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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朝堂上卻連點(diǎn)兒好都留不下,還搭進(jìn)了妻兒,你說可笑不可笑?!?/br>夏和瑜凝著他,表情也有些不好受,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可以拿刀拿槍解決的,這一直來直去,連性命都可以不顧的漢子,還是輸給了那個朝堂之上,連男人都算不得的宦官。“他若不念咱們的好,何不覆了他?!毕暮丸さ溃曇舫练€(wěn)而有力,擲地有聲。元文棟一口酒差點(diǎn)兒沒噴出來,死命地咽下去這才道:“將軍,你......你的意思是......”“覆了他,再建一個,如何?”夏和瑜目光冷冽,尾音雖然上挑,聽來卻是不容置疑的。元文棟就呆呆愣在那兒,渾身發(fā)涼。第31章第三十一章宛城跑馬但話頭到這兒,便也就止住了,畢竟彼此都已經(jīng)心知肚明了,不必再細(xì)說。夏和瑜神態(tài)輕松地又和元文棟聊起了北疆的一些風(fēng)土人情,一些奇聞樂事,從中北的茫茫草原到西北的大漠戈壁。兩人相談甚歡,仿佛時光逆流,回到當(dāng)初的年少豪情。平定北疆之時,夏和瑜剛剛二十歲出頭,張翎更小,不過是十七歲的少年。臉上稚氣還未脫干凈,便已過上了枕戈躍馬的日子。平定北疆用了三年,這三年里,夏和瑜結(jié)識了不少朋友,卻也看著這些生死之交一個個的命喪疆場,最后留下來的,屈指可數(shù),又隨著不同的出身學(xué)識,最后零落在不同的地方。忽然之間,夏和瑜很想將自己的這些經(jīng)歷講給江臨淵聽,給他講自己第一次揮刀砍人的時候是多么害怕,講第一次作戰(zhàn)勝利的時候是多么欣喜。夏和瑜想象得出來,江臨淵聽著這些故事的時候,會泛著輕淺的笑,會目光認(rèn)真地趟過他的每一次經(jīng)歷。這些故事他會慢慢去說,因為他覺得來日悠長悠長的,雜著淡淡的藥香。兩人左一嘴右一嘴地攀談至深夜,都有些醉了,眼神越發(fā)迷離卻愈來愈不加節(jié)制,直至最后酩酊大醉,一左一右地歪在地上,后來在第二天早上,張翎找到了這兩個醉鬼,卻是怎么都喚不醒,氣得張翎狠下心來踹了兩腳,這才將兩人弄醒。接下來的這幾天,軍營里算是忙開了,忙著擴(kuò)建營地,忙著兵場練兵,青州城是張翎在管,但夏和瑜還要顧慮著卜承嗣那邊,偶爾也會過去看看。這些天,江臨淵倒是悠閑得很,三城處已然太平,軍營里面的事他懶得管,也用不到他去管,每日無聊時就轉(zhuǎn)到屋后逗逗那只野貓。小沙曾經(jīng)來找過江臨淵,也跟他說過關(guān)于糧草的問題,叫他幫著想想辦法,江臨淵琢磨了半天也確實想不出什么來,畢竟糧草這東西不是憑空造出來的。但比起糧草,他倒是覺得小沙的變化很大,也不知是被誰給改變了。夏和瑜因為軍營里抽不開身,這段日子倒是很少來找江臨淵,只是夏和瑜有時候心血來潮了,便跑過來一把摟住江臨淵,就是靜靜地?fù)е膊徽f話,約莫半柱香的功夫,便放開了,仍是沉默著,轉(zhuǎn)身就快步回了軍營,留得江臨淵愣愣傻傻地站在那里直眨眼。