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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吧,把自己糟蹋得不像樣子,唉,真沒見過這么不自愛的……”再詳細的情節(jié)她也不好意思展開來說,倪澈也已然聽懂了。 “確定是跟朋友嗎?如果她不是自愿的,性質(zhì)可就不一樣了,你們沒報警?” 小護士搖搖頭,又是一臉的無法言說,“單獨處置的時候我們問過她了,讓她不用害怕,實話實說,可人家一口咬定是跟朋友一起玩的,心甘情愿,還嫌我們多管閑事呢。 送過來的時候身上還穿著校服,真是嚇了我們一跳,以為是未成年??勺屑毧纯?,那一臉的濃妝,還有衣服也都是淘寶貨,大概也知道是什么人了。” 倪澈這通八卦打探得有些不自在,平白無故惡心到了自己,跟小護士交流了一個無聲嘆息的眼神便各自走開了。 她交了班,給景澄發(fā)了條消息,告訴他車子她會直接送到他家樓下,然后打車回家。 景澄的電話隨即追了過來,“我也剛忙完,你過來接我下班?昨天吃了你們醫(yī)院的餐廳,今天我禮尚往來請你嘗嘗我們市局的早飯。” “去市局接你?”倪澈這一問顯得底氣很不足,出現(xiàn)在他工作的地方,也就意味著在他的圈子里公開亮相,對她來說是種認可,可對景澄呢,別人知道他跟崇仲笙的女兒交往會作何感想? “對,我等你?!本俺未鸬美涓纱?。 倪澈扶著方向盤做了個深呼吸,去就去。 她將車子緩緩駛出員工停車區(qū),剛要拐上院里的干線路,一輛法拉利作死地從車前極速搶過,對直徑一米來高的限速標(biāo)牌視而不見,險些蹭倒一個推著病人路過的護工。 沒等那護工有所反應(yīng),倪焰的大腦袋囂張地從車窗里探出來,用充斥著生殖/器的一串詞語問候了對方的所有直系親屬。 不知是他的惡行惡相太過跋扈雷人,還是車前那兩蹄尥起的神駿太過神氣囂張,護工忍氣吞聲地迅速走了。倪澈尾隨在他后面刷卡繳費出了院門。 門前的一條大路筆直寬敞,倪澈盯著眼前肝火正旺的紅色法拉利,腳下油門轟然踩緊。小坦克似的防彈版引擎發(fā)出渾厚的轟鳴,扎實的車身平穩(wěn)提速,儀表盤上的指針順時針流暢滑動。 倪澈居高臨下地注視著底盤低到認為自己可以貼地飛行的法拉利超跑,對準它性感的小翹臀咣當(dāng)一口親了上去。 作者有話要說: 這段過得有些忙亂,不定時更,不坑。 ☆、你要多少我有多少(02) 嘭—— 兩車相撞的爆破音陡然響起,隨即是制動裝置在摩擦過程中發(fā)出的令人牙酸的尖叫和輪胎刮蹭地面的嗡鳴。 倪澈駕駛的防彈版由于在撞擊中獲得了反向阻力先一步停下來,眼看著被她頂出去的超跑屁股冒煙兒地側(cè)滑了一段,右前方拱到了路旁的防護欄上又是一聲脆響,徹底破壞了自己前/凸后/翹的妖嬈身材。 倪澈的兩手緊握在方向盤上,身體里碰撞的余顫還未完全平復(fù),一口氣卻喘得格外順暢。 這是她回來鯨市之后的第二次撞車,前一次是帶著積蓄多年無著無落不得化解的憤怨,而這一回卻是一時興起純屬發(fā)泄的恨意。 她眼看著斜在前方的法拉利車門被人從里面粗暴推開,倪焰一手扶著車門一手捂在頭上,腳下踉蹌,踩著十分腦震蕩的步伐朝自己晃過來,也想象得出在剛剛這短短的幾分鐘里倪焰大概已經(jīng)將他的姑姑姑父甚至爺爺奶奶都拖到嘴邊問候了一遍。 