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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找,再找就找到青州去了?!?/br>“你還好意思抱怨?!庇诠弥鬂h的腦袋說道:“我何嘗不知道揚(yáng)州的女人都快給楊公看遍了,但關(guān)鍵是楊公他都看膩了。”于公公說著也就踱到了隊(duì)尾,一路看下來實(shí)在是沒有什么驚艷的貨色,到了隊(duì)尾卻是猛然一低頭瞄見了江臨淵。大漢見于公公瞄著江臨淵不語,連忙進(jìn)言道:“于公公你看這小丫頭怎么樣?小是小了點(diǎn)兒,但萬一就對了楊公的胃口呢?”江臨淵聞音抬頭,眼神里滿是空洞,眼前的樓宇景象是他從未見過的,可這番景致上卻蒙了一層薄薄的紅色,看得江臨淵胃痛。于公公見江臨淵抬頭看他,忽也覺得這小家伙長得美但又不全是陰柔的美,這番眼神讓人憐惜得很,楊府內(nèi),確實(shí)沒有類似的女子。“行吧,我?guī)M(jìn)去見見?!庇诠f著就拽過江臨淵向府內(nèi)走去,江臨淵腳步有些木,于公公便抻上了他的一條胳膊。“誒于公公?!贝鬂h向于公公的背影喚道,滿臉堆笑,“楊公若是喜歡,你看看我們......”“少不了你們的?!庇诠珦]手,帶著江臨淵邁進(jìn)了府門。楊沛府上雖說是個(gè)州吏府邸,實(shí)則建得就如同一個(gè)小皇宮一般,花園庭院精致的很。于公公把江臨淵帶到了花園后一個(gè)三層的樓閣之中,閣中可謂是金碧輝煌,笙歌不絕,一進(jìn)門就是一股子脂粉的香味。“楊公,這是今日咱們的人在外搜來的佳色,還請楊公過目。”于公公把江臨淵向前推了推,垂首說道。閣內(nèi)金榻上,楊沛緩緩起身,掀開了榻上的帷幔,由下人攙著一步步移了過來。江臨淵就愣愣地看著,看著走近的楊沛伸手捏住自己的下巴用力一挑。“呵,長得不賴,就是小了些?!睏钆娴?,那聲音就像是秋風(fēng)刮過破爛的窗框,呼啦呼啦地亂響,“不過打小□□,長大了才能聽話。賞?!睏钆嬲f完,便用手掐著江臨淵的后脖子,一步步向移回榻上,他的力氣對于江臨淵來講很大,江臨淵幾乎是飄著被他提過去的。于公公見狀連忙道謝,隨手也揮退了閣內(nèi)侍奉的宮女與下人,輕輕掩上了屋門。楊沛將江臨淵提到了榻上,放下帷幔,一邊勾著他的下巴一邊道:“這么小倒是一定沒做過,放心,我的經(jīng)驗(yàn)倒是多得是,今兒就帶你開發(fā)開發(fā)。”江臨淵聽得似懂非懂,一言不發(fā)只是盯著楊沛的rou臉,覺得遍身發(fā)涼。待楊沛把江臨淵的臉摸上一遍后,一雙手便開始向下去了,也沒多想,直接就把江臨淵身上有些破爛的衣服除掉了,江臨淵揮舞著四肢反抗,但他哪里扭得過楊沛這個(gè)身軀高大的人,□□裸地被楊沛抓著兩肩提起來,感受著楊沛的目光直直地盯著他的軀干。第11章第十一章銀瓶乍破水漿逬(2)楊沛忽然笑了,笑得很邪性,看著江臨淵顫抖著的嘴唇挑眉道:“你竟是個(gè)男娃娃?!?/br>江臨淵縮著脖子,把腦袋使勁向后靠,想要從楊沛手里掙脫出來,卻覺得楊沛的手在自己的肩上越抓越緊,似乎要將自己抓碎了。“也罷?!