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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一掌轟得四分五裂的慘烈景象。 然而他們還沒能看見樂溪接下來的動作,奚斗南就跳下窗檻,順手關(guān)上了窗戶,隔離了外頭所有人的視線。 藏身在茶樓酒館內(nèi)的各大勢力首領(lǐng),紛紛捏碎了手邊的物品,雙眼晦暗不明。他們都是曾經(jīng)想要得到樂溪,現(xiàn)在也不曾死心之人,目睹了奚斗南的輕佻行徑,差點就沒忍住現(xiàn)身殺了他。 奚斗南關(guān)密實窗戶,回頭就對上了樂溪洋漾著笑意的笑臉。 奚斗南摸了摸樂溪的臉頰,沉聲道:“真乖,請你喝酒。”此生此世,從未有人能喝到他酒葫蘆里裝著的酒,哪怕只是一點一滴。這世間只有她,也就只有她擁有這個資格。 一言說罷,他仰頭往口中裝了一口烈酒,旋即對準樂溪的柔唇一吻而下。 將口中的烈酒盡數(shù)渡入樂溪之口,等到她吞咽下了喉嚨,奚斗南才含住了她的唇瓣,一點兒一點兒品嘗。 真好,又能和她在一起了! 真好,又能和他在一起了! 第94章 在一樓享用午餐的眾多教徒,甫一聽聞自家教主遭到一名酒鬼的調(diào)戲,護法立馬就帶著一眾滿嘴油都來不及擦的下屬急匆匆上樓。 一群氣勢洶洶的教徒推門闖了進去,撞見的果然是一名登徒浪子抱著他們教主狠狠占便宜的畫面。 確認了自家教主被登徒子欺負,無邊的怒火占據(jù)了教眾的頭腦。 被刺激大發(fā)的教眾,甚至忘記了樂溪并非柔弱女子,而是一個武功高超非凡之人。 這世間少有人能強迫她做她不喜歡的事情。若非出自自愿,沒有一個人可以觸碰得到她。 更何況從事發(fā)到現(xiàn)在,奚斗南和她獨處了這么長的時間,親了她如此之久,到現(xiàn)在還毫發(fā)無損,也就證明了他的所作所為是獲得了樂溪允許的。 憤怒的教徒們一個個拔出武器,準備將奚斗南捅成馬蜂窩,然而他們一只腳還沒有跨出去,眼前的畫面一轉(zhuǎn),出現(xiàn)了令所有人驚掉下巴的的一幕。 其實說起來樂溪的舉動,如果是旁的人做出來的話,并沒有多少令人瞪掉眼球的成分。然而也正因為了主人公是樂溪,才給眾人帶來了巨大的震撼。 只見她張開雙手攬住奚斗南的腰部,腦袋親親貼著他的胸膛,露出半側(cè)酡紅的臉蛋,而后被親得紅腫的朱唇輕啟,飽含柔情地喚了奚斗南一句。“夫君?!?/br> 仿佛有一盆冷水從頭頂潑下,一剎那就澆滅了教眾滿頭的怒火。旋即他們身上的涼水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凝結(jié)成了寒冰,把僵在原地的眾人凝固為了一座座冰雕。 沒聽錯的話,剛才教主喚那名登徒子為夫君。 夫君???! 堵在門口的教徒們,腦子上空布滿了疑問號和驚嘆號。 教主不是待字閨中嗎?何時有的夫君,他們?yōu)槭裁床恢???/br> 而且他們認知中的教主,輕描淡寫便可攪動天下風(fēng)云。她有過清冷無雙的一面,大家也曾見過她氣勢滔天、大殺四方的模樣。 在教眾面前,她就像是一柄出鞘的利劍,彈指間可斬落敵人首級。他們印象中樂溪連情緒波動都很少出現(xiàn)過,亦從來不敢想象她柔軟的一面。 所以,眼前如此小女兒態(tài)十足的少女,當真是他們的教主?