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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對方在某個地方迷路了,一直都走不到他面前來。所以只能對面前這個可愛的小家伙更加地寵愛而已。后來飯菜上了上來,蔣忱他們在吃飯,封銘單獨坐在旁邊給他準備的小凳子上,面前放一個小飯碗,不用特別去照顧他,他就自己拿著勺乖巧吃飯。蔣忱不時注意一下,注意封銘不讓他從凳子上摔下去。吃過飯后再樓下分別,洪斌把大的布偶身體塞到蔣忱汽車后座,布偶的腦袋就放到尾箱里。在說再見之前,洪斌像是臨時想起點什么來,讓蔣忱他們等一等。而后洪斌去了他的車子上,從車里拿了一個包裝有些精美的盒子,看著像是衣服之類的東西。“這是送給你的,回家再拆?!焙楸笪⑿Φ哪?,顯得有些莫名的深意。蔣忱接到手里的同時,問了一句:“是什么?這么神秘。”“你自己稍后打開就知道了。”洪斌又賣起關子來,“對了,你和封煬有沒有想過要二胎???再來個女兒的話,那就簡直了?!?/br>“目前還沒打算要?!?/br>洪斌聽出點畫外音:“那我可等著喜訊了。”“回見?!笔Y忱揮手,寶寶在他懷里睡著了,蔣忱也就沒讓小家伙和洪斌說拜拜。“回見?!焙楸笈c喬思邈站在車門旁,目送著蔣忱他們的汽車先行開走。洪斌和喬思邈在蔣忱他們走了后,互看一眼,誰都沒主動提,不過都心有靈犀,轉場開車去了熟悉的酒吧再一塊喝幾杯。在酒吧發(fā)生了一個小插曲,喬思邈對一個面孔有點熟悉的女的忽然就心動了一瞬。蔣忱回到家里,讓石磊幫忙把大黃鴨玩偶給幫忙搬到封銘的房間,鴨身上有固定頭和身體的東西,就算里面不蹲人也是可以的,就是翅膀不能自己動。到客廳里,蔣忱將禮盒放上茶幾,拆開包裝袋,跟著打開盒子。里面的東西出現在蔣忱視野中的時候,他一度懷疑之前洪斌是不是說錯了,這樣可愛的東西應該是送個寶寶的才是。等到他從盒子里把那隊毛茸茸的兔耳朵拿起來,被掩藏在下面的東西隨后暴露出來時,蔣忱立刻明白,這確實是送給他的。寶寶好奇地看著爸爸手里的白兔耳朵,覺得很可愛,伸手就想去拿,蔣忱怔了片刻,將兔耳朵給放進盒里,并快速關上了盒子。“爸爸,要,要!”小家伙想要那個兔耳朵。蔣忱把整個盒子拿起來,組織了一下語言:“寶寶不要這個哦,這個兔耳朵臟了,等爸爸拿去洗過再給你玩可以嗎?洗干凈了才可以玩?!?/br>蔣忱還基本沒有對寶寶說過謊話,今天算是破例了。小家伙有些不開心,蔣忱蹲下去,吻了吻小家伙rou嘟嘟的臉,寶寶立刻就回手抱住蔣忱脖子,重重地親了回去。封煬并不知道好友洪斌送給蔣忱那個禮物,準確來說應該是情趣禮物。夜里比較晚回來,小家伙正要睡,封煬把孩子哄睡了后,抱去房間里,當看到床旁邊立著的那個半人高的大黃鴨時,立刻猜到這應該是洪斌他們送的。蔣忱多半不會買這么大的玩偶給寶寶玩。到臥室里,蔣忱先行洗過澡,整個人臉頰都有點泛紅。封煬看著蔣忱這個樣子,直接擁著人親吻了片刻。蔣忱推開封煬,讓他去洗澡。不多時,浴室那里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蔣忱手指用力地攥了攥,似乎在掙扎和猶豫著什么。不過掙扎的時間不久,蔣忱掀開被子就下了床,從衣柜里將一個盒子拉了出來。等封煬洗完,推開門出來就發(fā)現蔣忱已經快速躺下了。揣著點疑惑,封煬朝床頭走過去,當看到某個白絨絨的耳朵時,一度以為是自己眼睛花,看錯了。等到膝蓋碰到床緣,床上那個毛茸茸的兔子耳朵還是沒有消失,封煬知道不是自己產生的幻覺。視線往下,封煬見到蔣忱原本應該是白皙的臉龐,此時紅的好像要滴血一樣。封煬傾身而下,手臂撐在蔣忱臉旁邊,他另一只手朝上,拔挵了一下蔣忱頭上戴著的毛絨兔子耳朵。手感一如看到的那般細軟柔滑,令人不忍松開。“我覺得你自己肯定不會買這類東西,他們誰送的?洪斌還是喬思邈?”封煬濕熱的吐息噴在蔣忱皮膚上,蔣忱身體往被子里縮了縮。他真后悔了,怎么一時想不開要把這個東西戴上,蔣忱立馬想把頭上的兔子耳朵拿掉,手腕讓封煬給捉住。“戴著挺好看,別摘?!狈鉄皖^吻蔣忱鼻尖,眸光繾綣溫柔。第92章兔子尾巴有些人的吻技似乎天生就這么好,例如正吻著蔣忱的封煬。他扣著蔣忱的一只手,令一只手緊緊攬著蔣忱的后頸。蔣忱腦袋微微往后仰,嘴唇像是被迫張開,承接著上方愛人的吻。原本那只抵著封煬胸口意圖把對方推開的手,在他男人熱情而激烈的深吻中,手臂漸漸脫力,手指彎曲用力地抓著封煬身上的衣服,那個所謂的推拒動作,反而變成了抓住對方,像是不要對方遠離一樣。大腦里逐漸缺氧,當一吻總算結束,蔣忱整個身體都像軟沉了下去,微張著嘴急促喘息。半張的眼瞳里,水光閃爍,細碎柔軟的頭發(fā)落在枕頭上。那一刻,仿佛蔣忱的每根頭發(fā)絲里,都染上了極致惑人的吸引力。毛茸茸、手感異常好的兔子耳朵還戴在蔣忱頭上,愛人的這個吻,如同奔騰的火焰,將他半身力氣都給抽走了,蔣忱倒是很想去拿掉,可手臂發(fā)軟,手指也強烈的電流襲過一樣,像是很難動起來。而當蔣忱身體微微一動,后知后覺的,他眼瞳猛地睜大,因為剛才被發(fā)現兔子耳朵到他被封煬摁著親的間隙太過短了,導致他一時間竟然忽略了,他身上還有另外一個東西,那個東西比兔子耳朵還更要夸張。這會被子還蓋在身上,悄悄去拿出來的話,封煬也許不會發(fā)現。顯然蔣忱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太過不熟練,當他將放在被子外面的手臂拿到被子下,想到自己身后,將另外一個毛茸茸的小團給取掉的時候,本來封煬就一直關注著蔣忱的每個細微表情,忽然見蔣忱眼神有些躲閃,像是不想和他目光對視,手臂也忽然間就縮回到了被子里,被單里有一點鼓動,封煬見到蔣忱戴了個兔子耳朵,這類房事用品封煬雖沒親自接觸過,不過不妨礙他清楚的了解。如果只是單單一個兔子耳朵,戴在頭上就戴在頭上,蔣忱那里再害羞,應該也不至于是這樣渾身都泛紅的程度。封煬直覺除開兔子耳朵外,可能還有別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