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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還有那根輕舔著沾血刀刃的舌,以及傲慢而冷酷的笑,從唇邊一點點地揚起,象一彎殘月,把人看得魂都吸了進去。從此之后,張作對時夜俯首稱臣,其它幾個勢力稍遜的幫派自然也是乖乖交了白旗。那事發(fā)生在時夜帶人反做了王驍之后,也是從那時起,幾乎所有的人都知道城西的橫行霸王張作害怕城東的夜風東少時夜。"龍頭不是那么好做的,我想做,他也想做,不如不做。"張作站起來把手一揮,旁邊立即有人帶了個被捆住的男人過來,那男人滿臉是血,看來已經(jīng)是挨了不少揍。"刑鋒想趁這次幾大幫派坐下來的機會,做掉其它幾個幫派的老大,好讓自己坐上龍頭的位置。"負責拷問的一個手下,得意洋洋地把新問出來的消息馬上說給了張作和在座的幫里元老聽。除了張作外,其它人無不變色。"看到了吧,刑鋒已經(jīng)開始有動靜了。以前夜風東少還在的時候,就算我們之間不合,他還不至于敢明刀明槍和我斗。"張作一笑,咔擦一聲竟被那男人的脖子生生掰斷了。"現(xiàn)在時夜說是失蹤了,我看其實就是被他做了,他也是等不及了。你斗我斗,最后誰成霸王吧!"人這一生里里總有人進進出出,有的留下了,有的卻不見了。刑鋒現(xiàn)在覺得自己特別累,他覺得身邊沒個可傾訴的人。折磨自己的時夜死了,可向朗他一直不敢完全相信,總提防著。早晚都會有今天,出來混的人就什么也不該有,不該有愛,不該有情,在這道上比的是誰的心最狠。刑鋒點根煙準備上網(wǎng)看些幫派的資料,好安排最近的動向。剛點看我的電腦,他的手指不聽使喚的就打開了我的文檔,然后是圖片收藏。以前給時夜拍的數(shù)碼照片就存在里面。有跪下的,有躺著的,還有吊著的,唯一相同的是,那些神情不管從什么角度去看,除了痛苦之外就是無奈。往常刑鋒看這些照片,心里只會更恨變得yin賤而不知廉恥的時夜,可現(xiàn)在他卻看得有些哽咽。這些年,自己一直和時夜就這么過著,不管自己怎么折磨他,怎么羞辱他,他只會淺淺地笑,溫柔地笑,然后低低喚自己一句"小鋒"。很多次,刑鋒都想惡狠狠地告訴時夜,"老子不小了!",可是又是很多次,他看到對方眼里那種溫柔的淡然色調(diào)時,竟愿意聽他這么叫。再叫一次吧,再叫我一次小鋒吧。刑鋒對著電腦里的照片發(fā)呆。時夜被綁住雙手跪在地板上,微微仰起頭,半睜的眼里一股散漫的氣息,黑得發(fā)亮的長發(fā)有幾絲糾結(jié)在頰邊,唇邊則是一抹刑鋒熟悉的笑,淡然得不在乎這世間所有一切的笑。當然也不在乎自己的丑惡。"鋒哥。"向朗敲了幾聲門,沒聽到有回響,可偏偏又從門縫里看到刑鋒的影子。他剛和外面幾個幫派聯(lián)系好什么時候聚一次的時間,這就趕回來告訴刑鋒,問他有具體安排怎么樣了。"你來做什么!"刑鋒看是向朗,一把把電腦關(guān)了?;呕艔垙堈酒饋砭妥吡诉^去,那張俊朗的臉上竟然隱約有一股殺氣。向朗吃了一驚,隨后又平靜下來,向刑鋒簡單地把和其它幾個幫派之間聯(lián)系的事說了。"照原計劃安排,帶兩批人,一批做掉那些家伙在外面的人,一批隨時聽候命令。到時候我一站起來,就立即讓他們進來,一個也別留。"刑鋒死盯著向朗,不知道對方是不是看到了自己剛在做什么,可向朗那張陰沉的臉上也沒個動靜,象死水一樣。不管他看見了還是沒看見,學會裝不知道就好。"好,我馬上去安排。"向朗出了門,輕輕嘆了口氣,然后眉頭一鎖,他看到了,的確看到了,十九寸的寬屏液晶電腦上正在預覽一張時夜的照片,還有就是刑鋒正近乎瘋狂地貼近屏幕吻著那張照片。方天正琢磨著劉離的話,在路邊的超市里買了一箱泡面回家。從本質(zhì)上來說,作為一個男人他是懶惰的,但是作為一個警察,他卻是勤奮的,作為一個同志,現(xiàn)在的他是失落的。所以,諸多因素加在一起,方天正決定這幾天都在家里好好研究下案子,不再出去找MB了。劉離說,時夜該死,他不是個東西。時夜說,他該死,因為他愛王驍。陳大貓說,王驍?shù)乃朗菚r夜做的。泡面畢竟不是什么山珍海味,吃到第三盒的時候,方天正想起了時夜那天晚上在自己床上掙扎于欲浪中的樣子,他捂了捂嘴。皮鞭,口枷,還有手銬都還扔在一邊,方天正嘆了一聲。外面下雨了。雨很大,打得窗戶劈里啪啦地響。刑鋒已經(jīng)住在時夜住過的臥室里,雖然下面人說這不吉利,可他不信邪。人是他殺的,他還怕什么?"下雨了。"刑鋒推開窗戶,一股泥土的清香直沖進他腦子里。他站在二樓眺望著夜色里的雨景,手里點著支煙,星火明滅閃爍。這兒本來就偏僻,外面的路兩旁都是泥地,一下雨濕得更他漿糊似的。刑鋒想起了被埋在地下的人。雨水肯定會滲進土里的,時夜躺在下面的身子也會都給浸濕吧,這樣的話尸體會不會爛得更快?再也看不到了,那副虛偽卻漂亮的笑。等自己把一切都搞定之后,就把他的尸體挖出來,然后好好修一座墳?;蛟S,這就是自己最后能做的。刑鋒把手里的煙滅了,雨滴飄落到他臉上的時候,有點涼。不知道是雨聲還是敲門聲,躺在床上的方天正并不清醒。他屁眼里塞了根茄子,手正摸著把往里面頂。過了幾天單身生活,他下面耐不住了,剛脫了衣服上床就有點反映。拿按摩棒自慰早過時了,他干脆去廚房拿了根茄子。反正茄子軟,彈性好。"恩恩......"他一邊拿手抓了茄子往自己里面頂,一邊拿手taonong自己的yinjing,上下齊來,好不痛快。就在他要射的當口,臥室的窗突然又響了起來,這下他是聽明白了,被這響聲一嚇,他本來已經(jīng)硬得充血的yinjing,沒一會就軟了下來,茄子留他直腸里也沒用。"他媽的!是誰啊!"把茄子一拔,方天正拿衣服把下面一圍,跳下了床,直沖到窗臺邊,那聲音,還在響。二十方天正家住底樓,而且是老式的單位房。樓上樓下住的人一共都沒幾家了,不過,他倒無所謂,反正他孤身一人,隨便住那兒都可以。然而就在方天正氣急敗壞地快走到窗戶面前時,他想起件事。這棟樓好像鬧鬼。前些天幾個大媽提著菜籃子在自己家門口指指點點,方天正以一個警察特有的敏銳聽力察覺到了一切,當時,他當然以為那不過是群無聊的女人平時說的無聊話。可現(xiàn)在他心下一琢磨,竟嚇得把手里的茄子捏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