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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方天正走了,可是人都走了,他想后悔也沒用。不過想想自己羞辱時夜時對方臉上流露出的凄楚神情,看了也真是叫人心痛難過。不管怎么說,夜風(fēng)東少都曾是自己最崇拜仰慕的人。十六第二天一大早,方天正就聽到有人敲門。他昨晚和時夜在床上也玩累了,有點爬不起來,可敲門聲卻不依不饒地越來越響。他看了眼身邊躺著的時夜,對方似乎比他更累,一點沒醒的意思。"誰啊,一大早就這么敲!"方天正披上睡衣罵罵咧咧去開了門,看見刑鋒帶著幾個人虎視眈眈地站在他家門口。刑鋒沒理一肚子不痛快的方天正,自己推開他,就朝里面走了去。時夜這時也差不多給吵醒了,他掙扎著從床上坐起來,看見刑鋒的時候,先是一驚,然后慢慢扯出了個微笑。"你怎么來了?""來接你啊,東少。你忘了今天公司有會嗎?"刑鋒冷冷地說。其實這幾年,不管是公司的事還是幫派的事,時夜都很少出面,他把一切都交給了刑鋒,只有在迫不得已的時候才出來裝裝樣子,那也只是刑鋒利用自己的聲望來堵住下面反對的聲音而已。時夜知道刑鋒大概是在生自己的悶氣,他生悶氣的時候,總是這樣冷冰冰的。不過他昨晚和方天正走的時候,就料到了刑鋒一定不會放過自己。"怎么還舍不得走嗎?!"看著時夜仍慢吞吞地坐在床上,連方天正都又走了進來,刑鋒說話里更沒什么好氣了。"昨晚我給你說的事,你再好好考慮下,不然最后你一定會被這王八蛋折磨死的。"方天正等時夜下了床,趁著把衣服遞給他的時候,貼近他的耳邊這么悄悄說了一句,同時還拿眼警惕著一旁的刑鋒。"我寧可死在他手里。"方天正聽得一愣。"時夜沒再理他,接過衣服穿上后,跟著刑鋒就出了門。方天正看著時夜懶洋洋的背影,眉頭不由自主地緊鎖了起來。"你一定被干得很爽吧,東少?"上了車,刑鋒和時夜都坐到了后座。他點了根煙拿在手里,斜過頭以蔑視的目光看著時夜。正開著車的司機聽了這話,嚇得汗都流了出來,現(xiàn)在坐車?yán)锏目墒菐屠锏淖钣袡?quán)勢的兩個人,鬼知道他們怎么會談起這種話,自己聽到了,不就是等于找死嗎。時夜正低著頭想事,完全沒料到刑鋒會在這種情況下,問自己這樣的話。他抬起頭,先是有些尷尬,然后又竭力表現(xiàn)出一臉無所謂的淡然。"我們回去再說這些吧。"時夜笑著說,輕輕地避開了刑鋒的鋒芒。"好啊。"回去看你怎么辦。刑鋒眼里無由地泛起一抹惱怒,他想,對方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脾性,回去后自己肯定要收拾他??赡歉毙谷灰琅f是那么淡然自得,就好像在嘲笑自己是個傻瓜。一進臥室,刑鋒不由分說就把時夜推到了床上。時夜也知道他要做什么,索性趴了沒動。刑鋒脫了時夜的褲子,分開他的大腿,拿手指對準(zhǔn)后xue就伸了進去。等他抽出手指時,時夜呻吟了一聲,隨即就被刑鋒拽了過來,狠狠一耳光扇在臉上。"賤貨!"刑鋒看到指端的白濁,低低地罵了一聲。他冷眼盯著顯得無奈又憔悴的時夜,隨手拿起來墻上的鞭子。"把衣服脫了。"免不了又是一頓打。時夜想方天正說得對,要不了多久,自己遲早要死在刑鋒的手上。還沒等時夜跪好,刑鋒的鞭子已經(jīng)落了下來。比以往都來得還要狠,時夜苦笑卻無法逃避。