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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干嘛!要我說呢,就直接找個沒人的地方,麻袋一套,揍一頓多簡單?!?/br> “一點技術(shù)含量都沒有!” “出氣要什么技術(shù)含量,不然你告訴大哥這小子欺負小澈了,保準第二天他就徹底消失了……” “消失倒不至于,出了事小澈肯定知道是我干的!” “汪——”雪橇犬拍著尾巴表示贊同。 “這都幾點了還不走?!”倪浚抬手擼了一把狗脊梁,“平平,去,咬他!” 雪橇犬喉嚨中發(fā)出咕咕低鳴,轉(zhuǎn)頭等待崇安的指示。 “笨狗!跟你爸一樣膽小。” “滾蛋!”平平她爸憤憤地站起身,“凈欺負狗能耐,我這就去趕人,看誰膽小?!?/br> 他一路穿過草坪走近玻璃房子,咚咚扣了扣門,“小澈,該休息了,我送你老師回去吧。” 景澄看了看時間,“真的不早了,我該回去了,不過不用麻煩?!?/br> “這附近沒車?!蹦叱翰环判牡乜戳丝闯绨?,似乎在衡量景澄一個人走出這里和被崇安送回去這兩個選擇究竟哪個比較安全?!澳蔷妥屛叶缢退湍惆?,這個時間不堵車應(yīng)該很快的,你到了學(xué)校打電話給我?!?/br> “那就麻煩您了?!本俺坞S著崇安走出去。 崇安將客人讓在身前,遠遠跟草坪上的人影比了個抹脖子的動作,對方隱在一簇修剪整齊的海桐樹叢后面,露了一胳膊比出剪刀手。 *** 二十分鐘后,蒲白河邊 雞屎色阿斯頓馬丁停在路旁,兩名年輕男子相視而立,劍拔弩張。急促的手機鈴音中,景澄翻轉(zhuǎn)屏幕給崇安看了一眼,讓他知道來電的是倪澈。 “你知道該怎么說嗯?”崇安語氣里滿是明晃晃的威脅。 景澄按下免提鍵,“喂?小澈?!?/br> “你到學(xué)校了嗎?” “還沒有?!?/br> “……那現(xiàn)在在哪里?” “現(xiàn)在,你二哥正提著麻袋跟我在蒲白河邊聊天?!?/br> “…………” 崇安磨著后槽牙抬手用食指隔空朝景澄點了點,好的小兔崽子,算你有種! 電話那邊稍一沉默,緊接著,“……去叫人備車,我要出去……” 景澄對著電話,“小澈,外面風涼,別出來了,不用擔心?!蓖夥胖袇s只余掛斷的忙音。 景澄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你至少還有十五分鐘,想做點什么?” 崇安脫下外套往跑車引擎蓋上一丟,“那就別浪費時間了,先說好不許打臉,不許跟個娘們兒似的告狀。” 一刻鐘后,幻影開著遠光燈沿路疾馳而來,發(fā)現(xiàn)目標后切回了近光。 車子在路邊剛剛停穩(wěn),后門便被推開,倪澈穿著一身月白色的家居服從里面跑出來,腳上還踩著在家時穿的那雙兔毛絨軟底拖鞋。 她站在兩人中間,舉著手機上的小電筒來回來去地在兩個人身上照了好幾圈,確認沒有人帶著傷才放下心來。 景澄脫下外套裹到她身上,“快回去吧,你這樣會感冒的?!?/br> “你坐我的車回學(xué)校?!蹦叱撼糜罢惺郑緳C馬上打燈轉(zhuǎn)過來,“阿葵,一定要把他安全送進宿舍樓你才能回來?!?/br> “好的,小姐。”叫阿葵的司機小哥下了車,拉開后門躬身等景澄坐進去。 