又是過了幾日,軍營里的事總算是告一段落了,新的練兵場圍了起來,又多扎了好多營帳供新來的這些兵士住。眼看著就快要入冬了,夏和瑜竟是忙出了一頭的汗,望著整整大了一圈兒的練兵場站了一會兒,便將剩下的事情托給了元文棟,自己又急急地去找江臨淵了。結(jié)果今兒,江臨淵卻并不在屋子里,夏和瑜又急急地找了一圈兒,這才在自己馬兒的那個小小的草棚里看見了江臨淵。夏和瑜輕點(diǎn)著步子走近,發(fā)現(xiàn)江臨淵正對著馬屁股后面的那塊兒藥膏使勁兒,那種認(rèn)真的樣子讓夏和瑜忍不住笑。“你弄它作甚?!毕暮丸埧趩柕?,驚得正全神貫注的江臨淵一個哆嗦。“你嚇了我一跳。”江臨淵道,“走路怎么沒個聲音?!?/br>“是你自己太投入了?!毕暮丸ばχ拷皩σ粔K兒藥膏怎的如此上心?!?/br>江臨淵睨了他一眼,“不然你讓別人以后怎么說?說夏將軍騎了一匹好馬,就是怕屁股后面貼了一塊兒藥膏,不像什么正經(jīng)馬?!?/br>夏和瑜笑出聲來,道:“你真沒白長了一張嘴?!闭f著解下了馬兒的韁繩,將它拉出了小草棚,拍著馬兒寬闊結(jié)實的脊背道:“你想不想騎一騎它?”江臨淵也走出了草棚,卻道:“你該是知道的,我不會騎馬?!?/br>“我教你啊。”夏和瑜一擺手道,“他日用到戰(zhàn)馬的地方應(yīng)該還多呢,你不會騎馬怎么行?!?/br>江臨淵眼里略過一絲狡黠,揚(yáng)了一下下巴道:“那倒也是?!?/br>夏和瑜點(diǎn)頭,拉著江臨淵的胳膊將他送到馬背上,說道:“兩腿用力,夾好馬背,倒是也不用太用力,放輕松,隨著馬兒的步子來就好?!?/br>江臨淵只是第一次獨(dú)自騎在馬背上,隨著馬兒微微搖晃著,這感覺竟是有一絲絲的奇特。“馬兒多是可以通人性的,況且這馬兒已經(jīng)和你熟了,它會聽你的命令的?!毕暮丸さ?,將手里的韁繩遞給了江臨淵。江臨淵接過韁繩,學(xué)著夏和瑜的樣子在手上纏了兩圈兒,輕輕抖了一下,馬兒便乖乖地踱起了步子,步子邁得極穩(wěn)。江臨淵繞著院子試著騎了半圈兒,轉(zhuǎn)回夏和瑜的面前,頗有幾分陰陽怪氣地問道:“夏將軍,你還記不記得,我第一次說我不會騎馬的時候,你讓我怎么做來著?”夏和瑜的笑容僵在了臉上,他想起了那次他和張翎騎馬外出打獵,結(jié)果讓江臨淵跟在后邊兒跑來著。夏和瑜尷尬地咳了一聲,嘴硬道:“我讓你做什么了嗎?我怎么不記得?”“你少來?!苯R淵道,“你今兒也得跟著我的后面跑上一圈兒。”“你這人怎么還記仇呢?”夏和瑜跳腳道,“當(dāng)初可是你自己跟上來的?!?/br>“明明是你命令我跟著跑的,我當(dāng)時哪敢不從,再說了,將軍你也看的出來,我江臨淵是個有仇必報的性子?!苯R淵道,臉上笑得邪,也沒再給夏和瑜接話的機(jī)會,將韁繩用力一抻,那馬兒便啼了一聲,撒開步子向外跑去。夏和瑜發(fā)現(xiàn)自己就算是不愿跑也得跟著跑了,江臨淵這廝剛剛會騎馬就敢此般撒野,真要是半路出了點(diǎn)兒什么事兒,他怕是后悔都來不及,于是忙也撒開步子跟上去,一邊跑一邊還大喊著:“喂!江臨淵!你給我回來!”江臨淵哪里管他怎么喊,第一次一人縱馬竟是讓他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