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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在一起,她又開口了:“這次他要是再敢和你分手,我就去打爆他的頭?!?/br>“算我一個。”我與她說笑。掛了電話,我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放空。目前來說,我只能專注席宗鶴這一件事,其他是顧不過來了。顧源禮,就自求多福吧……cao,這都什么事???我翻了個身,將臉埋進枕間。隨著我與席宗鶴的關系緩和,見面的機會越來越多,在節(jié)目里互動也更自然起來。海島氣候宜人,水果豐沛,節(jié)目組設計讓我們幫村里老人收大棚里的葡萄。大棚里除了碩果累累的葡萄,第二多的就是蚊子。碩大的花蚊子神出鬼沒,一只接一只,前赴后繼。安欣嵐大熱天穿著長袖長褲,臉上帶了條面巾,身上還噴了大半瓶防蚊水,以保自己不被叮咬。我倒也想武裝成她那樣,可又怕觀眾嫌我一個大男人太矯情。其實我是比較招蚊子咬的類型,夏天只要屋子里有我在,其他人總能幸免于難,蚊子格外喜歡圍著我轉。以前住衡岳山莊時,那里植被茂密,蚊蟲也多,一到夏天我就會很頭疼,根本不想出門。而就算待在屋子里,也總會有許多不知道哪里飛出來的小花蚊在我耳邊嗡嗡叫。更要命的是,我有時被叮咬后會產生嚴重過敏反應,腫的很夸張。進果園時,安欣嵐熱情地給我們幾個都噴了防蚊水,在席宗鶴身上噴的尤其多。但等真正進到里面,就會發(fā)現這蚊子不知道是哪里來的變異品種,竟然完全不懼防蚊水的威力,成群結隊涌上來,讓人難以招架。我不停揮掌驅趕它們,可仍是收效甚微。似乎為了吸血,它們已經無所畏懼。我一手抱著果籃,另一手拿著剪刀,還要不時停下與群蚊激戰(zhàn),簡直忙的不可開交。“啪!”一掌拍在脖子上,雙殺。忽然,一只大手擦過我臉頰,自上而下探到我身前,取走了懷里的籃筐。我錯愕回眸,席宗鶴站在我身后,朝大棚出口抬了抬下巴:“你出去等吧,葡萄我?guī)湍阏??!?/br>我看了看周圍,大家都在辛勤勞動,連安欣嵐也沒有喊累,我這會兒退出,總覺得怪怪的。我伸了伸手,想討回籃筐,席宗鶴瞪了我一眼,似乎為我沒有聽他的話感到不滿。“出去還是被咬死,你選一個?!?/br>我撓撓胳膊,又抓了抓背,渾身都癢得不行。“就沒第三種選擇嗎?”這蚊子簡直成精了,還會鉆到我T恤里吸血!“沒有?!毕邡Q干脆利落地回道。萬一咬到臉上又恰好引起嚴重過敏,我之后需要露臉的行程都要受影響。思慮再三,我嘆口氣,只好妥協:“那就麻煩你了?!?/br>及時退出讓我免遭更多蚊子侵擾,然而最不想發(fā)生的事還是發(fā)生了。我的背上和肩上分別有一處嚴重過敏,剛回農家樂的時候還好,尚且維持在普通蚊子包大小,只是更癢一些,待到晚上,癢意不減,那兩個包是更是越來越腫。洗澡前我脫去上衣,背過身去,從鏡子里照出后背靠上的脊椎處有個大包,紅腫的很厲害。洗澡時甚至花灑里的水花落到紅腫處,都會掀起要命的癢意。這蚊子可太毒了……一場澡洗下來,后背肩膀都被我抓得不成樣子。我正吹著頭發(fā),浴室門被敲響,席宗鶴說剛剛杜宇拿了治蚊蟲叮咬的藥來,讓我洗好澡涂一下。“我夠不著后背那個包,你進來幫我涂一下吧?!蔽覍㈤T打開一條縫,隨后又打開了吹風筒。席宗鶴走進來,反手關上了門。狹小悶熱的浴室內只有吹風筒發(fā)出的噪音,我們倆默契地誰也沒開口。我站在洗手池前吹頭發(fā),下體圍了條浴巾,身上甚至還帶著水珠。看向鏡子里的時候,正好也能看到站在我身后的席宗鶴。他擰開罐子,手指挖了一大坨膏體,在我后背涂抹起來。藥膏可能含有薄荷成分,觸到被我抓破的地方,產生一系列綿密的刺痛。而他指尖輕柔的動作,又讓我覺得很癢。我撐在陶瓷臺盆的兩邊,吹風筒仍舊沒有關上。因為癢,也因為痛,肩膀微微顫抖著。他的目光與我在鏡中相對,我紅著眼尾,像在求cao。要是沒有持續(xù)不斷的噪音,他一定能聽到我隱忍的喘息聲。他垂下眼,更緊地貼在我的后背,對著我肩膀那處紅腫又輕又細地吹了口氣。那種極端的癢意,無法說清是因為過敏還是因為情欲。“你都抓破了。”他湊到我耳邊,緩慢又清晰地說著,“是不是很疼?”他根本不等我回答,或者說根本不需要我的回答,話音落下,雙唇便順著我的脖頸,若有若無地游移而下,直達我紅腫的肩膀。他用柔軟的舌尖舔舐著、描摹著那處,體感要比剛才的藥膏溫和不少,刺激卻絲毫不減。這刺激不僅讓人癢,還讓人硬。他抬起眼,帶著些惡劣與明知故犯,用口型無聲地問我:“疼嗎?”我張開嘴喘息著,被他撩得忍無可忍,反手按住他的后腦,偏頭吻住了他的唇。我們吻得緊密而深入,滿溢的津液順著唇角滑落,就像面對著什么珍饈美食,恨不得將對方一口吞進肚子里。吹風筒的噪音還在持續(xù),它掩蓋了不少聲音。雙臂顫抖著,幾乎要無法支撐。鏡子中倒映的景象,既叫人血脈膨脹,又讓人十足羞恥。肌膚慢慢泛出粉色,因為滿足,眼眸上都像是覆著層水霧,張開的唇齒間,甚至能看到一截殷紅的舌尖。“小鶴……”身體仿佛要燒起來了,我不住叫著席宗鶴的名字,額頭抵在冰涼的鏡面上,想要讓臉上的熱度降下來。他咬住我的耳垂,結實的雙臂勒著我的腰。“我喜歡你哭著叫我的名字。”說罷他猛地進入到最深處,激得我瞬間瞪大了眼,手腳發(fā)軟,連叫都叫不出。身體輕顫著,我喘著氣,緩緩委頓下來,差點跪到地上。在與席宗鶴做過的大大小小的場所里,這可稱得上是最膽大妄為的一炮了,爽是爽,就是有些難以盡興,要憋著聲音。半個小時后,持續(xù)工作良久的吹風筒終于被我關上。又沖了把澡,席宗鶴重新給我涂上藥,換好衣服出門時,我無意抬頭看了眼,發(fā)現屋子角落的攝像機竟然電源燈熄滅了。“你……”我回頭看向席宗鶴,震驚道,“你把機器關了?”他抬頭看了眼那架攝像機,表情紋絲不動,甚至帶上點無辜:“沒有啊,自動關機了吧?!?/br>信你才有鬼啊!為了那點rou體之歡,他現在都會說謊騙人了。真是世風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