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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為難她這個當媽的。 靳紫皇相當無語了,他也不想這個樣子啊,懷了一個孕把程婧嬈的性子都快變成另一個人了,他特意咨詢了那位婦產(chǎn)科專家,專定說這叫孕期綜合癥,生完就好了。 靳紫皇幾乎要謝天謝地了。 程婧嬈最終沒有挺到足月,到底還是在一個靳紫皇和程逸先岳婿兩人拿著八卦羅盤推算著的好日子里,挨了一刀,先后取出了一男一女,兩個極其健康的胎寶寶。 在接過孩子的那一瞬間,靳紫皇懵了,他至少有二十年沒有過樣令他頭腦一片空白的懵逼感覺了,不是說小公主嗎?怎么還會摻雜了一個臭小子呢! 這個打擊對他來說有點沉重,程逸先在旁邊瞧上一眼后,就開始嫌棄,“這娃生出來為什么這丑,我記得民秀生的時候挺好看的啊,都是因為長得像你吧?!?/br> 哪怕當時他有多么憎恨十幾歲的女兒做出私奔的事,但女兒生產(chǎn)時,卻是他這個當?shù)娜膛阃模簿丸b證過兩位外孫子出場的第一刻。 老丈人無情地插刀,靳紫皇無話可說,內(nèi)心幾乎是崩潰的,像他也不至于這么丑啊。 好在婦產(chǎn)科專家連忙解釋,“小娃娃生下都是這樣的,慢慢就長開了,等過了一個月,那是花見花開、人見人愛的。” 靳紫皇感激地看了一眼那位婦產(chǎn)科專家,又看了一眼在旁邊站著幫他抱著兒子的繼子姜民秀,希望又重回人間。 現(xiàn)實往往是打擊人的,靳紫皇在心里盼著女兒像媽的事終歸沒有發(fā)生,連著他兒子都不像媽,這兩個孩子雖不是同卵的,但在長相方面卻有著龍鳳胎的默契,都是越長越像他了。 等到龍鳳胎長到五歲的時候,靳紫皇已經(jīng)認命了,像他就像他吧,也沒有什么不好的,好在女兒的眼睛還是像程婧嬈多些,沒有遺傳他先天性瞳孔偏淡、色盲的缺陷,但是兒子……兒子連神情都和他如出一轍了。 程婧嬈對于雙胞胎的教育采取放養(yǎng),反正有靳紫皇托著呢,要教育成什么樣子,當爸的很重要,老話不說養(yǎng)不教、父之過嗎? 她生娃的時候,傷了元氣,補了好久才養(yǎng)過來,靳紫皇怕她帶娃再次累傷,已經(jīng)規(guī)劃好了一切,專業(yè)的育嬰師、營養(yǎng)師、教育師,甚至保姆都有一個團了。 他們靳家好幾百年的傳承,在養(yǎng)孩子方面自然有他們的一套,他兒子將來肯定是要接手他的家業(yè)的,靳家這種技能都是從小培養(yǎng),他自然不能放松對兒子的教育。 靳家的雙胞胎,男娃叫靳耀陽,女娃叫靳弦思,兄妹兩個一胎出來的,性格卻完全不同,靳耀陽天性就內(nèi)斂,自帶一種老成持重感,輕易不愛說話,靳弦思倒是活潑可愛,以一顆童稚心溫暖托起靳紫皇積郁已久、無處傾瀉的父愛來。 靳紫皇寵女兒的程度幾乎到了瘋魔,不管去哪里,女兒總是要抱在身邊的,那個勁頭,連著程婧嬈都沒辦法說他了。 程婧嬈發(fā)現(xiàn)在她生完龍鳳胎后,她對自己的事業(yè)更加感興趣了,留原市那家出版社已經(jīng)不能滿足她了,她開始對發(fā)展自己的本專業(yè),突飛猛進起來,還建立了以教育為本的基金會。 姜民秀高中畢業(yè),成功考上了留原大學,對于沒有接過他外公的衣缽研究古文,他外公是表示理解的。 程逸先也看出來了,他這個大外孫子是沒有那天賦做古文了,跟著老林頭混花花草草倒也余生安逸平穩(wěn),挺適合他大外孫子這不爭不搶不急不燥的性子。 姜民秀去靳紫皇的港城別墅時很少,他大多有課業(yè)要忙,而且程婧嬈一個月有幾天還會在留原市,他只要和他媽聚聚不行,沒必要總往繼父眼皮底下跑,哪怕他繼父待他比待親兒子還好。 這也不怪他繼父偏心,龍鳳胎中的那個男娃娃靳耀陽,性子實在有些難搞,老成持重,不愛說話是好的,但偏偏有魔鬼的心性,搗起亂、胡鬧起來,那是連靳紫皇都很頭疼的。 畢竟沒有哪家還在童年的娃,做起壞事來,可以和恐怖分子有一拼啊。 每每遇到小家伙犯錯,要挨批的時候,這小家伙都極其聰明,自己逃往飛機場,然后坐上飛往留原市的飛機。 不要誤會,他絕對不是去找親媽程婧嬈救火的,他是去找他同母異父的兄長姜民秀求救的。 他從小到大得到的有效庇護,全是來自于姜民秀的,他媽根本不管他,說多都是淚啊,他爸打他屁屁的時候,他媽在旁邊鼓掌,他一度懷疑他是撿來的,不是他媽生的。 姜民秀一個月里總能接到一回他這位同母異父、小他許多的弟弟打來的求救電話,每次的理由都是推陳出新、翻花不斷,原諒他的智商始終處于正常線,完全沒有辦法想像到像靳耀陽那種高智商娃犯出來的錯,所以,每一次他都是嘆為觀止,唏噓不已,怪不得他繼父都要被親生兒子氣瘋了。 比如這一次,據(jù)說年僅八歲的靳耀陽小朋友一時閑極無聊,黑了他爸當海苔國總統(tǒng)的官方網(wǎng)頁,把他爸一張半身抱他meimei的裸照發(fā)到官網(wǎng),占了一個滿屏。 靳紫皇憤怒的程度超過每一次,揚言抓到他,就把他的屁股打開花。 “這真的不怪我,哥,”靳耀陽眨著天真無辜的大眼睛,望著來機場接他的姜民秀,很一本正經(jīng)地說:“誰讓他忘記我的生日,只記得meimei的生日,好像我不是親生似的。” “可是,你的生日不就是你meimei的生日嗎?”姜民秀一把抱起靳耀陽,往機場外面走,“你們是龍鳳胎?!边@沒有錯啊。 “對啊,我們的生日是一天,他憑什么只帶著meimei去迪斯尼,都沒有想著帶我一起去?!?/br> 小家伙正是羨慕嫉妒恨的年紀,對于父親偏愛meimei,他還不能夠理解,只通過自己的方式博得父親的眼球,哪怕這種方式很惡劣。 “哥哥有時間,今天太晚了,哥哥訂機票,明天帶你去?!?/br> 姜民秀正在讀研,時間比較寬松,滿足小他幾乎一個成年的弟弟愿望,他自以為是應(yīng)該做的,誰讓他媽最近忙著公司上市,焦頭爛額,沒有時間關(guān)心他弟弟的小心思呢。 “我才不喜歡去迪斯尼,我就是不喜歡他只帶弦思去,不帶我去?!?/br> 靳耀陽的傲嬌不知道是隨了誰,姜民秀也是拿他沒有辦法,伸手摸了摸他的頭,愛憐的目光讓靳耀陽一頭埋進他的脖子里,還是他哥好,還是他哥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