這幾天,他的身子一直沒歇過,只挨了幾鞭就有點撐不住了。幸好他是背對著刑鋒跪的,雙手還可以抓住床單穩(wěn)住身體。刑鋒在他身后惡毒地罵著什么,時夜也不想去聽了,他只是覺得怎么今天身子會這么痛,痛得象被人拿刀劈了似的,當(dāng)年王驍是被亂刀砍死的,恐怕比現(xiàn)在還要痛吧。"怎么不說話了!你給我講講昨晚那個姓方的都是怎么上你的??!"刑鋒一鞭沒抽準(zhǔn),落在了時夜的脖子上,他看著時夜原本緊緊抓在床上的雙手一軟,身子竟倒了下來。"起來,跪好!"刑鋒稍稍停了手,只是拿腳踹了踹時夜。時夜哼了聲,慢慢掙扎著想再跪起來,可這下他怎么也使不上勁了。"我實在沒力氣了,你就這么打吧。"時夜起嘲笑自己什么時候竟變得這么虛弱了,連跪起來也做不到。他向刑鋒震怒的臉上投去歉意的一瞥,無力地閉上了眼。刑鋒把鞭子舉了起來,面對那具布滿傷痕的身體,目光一冷又抽了下去。時夜痛得叫了一聲,縮緊身子,弓起了背。刑鋒正要再抽一鞭,可時夜背上的傷痕卻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走近了時夜,仔細察看了那些傷痕,有些并不是他用鞭子抽的,更象是皮帶抽的。"姓方的昨晚打你了?"刑鋒用手輕輕撫摸著那些傷痕,靜靜地問。時夜點點頭。"他覺得我這種人惡心,就象你厭惡我那樣,所以他拿皮帶狠狠打了我一頓。他要我?guī)退ツ?,我沒答應(yīng)。"房間里的氣氛頓時變得凝滯起來,時夜聽到身邊的人突然站起來時衣料摩擦的聲音,還有就是壓抑的急促喘息以及沉重的摔門聲。刑鋒出去了,鞭子落在一邊。時夜這時才笑著睜開眼,慢慢坐了起來,身上的傷口雖然還在痛,但從他隱匿著一絲陰冷的臉上卻看不出任何痛苦,相反,那雙寒光乍顯的眼里有著勝利者般的得意和對失敗者的譏誚。他不就是這樣的人!自己當(dāng)然厭惡他!當(dāng)然恨他!刑鋒陰郁地穿過走廊,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他沒辦法再無動于衷地聽著時夜說出那么傷心的話,也無法面對那副在受了傷害之后總是若無其事的笑容。可刑鋒也知道現(xiàn)在的自己不能有這樣多余的感情,他要真正坐上龍頭的位置,時夜終究是一個障礙?,F(xiàn)在那個姓方的警察也是盯上自己了,要是時夜和他合作的話,那么后果不堪設(shè)想,雖然時夜自己說他沒答應(yīng),可是誰知道他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或許向朗說得對,自己早殺了時夜就不會有這么多事了。向朗很意外地收到了刑鋒的電話,刑鋒指示他立即解決掉時夜,不留后患。他想了想,時夜畢竟還是幫派的老大,自己當(dāng)然不可能名目張膽地把他在自己的地盤就殺了。他和刑鋒商量下,讓刑鋒打電話約時夜一個人出來,反正現(xiàn)在時夜也聽他的話。然后再由自己負(fù)責(zé)把時夜在外面就處理掉。這兩天刑鋒沒再叫人看管時夜了,可時夜依然也連房門也不出,整天悶在里面。"東少,我現(xiàn)在在外面,你出來陪我玩會。"時夜接起一個陌生的號碼,沒想到卻是刑鋒打來的,自從那天之后,刑鋒就沒回這別墅,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