睏钆嫘?,“這等子事我還真沒與男子做過,早聞先朝有男風(fēng)之事,正好今日我也來體驗(yàn)一回?!闭f完就將江臨淵扔在了榻上,兀自除去身上的錦袍。江臨淵被扔得在榻上滾了一圈兒,撞在了床柱子上,翻身跳榻就欲逃走,結(jié)果卻被楊沛扔過來的衣服砸了個(gè)正著,一堆衣服厚重得很,江臨淵也是心下恐懼,重重摔在了地上。楊沛脫下最后一件兒,邁步走過去,一腳踩在還欲逃跑的江臨淵的胸口,道:“你可逃不了,倒不如乖乖地回我榻上去?!闭f完就卡住江臨淵的脖子拎起,帶他回了榻邊,將江臨淵擺好,手便開始游走。楊沛到底是風(fēng)流多了,手法熟練得很,從鎖骨到小腹,力道由輕至重挑逗著。江臨淵的兩只手原本是握著楊沛的手腕拼著力氣躲著的,楊沛卻左手一翻,將江臨淵的兩只細(xì)細(xì)的胳膊抓在了手中,舉國他的頭頂,右手未停,繼續(xù)沿著江臨淵的軀干撫摸著,自小腹再向下滑,路過股間,將江臨淵翻了個(gè)身,手順著他的脊背一路到了后肩。“皮膚不錯(cuò)?!睏钆婷艘蝗汉簏c(diǎn)評道,“就是瘦了些,若是添些rou在身上,摸著應(yīng)該更舒服?!?/br>江臨淵紅著眼扭過頭盯著楊沛,眼里盡是羞恥與憤懣。“我喜歡你這表情。”楊沛笑道,右手又滑了回去,在江臨淵的兩腿中間停住,反復(fù)蹭著道,“只是你要是再叫出些聲兒來,就更有意思了。”江臨淵卻只是緊緊咬著嘴唇,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表達(dá)自己的反抗之意。“好小子,夠犟,我倒要看看你今兒能犟到什么時(shí)候?!?/br>楊沛把江臨淵翻了過來,面朝著他,扯過枕下的一段兒繩子把江臨淵的雙手牢牢地捆住,拴在了一邊的床柱子上。這下楊沛算是將兩手都空了出來,正過江臨淵的腦袋,摸著他的眼睛道:“好小子,你可別怕疼,你若有種疼了也別喊出來。”江臨淵用力側(cè)頭躲過楊沛的手,他的手不糙,而是被養(yǎng)得很細(xì),只是那手上黏黏的也不知是沾了什么,摸得江臨淵直泛惡心。楊沛才不管他惡心不惡心,兩手順著下滑,停在了江臨淵胸口上的兩點(diǎn),用食指左一圈兒右一圈兒地畫著。江臨淵縱然滿心是厭惡與恐懼,也敵不過這樣的玩弄,竟然被楊沛弄得滿臉通紅,直冒虛汗。楊沛看著他的臉倒覺得很美,手上開始用力,卻非是揉搓而是拉扯,扯得江臨淵緊皺著眉頭,雙手用力掙扎想要擺脫,嘴角被自己咬得滲出些血沫來。楊沛輕笑著覆上去,輕輕舔下了江臨淵嘴角的血痕,臨抬嘴還不忘嘬上一口,仿佛那是世上最醇的酒。只是楊沛低頭,見江臨淵雖全身通紅,胸口被自己扯成了紫紅色,底下的那物卻沒有絲毫的反應(yīng),依舊軟趴趴地呆著。反倒是自己的反應(yīng)很大,腹下脹痛難耐。脹痛感讓楊沛不想再等了,用力掰開江臨淵一直并著著的兩腿,又將江臨淵扭過的頭拽回。“你可要看好,看著你自己是怎樣成為我的禁奴的,這場面一生可就這一次,你要記住?!闭f罷就捏過江臨淵的腰,用力抬起,將他的那處暴露出來,一手扶著自己的那物就向里面送去。可江臨淵畢竟還小,況且是第一次做這等子事,因?yàn)轶@懼和屈辱,那一處縮得很緊,楊沛擠了好多次也沒擠進(jìn)去,最后是兩手掐著江臨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