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
作者:九月醉詩 第一次墜河,她穿越了。 第二次墜河,卻是重生。 第三次墜河,當那雙溫暖的手不顧一切的伸向她,終于融化了她心中的雪。 也曾放下一切顧忌的去愛一個人,然她如青梅般的素手,終是撩撥琴弦的低緩,撥不動他生澀的心。 她也終于變?yōu)榱艘粋€冷漠的人。 輾轉(zhuǎn)多年,紅梅落盡春又來, 只有一人,過盡千帆,始終在原地,未走遠。 --------- 本文以甜為主,為了劇情以虐為輔。 內(nèi)容標簽:江湖恩怨 情有獨鐘 穿越時空 甜文 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蘇千云,路清風┃ 配角:慕容暮,赫北堂 ┃ 其它:架空穿越,江湖 ☆、楔子 已經(jīng)將近夕陽,石橋上,紅色的太陽砸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細碎成金耀的波紋,瀲瀲的水光氤氳的倒影著枯黃敗落的柳枝與橋上向下看的我。 我看著自己的臉在漸漸染紅的水面上越來越模糊,輕輕的嘆了口氣。一旁的男子搖著折扇,似是什么都沒有聽到,沉默不語。 “我從來沒有看過這么美的景色。我的家鄉(xiāng)沒有這樣的景色。” 也許公園里會有,但是絕大多數(shù)這個時間里,我總是兩點一線的奔波在公司和家。出了這兩個地方,高大的城市建筑物擋住西下的夕陽,只有被染紅的沒有感情的石灰。 我直起身子面向太陽,它正發(fā)出最后的光芒,迎著它的照射,我瞇起了眼睛。 “你們那里有什么?”他突然問道。 “什么都有。只是沒有……”我停住了。 只是沒有什么?我說不清。 他也不問,依舊不溫不火的沉默著。 “我想回家……” 我的眼神中映射著一絲愁楚,在被染得金紅的水邊閃爍著光彩。 想回家……真的很想回家。想家人想朋友,但是這一切都已成一個遙不可及的夢。 想那個小小的樓房,房子不大,卻很溫馨。想mama做的菜,如果可以回去再也不會挑食。 那個都市里我所熟悉的一切都隨著三月里的雨水混著河水,終于無可挽回的消逝了…… 眼中的光芒終于承受不住重量,墜落而下,直滴那碧波蕩漾的水面。 他的頭稍稍一歪,我已經(jīng)將衣袖伸向臉頰擦干了痕跡。 “或者,等這一切都結(jié)束后,我可以想辦法讓你回家?!?/br> “不可能的。誰也沒有辦法?!笨嘈?。 他一愣,雙眼一緊,轉(zhuǎn)過身來低下頭仔細的凝視著我。這時,夕陽爆發(fā)出最后微弱的炙熱與染血般的殘紅,一切景致皆浸蔭在火燒的流光下。石橋中央,我與他的影子連在一起,柔風輕撫,可以聽到樹枝晃蕩蕩飄搖的沙沙聲。 他抓住我的雙肩,將我扳到眼前,低聲道:“我想要辦到的事,定能辦到?!?/br>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股自信的神采。 我無法在想到自己的家后完全不動聲色。情感來得比我想象的還要猛烈。 他輕笑一聲,執(zhí)起自己的袖子幫我擦了擦臉頰上的淚痕。 我的心中卻一片茫然。 作者有話要說: 楔子節(jié)選正本某部分重要情節(jié)。隨著更新會改 ☆、1.惡俗的穿 我來到金貢國的時候,是這個身體剛滿五歲的那天。 我只記得那天,我的世界正下著瓢潑大雨,驅(qū)車前往公司的路上,怒路癥的司機不停的咒罵堵塞的交通。我坐在副駕駛刷著微博,正刷到最新上映的一部美國災(zāi)難大片,剛想艾特閨蜜,余光 瞥見路怒司機搶著最后一秒的黃燈要過去,左側(cè)開過的一輛大卡車…… 下一秒我們被撞出去,我看到車子撞出圍欄被擠到旁邊的河里。北方冰冷的三月河水,剛出冬還未脫去的厚重冬衣,讓我整個人灌了鉛般的沉重。 河水嗆入心肺的那一瞬間我才想起,大概永遠不能去看那部新電影了。 這個歷史上無從考證的金貢國的冬天似乎比T市的還要冷。 蘇千云這具五歲的身體瘦骨嶙峋,但是比我生前的身體還要抗凍。只是蘇千云這具身體的皮膚,有些問題。 放現(xiàn)代來講,大概是魚鱗病,就是天氣轉(zhuǎn)冷后身體極其干燥,除了暴露在空氣外的臉和手,其它部分的皮膚會披上一層鱗狀的皮。到了夏天,出汗洗澡,便不會再有魚鱗皮,倒是水水嫩嫩很光滑。 剛來的那一年時間里,我從未認真研究過自己什么皮啊rou啊的,只是想盡各種辦法想回家。后來發(fā)現(xiàn)未果,于是便開始思索自己今后的道路。 蘇千云的角色定位是一個被賣進青樓的可憐姑娘。據(jù)說是在去年由一個老大爺送過來的。老大爺不是蘇千云的爹也不是蘇千云的爺爺更不是什么大叔二伯之類。這個老大爺是個人販子。再往前倒,我就不知道了,因為蘇千云沒留給我她生前的記憶。 我雖知道穿越女總會有青樓劇情,但無論如何也沒想到,來的也太早了。 我想保住自己,只能走賣藝不賣身這條路,這就要求我要有過人的技藝。于是,前世有著六年舞蹈經(jīng)驗的我,毫不猶豫的走上了練舞這條路。雖然我之前學(xué)的是……芭蕾舞。 我所在的青樓叫“鴛暖閣“,是金貢國首都金城有名的煙花之地。老鴇是一個大忙人,每次看到她她都是在風風火火的在布置任務(wù)。電視上看到的被賣入青樓無依無靠的孤女會被兇神惡煞的老鴇欺負的情節(jié)從沒上演過。實際上是我視她如老板緊緊張張,規(guī)規(guī)矩矩站在一旁等她做出應(yīng)有的反應(yīng),比如訓(xùn)斥我:“你這個小丫頭怎么不去干活?”或者看我不順眼直接給我一巴掌……但是,每次都是她視我如空氣一般走了過去。讓我懷疑自己是不是隱身人。 鴛暖閣會請很厲害的師傅來教姑娘彈琴練嗓練身段。由于我早慧有天分以及極其勤奮,教我舞蹈的師傅在我十三歲那年便扔下一句:“我已經(jīng)沒什么能教你的了。”扭身走了。迎面而來的老鴇mama一臉錯愕,嘴巴長大的能塞下一顆雞蛋。我隱形人的命運也由此轉(zhuǎn)變。從此她倍加珍視我,命我教樓里的小jiejie跳舞,我甚至自己編舞給她們,讓她們?nèi)ヌ?/br> 老鴇mama說等我十四歲時就讓我獨自登臺,在此之前幫我取了藝名:云姬。 我揮揮手道這個名字太俗了,取這么個名字我怎么大紅大紫。 老鴇忙笑意盈盈的問我:“那你想取什么名字?” 我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繼而笑笑道:“不如,叫霉霉?!?/br> 老鴇mama的笑意僵直在臉上。 蘇千云這具身體十六歲的時候,已經(jīng)在鴛暖閣混的風生水起了。初秋之時的一天,我與姐妹喜梅,冬然窩在床上斗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