這是何苦的呢,” 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