待幻影走遠,倪澈摟住崇安的胳膊,在他大臂內(nèi)側(cè)最柔軟的一塊rou上用力掐了下去,“二哥,我們回家吧。” *** 十幾分鐘后,景澄無奈地三步一回頭驅(qū)趕跟屁蟲阿葵,“……你真的可以走了,我都進校門了還有什么不安全的?” “小姐說要將您安全送進宿舍樓?!?/br> “前面就是宿舍樓了,兩百米都不到,你真的可以走了……” “小姐說要將您安全送進宿舍樓?!?/br> 景澄幾乎是逃一般地跑上宿舍樓的臺階,又險些被門檻絆了個大跟頭。 后面趕上來的一同學(xué)勾著他的肩膀問,“誒?澄哥,外頭那個是什么系的,怎么追你追得比小姑娘還緊呢?” “……”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我的第二更哦! 大概還會有個番外三吧~四就不好說啦~ ☆、番外三:迷之方向感 小年夜,其實時間還不算晚但天已經(jīng)黑透,倪澈正望著窗外的燒烤攤發(fā)呆,篤地一聲炸響爆起,驚得她連帶心臟都一顫一縮。 景澄連忙從身后抬手捂住她的耳朵,外頭又是一串噼里啪啦的大地紅爆起陣陣裹挾著鞭炮碎屑的白煙,“這邊大概從今兒起就算年了,又沒有限放禁放,等會兒吃了飯帶你走遠點兒,不然肯定又睡不好了。” 倪澈轉(zhuǎn)身貼進他懷里,“既然過年了,就休息一天吧,今晚不走了,去買點東西,我們用小電鍋煮火鍋吃?!?/br> 倆人窩在酒店房間里吃了頓心滿意足暖烘烘的火鍋,倪澈被哄著吃了不少綠葉青菜,景澄因為不用開車也喝了點啤酒。 收拾停當躺在床上,景澄仍舊不太放心,“這樣時不時就炸一聲,你還怎么睡?” “就這樣睡,”倪澈朝他懷里拱拱,“好像戰(zhàn)爭年代一樣,外頭槍林彈雨、饑寒交迫,我們卻吃飽喝足躲在一個最安全的地方,真是好滿足啊——” “天氣預(yù)報夜里會大幅降溫,還可能有雨夾雪,這里的空調(diào)不太行,明天我們早點出門去最近的城市找個好些的酒店,起碼讓你舒舒服服泡個熱水澡?!?/br> 他倆上網(wǎng)看了會電影,景澄又不想倪澈睡不著無聊,陪著她說話說了到下半夜,直到把人給嘮睡了他才放心地也睡了。 雖說這段日子有了很大好轉(zhuǎn),但倪澈躺在床上的一覺畢竟長不了,凌晨四點剛過人就清醒了。她披著外套上網(wǎng),查看白首鎮(zhèn)的風土人情,意外發(fā)現(xiàn)這里有家特別出名的早點鋪子,賣的恰好是景澄最喜歡吃的蛋卷。 網(wǎng)上都說那鋪子每天早上六點鐘開張,三千份蛋卷餅賣光就關(guān)門,快的時候半小時都不用,若是踩著點兒去排隊都不見得能買到。 倪澈悄悄起身穿戴整齊,偷偷出了房間。 一樓門廳,清潔工阿姨已經(jīng)在忙著擦地澆花,服務(wù)員小妹還躲在柜臺里打呵欠。 倪澈向來對自己的方向感沒什么自信,便又跟保潔阿姨確認了一遍餅鋪子的路線,阿姨用濃重的鯽市口音極其詳盡地給她講了一遍,只可惜大半她都沒聽太懂。 走出酒店,外面果然像是變了個季節(jié),清晨的風冰寒刺骨,倪澈抬手抓緊了帽口將嘴巴鼻子都遮住,只露一雙眼睛看路。 按著腦海里新鮮的線路圖一路找過去,那里不算遠,拐幾個彎也就到了。 還有一刻鐘六點,餅鋪子門外果然已經(jīng)排起了十多人的長隊,倪澈裹在一群語言不通的大爺大媽中間,瑟瑟縮在羽絨服里等待小店開門。 六點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