不是別人易容假扮的吧? “就知道你也是記得的?!鞭啥纺祥]著眼睛,將臉埋入樂溪的頸窩,吸了吸鼻子,汲取著樂溪特有的,擁有讓他平靜溫暖力量的氣息。 “我一直都在找你,找了你好久好久。我從大陸南端尋到了北端,曾經(jīng)穿梭過荒漠和冰川,幾乎踏遍了滄溟大陸的每一個角落,每一寸土地,直到我來到了這里,才終于找到了你?!?/br> 奚斗南低頭輕咬了一口她的紅唇,低語道:“你這小壞蛋,可真讓我好找?!?/br> 樂溪從奚斗南短短的幾句話中,聽出了他早在自己沒有到來的許多年前,便已擁有了兩人共有的美好記憶。 她沉浸于奚斗南的言語中,恍惚間回到了多年前,跟在他的身后,看見了他為了尋找自己,不遠萬里,走過的許許多多地方。 一想到這些年來奚斗南因為自己受過的累,樂溪的一對兒眼睛登時就紅了,抱緊奚斗南哽咽道:“對不起,讓你久等了?!?/br> 她心疼地撫摸著,奚斗南在荒漠風(fēng)沙吹打下而略顯粗糙的臉。“你一定很累,很辛苦?!?/br> 對上樂溪蒙上了水霧的眼眸,奚斗南頓時一陣心疼。早知會引得她這般,他就不和她提那些煞風(fēng)景的事情了。 奚斗南輕輕捧起樂溪的臉,低頭吻干她眼角的淚珠,柔聲安慰道:“莫哭!一路走來,我滿腦子想著的都是你,每一天心里都甜得像是吃了蜜一樣,還真的是不知道苦累是什么滋味?!彼男暮芑?,眾觀各世的記憶,這是自己第一次見到她的眼淚。 好半天,樂溪的臉龐終于重新掛起了笑容。 奚斗南抱起樂溪,走到了桌前的椅子上坐下,旋即將樂溪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你是什么時候記起來的,你都還記得多少?”樂溪摟著奚斗南的脖子低聲問道。 奚斗南下巴抵著她的額頭,閉目輕聲說:“每一生,每一世,我們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我全都記得。” 他并不是一下子就記起兩人在一起的全部。那些記憶都是一陣子一陣子出現(xiàn)的,也就是說每隔一段時間,他的腦子里就會多出兩人一世的記憶。 到如今,他記起了所有,花費了足足九年多的時間。 “真好,多希望下一世你仍然記得。”只是希望他記起的時間不要那么的早,免得他又要飽受相思之苦,苦苦等待,苦苦尋覓。 等到教眾終于從教主畫風(fēng)問題的思緒中走了出來,瞧見的便是一男一女緊緊相擁,密不可分的場景。在兩人所處的空間里,容不下哪怕區(qū)區(qū)一個蚊蠅的存在。 感受著兩人之間的氛圍,眾人心中無端地生出一種感覺,仿佛天崩地裂都無法將兩人分離。 從教眾破門而去動此時此刻,已經(jīng)過去了差不多一盞茶的時間。 而房內(nèi)的樂溪和奚斗南,全程無視他們,自顧自膩膩歪歪。 感慨過后,想到了這一點,看著視野范圍內(nèi)各種膩歪的男女,大伙心里陡然生出幾許說不清道不明的憋悶感。 一群每日累死累活忙碌著幫前任天命教主打天下,連半個指頭的時間都空不出來找女人談情說愛的的單身汪們,還不能清楚地表達出這是一種什么感覺。只知道心里頭挺不舒服的,巴不得將卿卿我我樂溪兩人趕出視線之外。 兩人的每一個互動,都給教徒們帶來了一萬點暴擊。 過了一會兒,教眾們看不下去了,齊聲喊道:“屬下拜見教主!” 耳邊響起了其他的聲響,奚斗南和樂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