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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自己是遇到了一個第一流的演員,還是遇到了一個心中悲苦的少年,長久以來所遭遇、目睹的背叛、欺詐,讓他無法輕易的相信面前這個黯然神傷的男孩,他只能淡定的看著他,等待他真正的暴露出面目。水筆繼續(xù)上行,穿過大門,漆抽出綠色和紅色的的水筆:一進校門,就是花壇了,那里不光有月季啊,牡丹啊,還有玉蘭花、櫻花,甚至還有臘梅,她最喜歡的還是玉蘭,雖然花期那麼短,但每個花期,我都會陪她去看,我們甚至在下了晚自習,去偷偷的摘兩朵……漆的目光已經(jīng)完全脫離了這個房間,深遂而悠遠,里面有深深的喜悅。李青被那樣的漆吸引住了,他很想讓一切就這樣繼續(xù)下去,就這樣靜靜的,讓那個少年的美夢一直延續(xù)。但他知道不行,現(xiàn)實有時就這麼殘酷,連做夢的權(quán)利都不會給你!──因為只有李青知道,這個房間里發(fā)生的所有事,都有一個人在看著,而這個人的力量,可以粉碎掉夢與生命。就在我冷笑著觀賞面前這一幕時,李青做了一件令我吃驚的事情──雖然他的雙腿一直被緊緊捆在椅子扶手上,但他還是傾盡全力,用腿踢了一下兩眼發(fā)直的漆!那種程度的“踢”根本不會疼,但我明顯的看到漆的目光冷峻起來:怎麼?你很寂寞?李青的眼中恢復(fù)了剛才玩世不恭的神態(tài),只是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喂,發(fā)春吶!漆的目光冷到了極點,他沒有作聲,轉(zhuǎn)身從包里拿出一包大張的封印貼──也就是販賣奴隸時用於封印鈴口的膠貼,只不過,漆拿出的是整張的,而且是翠綠色。漆低下頭,將噴頭從李青身上拔下來,用一只手捉住已經(jīng)開始軟縮的分身,發(fā)泄似的上下taonong著:你在挑逗我嗎?你會付出代價,我恨你們所有人,恨這座城,我絕不會放過任何……──??!漆的憤怒隨著他的聲音在提高,就在他忘情的發(fā)泄著自己的憤怒時,耳朵被李青狠狠咬了一口!透明的耳垂上出現(xiàn)紅色的齒痕,他一拳擊出,李青結(jié)結(jié)實實的挨了一下,登出昏了過去。等他再度醒來時,漆已經(jīng)沒有那麼沖動,只是李青發(fā)現(xiàn),自己的分身不光直直的挺立著,上面還整個的包上了大張的封印貼,成了一根翠綠色的“棍子”!漆拔弄著被緊緊包著的分身:李老板,這東西你很熟悉吧,我可是剛剛看過說明書,這種封印貼,可是很粘的哦,如果直接撕下來的話,估計你這兒可就不能用了!何況,我給你包了三層!不過,別怕,說明書上講還有個辦法,就是每天在攝氏3─5度的冰水里泡上一個小時,連續(xù)泡上半月後會自動脫落,所以,不必太擔心啦!而且,還有個優(yōu)點!就是你跟女人上床時,不用帶套子了!我可是幫你把出口預(yù)留了哦!說著,漆將手指探進那個綠紙筒,刮了刮分身的前端:要不要留?不需要的話,我現(xiàn)在把這兒捏死,就可以了!李青投降般的點了點頭:留著吧,別捏死了。漆晃了晃手中的紅繩:李老板,雖然你不太愛聽,我對過去,可還是很懷念呢!在我們校門前,就有這麼一棵大樹!說著,擰了擰包著封印貼的分身,而且樹下,有個姓王的小販,他常在那兒賣兩種水果,你猜猜,是什麼?一邊眉飛色舞的說著,一邊用手中的紅繩將李青身下的兩個小球捆扎得緊緊的。李青說:猜不著,你說答案吧。不行,要認真一些,我給你點提示:首先呢,是圓的,其次呢,是這兩種色的!說著,他從李青的後xue中拔出桔色和紫色的兩只筆。桔子和葡萄。李青回答。哈!蠻聰明的嘛!漆一改剛才的憂郁落寞,變成了一只快樂的小鳥,他蹲下身,一手按著李青的下身,一手開始往小球上涂色,李青的臉色由白轉(zhuǎn)紅,細汗又一次滲了出來。十.索英的懲戒屋內(nèi)春光無限,沒有人會注意門把手轉(zhuǎn)動的聲音。門開了,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大開的房門前,紫色的長發(fā)水一般流散在背後胸前,目光空洞而冷漠:你們是誰?在做什麼?時間停滯了,漆和李青同時望向門口,隔壁的我立刻出了一身冷汗:大哥!怎麼可能!我明明鎖了門的!索英沒容漆他們答話,目光掃了一下整個屋子,臉色一沈:給我呆在這兒,不許動!然後“砰”地帶上了門。明擺著嘛,這時候不跑什麼時候跑!我返身拉開屋門,走廊盡頭就是索奇的住處,在那兒,大哥就抓不到我把柄了!沒跑幾步,一股大力扯住了我的衣領(lǐng),雖然我拼命掙扎,但還是被拖倒在地,索英一腳踢開房門,將我扔回510室。他將門反鎖住,拿起桌上的小麥克風,對著508房說:給李青穿上衣服,你們兩個全都給我呆在房間里,誰都不許走!我從地板上爬起來,偷眼看看大哥,他臉色鐵青,目光冰冷,由於剛才的動作,長發(fā)有些凌亂:索楓,你想干什麼?我不知道怎麼回答,心里一陣懊悔:怎麼這麼不小心!他是怎麼打開那門的?索英看我不回答,走到我面前:索楓,不要以為老爸寵你,就這麼胡作非為,李青若是個好欺負的還好,如果是個硬茬,你以為你過得了這一關(guān)嗎?對不起大哥,我錯了。撞在大哥手里,不服軟是不行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嘛!那,跟我來。大哥拉起我的手,一起來到508房間。李青此時已穿好了衣服,屋里也恢復(fù)了原狀,兩人靜靜的立在桌旁。大哥徑直走到漆面前:你叫什麼?我叫漆,索先生。很好,今晚你跟這位李老板回去,聽他的處置,24小時後,再回到這兒來,聽明白了嗎?一句話,讓漆瞪大眼睛望向門邊的我,雖然他什麼都沒說,但其中的驚訝、恐懼與怨懟都展露無疑──那是一雙會說話的眼睛。我不知道怎麼辦好,真希望索奇能在身邊,他一定有辦法阻止大哥的!我看向李青,他仍然掛著平淡而謙和的笑容,仿佛正在發(fā)生的事根本與他無關(guān)。大哥又安慰了李青幾句,替我向李青表達了歉意,鼓勵他繼續(xù)為城效力,然後從身邊掏出一疊錢塞在他手中:回去好好養(yǎng)傷,我會通知你的上司,幫你請5天假,因為一周後的極品區(qū)拍賣會,還需要你來主持,所以沒法讓你休息更多的時間,好了,你現(xiàn)在可以帶著漆離開了。是,索先生。李青答應(yīng)一聲,向門口走去。漆垂頭站在原地只是不動,索英看了他一眼:怎麼,還有事?我忍不住了,沖到大哥面前:大哥!不要讓李青帶走漆!是我讓他這麼做的,不關(guān)他的事??!那你的意思是?索英盯住我。我索性單手將漆攬在懷里:大哥,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