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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的代表停止,黃色的代表降低程度,綠色的代表提高程度,這個手鐲與現場調教師手上的手鐲聯通,您只要按上面的按扭,現場的調教師就會按您的指示來控制程度,請您收好。侍衛(wèi)一邊講解一邊演示,然后恭敬的退出。我把手鐲拿在手里反復把玩,索奇也好奇的看著:喂,小楓,你真得不打算現在把漆艷要回來嗎?不打算。他是你的人??!就算是調教,也要你親自動手才行啊!是我讓李青這么做的,又不是漆艷自己跑到李青那兒去的,性質完全不同嘛!好了,咱們走吧,今晚有好戲呢!二十三、菊之禁斷每年的極品區(qū)拍賣會開始之前,都會舉行一次特殊的假面舞會。舞會在艷城最大的場館“驚艷宮”舉行,凡是擁有銀玫瑰以上(包括銀玫瑰)會員標志的人,都有資格參加,這是極品區(qū)拍賣的預熱會,不僅會展出部分極品區(qū)拍品的照片和資料,還會有各區(qū)頂尖奴隸調教高手的同場競技,同時,各會員也可以攜帶自己的奴隸到現場參加舞會,舞會現場設有專門場所,用于奴隸的再交易和互換,奴隸主也可以請參與競賽的頂尖奴隸調教師現場對奴隸進行調教,因為被調教的奴隸都是帶了特殊口枷,所以除了奴隸主本人,誰也不會知道被調教的奴隸屬于誰,而在調教過程中被看中的奴隸,也可以參與現場的再交易,所以這場舞會,對于一些倒賣奴隸的人來講,是非常好的機會。今年的調教競賽主辦者是艷城的黃區(qū),所以黃區(qū)的調教師將占據“驚艷宮”五大展臺的中心展臺,而黃區(qū)派出的三大調教師亦是世界首屈一指的人選:S級調教師米羅迦、S級調教師紗麗兒及A級調教師李青。晚六點,假面舞會正式開始,父親的簡短致辭后,舞會和酒會同時開始,各展臺調教師比賽前的調教類小節(jié)目也開始了。最中心的展臺上,兩位C級的調教師正在展示新款的調教用具;紅區(qū)的展臺上,一位調教師正在展示一種新藥,奴隸在注射了這種藥物后,睡眠時間縮短到一天三小時,并且具有極充沛的體力;兵奴區(qū)的調教師展示的是一種新型監(jiān)視器材,小巧而功能強大,可以植入兵奴的皮下,對其進行二十四小時的監(jiān)控,同時具有強大的自毀功能,在兵奴被敵方捕獲時,可以進行遠程引爆……我和索奇自然對這些沒有興趣,他把魏文化妝成了一個帶大帽子斜披子彈夾的的海盜,看起來很魁梧的樣子,引得四周好幾個奴隸主向他拋眼色要求談交易。我的骷髏妝讓好幾個奴隸主把我當成了奴隸,他們一邊向索奇投去征詢的目光,一邊開始對我動手動腳,直到我亮出金玫瑰,方才作罷。我正在很仔細的聽黃區(qū)的調教師講解那些用具的用法,索奇拉了我一下:你看那個是不是大哥?我回頭一看,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披了黑色的斗篷,面目用黑色的鷹形面罩遮了,身邊緊跟著的男子比他矮一個頭,但身穿一襲白衣,玉樹臨風的樣子,面上帶了怪異的面罩,只露出溫柔的略含笑意的紅唇。——應該不是吧,大哥的頭發(fā)是紫色的,那個是黑色的?。?/br>笨蛋,不會染啊,如果還是紫色頭發(fā),戴什么假面也沒用了!那你怎么確定是大哥?你看看跟著他的人,不是小柯嗎?小柯?是誰?沒聽說過??!……索奇郁悶的看了我一眼:最近在大哥身邊最得寵的人??!你竟一點都不知道?我為什么要知道他啊!……唉,不跟你說了,那個就應該是大哥了,不要總盯著他看,省得他走過來!說著,索奇將我的頭重新扭回來。這時那個被索奇稱做大哥的家伙不遠不近的站在了離著我和索奇十來步的地方,只見他身邊的男子極嫵媚的勾住了大哥的脖子,耳語幾句,匆匆離去。C級的調教師足足展示了二十分鐘的新型情趣用品,直到有些心急的會員開始大聲呼喊“李青”的名字,會場才音樂聲大作,各展區(qū)的高級調教師緩緩登場。隨著歡快的音樂聲,李青身披黑色的斗篷,腳蹬玄色長靴躍上臺來,他含笑向臺下鞠躬:各位尊敬的女士們,先生們,晚上好!現在由我為大家進行調教表演,今晚我將為大家展示的是以下五種技能,也是作為調教師最基礎的技能,而更高級的技能,將由接下來的兩位S級調教師為各位表演,下面,我將粗略介紹一下即將展示的五種技能的情況。第一種技能叫縛技,即捆綁術。即通過專用的繩索對奴隸進行束縛,使其在調教過程中不能反抗。第二種技能叫鞭技。即通過對奴隸的鞭打,使其順從主人。第三種技能叫手技。即僅通過手的動作讓奴隸按主人的意愿達到高潮或抑制高潮。第四種技能叫道具技。即通過特殊的道具對奴隸進行調教。第五種技能叫言技。即僅通過言語的力量來實現對奴隸的控制與調教。下面……李青的話還沒說完,只聽一聲輕笑:李大人果然非同一般!這樣的手段竟然只稱作“基礎技能”!艷城還真是厲害??!一個人表演有什么樂趣,怎樣,李大人與我來場比賽如何啊?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展示臺的左角,不知何時,已有一位身穿和服的男子站立其上,淡色的和服上繡著一枝極張狂的菊花,而那人手中卻舉了極精巧的面具,將臉部輕輕遮了,只留下黑洞洞的兩個洞,射出兩道挑畔的目光。二十四、李青VS菊隱花藏菊之禁斷,日本國立第一大奴隸交易集團,是艷城最強力的三個潛在對手之一,而站在臺之一角的,正是菊之禁斷的少當家,菊隱花藏。“李青,好久不見啊!”說著,菊隱將面具拿開,拎在手中,露出絕世的容貌:“艷城果然不會辦事,像你這樣的人才,在我們那兒早就是雙S級了,卻在這兒幫別人暖場……呵呵……”笑著,已貼近李青身邊,右手十分輕佻的撫向李青的臉頰。李青也稍稍一楞,艷城開張這么些年來,還從沒有人敢這么大膽,不光當著這么些人的面數落艷城的不是,還公然調戲艷城的調教師!李青輕輕躬身一讓,避過菊隱的手,眼睛卻向大哥的方向看來,眼中滿是征詢的意味。我順著他的目光,見帶著鷹形面罩的男子向李青點了點頭,只聽李青在臺上說:“菊隱大人這么捧場,李青自然恭敬不如從命,只是要如何賭法兒?”李青答應的這么痛快,倒讓菊隱有些意外,但畢竟是見多了場面的人,無意的掃視了一眼臺下,眼光竟盯住了大哥的位置:“按老規(guī)矩,你贏,艷城拿走菊之禁斷百分之一的股份,你輸,我?guī)ё呓裉毂硌莸呐`,如何?”說著,竟挑逗的望向李青:“你們艷城很占便宜呢,是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