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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脫敏療法,我擺家里沒事兒看看。為什么突然想喝酒?” “不是想自己喝,是想灌醉你,然后聽你酒后吐真言。” “你想知道什么?直接問我?!?/br> “你醒著的話,說了我也不信。” “……”可你確定自己能夠灌醉我? 倪澈叼著披薩一邊啃,一邊往兩只杯子里斟酒,斟完了還比較一下多少,又往少的那只杯里加了一點。 “你也喝?” “陪你啊?!?/br> “不行?!本俺文闷鹌渲幸槐?,將酒倒進另一只杯子里,只余下一杯底的量,“你需要禁煙酒的,陪我喝的話,你可能不僅要吐真言,還會吐得昏天黑地?!?/br> “照顧我不好么?”倪澈穿著景澄的T恤,兩條長腿盡數(shù)露在下擺底下,“下次幫我換衣服之前,記得先幫我洗澡。” 她感覺到身旁的景澄整個人動作一僵,再轉(zhuǎn)頭看他,耳垂和脖頸已然泛紅。 倪澈覺得好玩,抬肘搭在他肩膀上,指尖撩閑地劃上那片泛紅的區(qū)域,“景澄哥哥,你還沒喝就醉了?” 她感覺腰間一緊,景澄的胳膊已經(jīng)緊緊環(huán)了上來,幾乎將她提離了地面。見他的嘴唇壓下來,倪澈抬手捂緊嘴巴,含混地說,“我沒刷牙?!?/br> “那就別撩閑?!本俺嗡墒謱⑺畔?,“好好吃東西,我要開始喝酒了?!?/br> 倪澈邊啃披薩,邊一比十的酒量陪著他,她給他講這些年在美國的生活,他給她講在刑警學(xué)院教書的事情,都撿著無關(guān)緊要的內(nèi)容東拉西扯。 一瓶酒眼看就見底了,倪澈已經(jīng)是兩頰緋紅,一手托腮支在桌邊,眼神迷茫又散亂,“景澄,你醉了嗎?” “沒有。” “那你晃什么?” 景澄神色一頓,瞬時反應(yīng)過來,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我真沒醉,不信咱們再來一瓶!” 倪澈滿意地笑笑,晃著站起身,一巴掌拍在景澄的肩膀上,“喝高了的都這么說,以前二哥和阿浚拼酒的時候就是這樣……” 她在他面前主動提起倪浚,提起從前,不是醉了還是怎樣。 景澄站起身,“是有點兒暈,那麻煩你扶我去躺會兒?” “好呀——”倪澈拉起他一只手扛到肩膀上,剛一轉(zhuǎn)身,拖鞋在椅腿兒絆了一下,身子一歪,被景澄及時給托住。她不太高興地回頭嗔了他一眼,“好好走路?!?/br> 她扯著他一同跌到床上,不情愿地嘟囔著,“你可真沉啊……剛剛我們說到哪兒了?你在大學(xué)做老師,那你的學(xué)生有我好嗎,有嗎?” “沒有你好,”景澄枕著自己的手肘,抬起另一只手用拇指一下下蹭她緋紅的臉頰,“沒有你聰明,也沒有你漂亮?!?/br> “那你喜歡我嗎?愛我嗎?”倪澈的表情突然凝重起來,這層凝重浮在醉態(tài)里,認(rèn)真得有些執(zhí)拗,有些傻氣。 “喜歡你,愛你,想時時刻刻都見到你?!本俺螌W⒌囟⒅W爍的目光。 “真的嗎?真心的?” “真心的?!彼氖职丛谧约盒乜谏?。 倪澈滿意地笑了笑,隨即有樣學(xué)樣地將他的手扯回,按在自己的胸口上,“我也是真心的?!?