當(dāng)倪焰的視線轉(zhuǎn)過來,目光接上肇事車輛的一瞬,他原本因暴怒扭曲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露出了錯愕,本該緊接著登場的一串咒罵居然卡詞兒了。倪焰陡然看向駕駛位上的司機,對上倪澈寒意十足的眼眸。 他認識這輛車,人的本能反應(yīng)最為誠實,尤其是在腦筋不太好使的時候。 倪澈推開車門走下去,迎著倪焰那句“你他媽是不是有??!”的咆哮站到他面前,先是看了看那輛“為了速度不要厚度”因而很受傷的小超跑,又回手在防彈版前臉不甚明顯的凹痕上摸了摸,心想如果今天她全責(zé)地認下這筆賠償,大概未來兩年都得喝風(fēng)了。 又沒撞死他,實在不值得。 倪澈掏出手機,“交通事故撥什么來著,110嗎?叫警察過來公事公辦好了……”她邊說邊做勢翻頁按鍵。 “神經(jīng)??!別讓我再看見你!”倪焰丟下一句十分沒有創(chuàng)意的威脅,居然轉(zhuǎn)身鉆進那輛傷痕累累的小超跑里,猛打了一把方向盤,在車輪卷起的一陣紅色碎片中揚長而去。 倪澈:“……”這個吃過牢飯又不長記性的混蛋,害怕警察果然已經(jīng)成為深入骨血的本能反應(yīng),躲閃是怕,想置對方于死地也是怕。 圍觀群眾:“……”這姑娘運氣真好啊,長得好看就是不一樣??! *** 倪澈將輕傷不下火線的防彈版停在市局門口的街邊,她知道進院的通行證就放在收納盒里,也清楚景澄的車大概不需要通行證門衛(wèi)也會認得,但她還是不大想開進那道門去。 線條簡潔冷硬的雅灰色主樓巍峨矗立于淡藍蒼穹之下,莊嚴正義的國徽懸掛正中,五星紅旗迎風(fēng)獵獵飄揚。眼前這一切給倪澈的感覺是冰冷而陽剛的,聛睨一切的不容侵犯。 她恍惚覺得自己是游蕩到高懸桃木劍的仙門道觀前一只孤魂小鬼,揣著勾引里頭俊美小道士的妄念,多少有點兒不知死活。 倪澈掏出手機撥通景澄的電話,“我到門口了,突然很想去吃李渝記的魚丸小面?!?/br> 景澄也不拆穿她,“好,我這就下來?!?/br> 沒一會兒,一輛黑色紅旗從路虎旁邊緩緩滑過,還輕輕地鳴了聲短笛。 倪澈扭頭看了一眼,不認識,那車雖然減了速卻也沒做停留,直接往市局大院里駛了過去。幾個意思?嫌她停這兒擋路了? 司機轉(zhuǎn)頭問了句,“沒看錯啊,是景澄的車吧,怎么停這兒了?” 不然他也不會突然鳴笛打招呼,可惜人家連個窗都沒落,搞得他有些尷尬,就算他一個司機沒什么面子,好歹還有個狐假虎威的資本吧。 程局在后座輕應(yīng)了聲,“嗯,車是?!?/br> 司機大概明白了,車是,人不是。 就在兩輛車里的乘客互相腹誹之際,倪澈看見黑色紅旗在門前等待抬桿,景澄也正好從院里往外走出來。他仍舊穿著那件直接導(dǎo)致她破產(chǎn)的粉色襯衫,輾轉(zhuǎn)一夜居然仍舊嶄新筆挺,錢果然是不白花的。 景澄看見來車,肅然在門側(cè)站定,沖著紅旗車抬手敬禮,那一禮著實不短,直到紅旗車駛?cè)朐鹤愚D(zhuǎn)過廣場不見了背影,他才放下手臂,轉(zhuǎn)身朝倪澈走過來。 倪澈的目光一直罩在他身上,這個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