/br> 景澄的掌心隔著衣料半裹住那團柔軟,加上面前醉態(tài)嫵媚的一張臉,他情不自禁悶哼了一聲。剛要俯身去吻那兩片櫻紅的唇,又突然被倪澈一掌推開。 “該你提問了?!?/br> 景澄被她的平等待遇弄得哭笑不得,隨口撿了個問題問出來,“今晚你在泰和宮許了什么愿?” 倪澈迷糊地想了一會兒,不知是在回憶那個愿望的具體內(nèi)容,還是在思考該不該說出來,才慢慢答道,“我希望,下次有子彈飛向你的時候,我還能在你身邊幫你擋一擋。” 景澄登時感覺自己心口窩噗地一聲給捅了個對穿,他攏了攏倪澈的頭發(fā),喃喃自語,“真要命啊,你非要戳死我才甘心嗎?” 倪澈聽見了什么關(guān)鍵詞,怔了一下,伸長雙臂朝景澄的脖子繞了過去,臉頰也貼了上去,剛好蹭在他的唇上,“你不能死,我不同意?!?/br> “好,我不死。”景澄傾身壓過來,開始吻她,右手捧著她的頭,左手?jǐn)堊∷难?,越吻越投入?/br> 咔嗒—— 一聲熟悉的金屬脆響,景澄一愣。倪澈不知什么時候摸到了他換衣服時放在床頭柜上的手銬,將其中一只環(huán)扣銬住了他的右腕。 她得意地抓著另外一只環(huán)扣扯了扯,“讓你不老實!” “原來你喜歡這樣?”景澄抬起自由的左手捏了下她小巧的鼻子,“該銬住你自己了?!?/br> 咔噠—— 倪澈將另外一只環(huán)扣拷在了他的左腕上。 景澄眉頭抖了抖,提著兩腕在她面前晃了晃,“為什么只銬住我一個人?快幫我打開。” 倪澈捏著小小的鑰匙左右看了看,感覺開窗戶丟出去有點兒麻煩,手一抬,將鑰匙滑進床頭和墻壁的縫隙里。 “……”這里一點兒不比丟窗外好,雖然下落清楚,但近在咫尺卻更難觸及。他家這張實木大床用料扎實,左右推推不太難辦,若是想拉出一道縫隙卻不太容易,更何況此時床上還躺著個大活人。 景澄支著手肘越過倪澈,拍暗了床頭上的夜燈,這點小困難不算什么。 行動受限的景警官憑借驚人的體能和柔韌度,完成了幫人脫衣服,啪啪,以及再幫人穿衣服等一系列高難度動作。他在倪澈額頭輕輕一吻,對不起了,幫你洗澡大概是實現(xiàn)不了了—— *** 次日周末,倪澈睜開眼,看見景澄近在咫尺的睡顏,連忙又將眼皮落了回去。確認(rèn)他仍然在睡,這才再次悄悄睜開眼盯著他看。 他的頭發(fā)微亂,散在額頭上,兩道英挺的眉掩在其中。景澄的睫毛長而不密,清清爽爽地甘愿陪襯他那雙攝人心魄的深邃眼眸,只有這樣閉上眼睛的時候才得以被欣賞。 倪澈沿著他的唇、喉結(jié)、鎖骨、胸膛一路看下去,晨光熹微中,他裸/露在薄毯之外的上半身暖潤白皙,又充滿力度,如神眷杰作一般。 她的視線停留在他腕上,這人怎么睡覺還抓著一團衣服,揉得不成樣子。 倪澈拉著衣服一扯,沒扯開,反而把夢中人給拉醒了。 景澄姿勢僵結(jié)地坐起身,兩手并攏抖了抖,抬手將衣服套了回去,露出腕上一副明晃晃的手銬。 倪澈愕然。 景澄握著兩拳抬手到倪澈眼前,用力掙了下鎖鏈,“你好粗魯?!?/br> 倪澈食指指向自己,張大眼睛,我嗎?隨即用力揉了揉頭,跳躍的鈍痛中似乎蹦出了幾縷不太連貫的記憶,她轉(zhuǎn)頭看了看床頭縫隙,想起來了。 景澄的腕上被鐐銬硌得圈圈紅痕,他就這樣被銬著睡了一夜? 倪澈趕忙跳下床,趴在地上貼著地板縫隙往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