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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聲音聽起來和這晴朗的天氣一樣愉快,但沃克隨之抬起的臉上露出的表情卻彷佛聽到了撒旦的召喚。威爾希爾微笑著用眼光掠過了沃克的全身——堅毅的下巴、堅實寬闊的胸膛、緊實的腰身、強壯的大腿……曖昧的眼光最后落在他的兩腿之間,徘徊幾下之后停駐在那個不禮貌的位置。看清了那頭在陽光下閃耀著奪目光彩的金發(fā)和那猥褻挑逗的目光,沃克倒抽了一口涼氣,身體也不易察覺的微顫了一下,但隨即他便恢復了平靜。放下手中的鋤頭,他用圍在頸間的毛巾擦了擦不斷流下的汗水,用著嘲諷的態(tài)度微彎下腰道:「尊貴的侯爵老爺,是什幺風把你吹到這里來的?」威爾希爾咧開嘴巴笑了,雪白的牙齒在陽光下閃閃發(fā)光:「我說了我們還會再見的,不是嗎?而且老實說,這幾天我無時無刻不想到你那條漂亮的蘇格蘭裙和裙子下面的……」「住口!」沃克顯然無法忍受他居然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談到這種話題。「大人,可能你已經忘了,不過我最好還是提醒你一下,我只有一個meimei,而且她已經結婚了,如果你還想用初夜權這種可笑的借口……」當他提到「初夜權」這個字眼時,明顯停頓了一下,沒有再說下去,黝黑的臉上也掠過了一道明顯的紅暈,威爾希爾知道他一定是想到了自己的「初夜」——深埋在沃克火熱緊窒的體內的記憶閃過,他覺得小腹繃得更緊了,忍不住咽了一小口唾沫。小心地不碰觸到雙腿間腫起的欲望,威爾希爾下了馬。借著馬匹的遮掩,他明目張膽地將唇湊到了沃克的耳邊。「如果不想我在這里嚷嚷你的屁眼有多緊多窄多熱的話,現(xiàn)在……」他指了指田邊的一片樹林,「我們需要找個地方好好談一談?!?/br>他故意無比地接近沃克,說話與呼吸的潮熱氣息悉數(shù)吹入了他的耳中。滿意地看到沃克殺人似地憤怒目光,他聳聳肩領先朝著小樹林走去。聽到跟在身后沃克的腳步聲,威爾希爾卻并不回頭,只是不斷地向前走,直到樹林的深處才停了下來。「你到底要干什幺?」憤怒的聲音幾乎是同時響起,沃克的忍耐顯然已經到了極點。貴族老爺都是喜歡新鮮貨色的,不是嗎?而自己已經忍氣吞聲任他玩弄了,難道還不夠!那天如果不是他的家人都在等著他帶薇芙瑞回去舉行婚禮,當侯爵那張臭嘴吐出無恥的要求時沃克發(fā)誓自己就會把他撕成碎片。蔑視的眼光掃向對面斜斜靠在樹上的威爾希爾——貴族!雖然他個頭不矮,但那樣纖細的腰身下面怎幺可能會有什幺力量!威爾希爾以沉默應答。大踏步走到沃克的面前,他沒有猶豫地就扯下了自己的長褲,隨手甩在了一邊。忍耐了許久的欲望終于得以完全展露,他下肢屹立的性器筆直地指向沃克,充血的器官膨脹著,前端掛著的透明汁液將他的欲望表露無疑。沃克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他像被施了魔法般在原地僵硬地站著,眼睛無法離開威爾希爾展露在他眼前的堅挺,面部肌rou則不受控制地抽搐著。「我要干什幺!這不是很明顯嗎!」威爾希爾心平氣和地道,在下一刻猝不及防地將沃克拖入了懷中?!肝乙枪饽愕囊路?,狠狠親吻你身上每一處,用我的手搓揉你的rutou直到它們腫得發(fā)痛!我要一直撫摸你直到你再也無法高潮為止??!我要凌辱你直到你哭喊著求我進入你的體內!??!」一邊在沃克耳邊呢訥著連倫敦最老練的妓女聽到也會臉紅的話,他一邊用手緊緊卡住沃克的身體,右腿插到他雙腿之間抵住他的下體,手則毫不留情地扯破他的汗衫,捏住胸前隆起的rutou,指甲用力地掐了下去……「啊……」沃克慘叫起來,像一頭被中箭的野獸般拚命地掙扎著,但威爾希爾力大無比,把他狠狠擠在自己的身體和樹的中間,擠入他兩腿間的大腿用力前后搖晃著,試圖喚起沃克的情欲。「滾開!滾開!」沃克嘶聲叫喊著,他兩手用力抵在胸前試圖推開威爾希爾,但威爾希爾的雙手遠比他想象中的有力,彷佛牢牢的鐵鉗般夾住他。看到沃克狂亂掙扎的樣子,征服的欲望彷佛火焰般焚燒著威爾希爾,驅使著他用力壓上了沃克的唇——濃郁的男性氣息瞬間包圍了他,彷佛催情劑般讓他更形瘋狂。撬開了那豐潤的唇,威爾希爾的舌頭長驅直入,在沃克的口中橫沖直撞。被強力的需索著,沃克被威爾希爾身上散發(fā)出的巨大熱量與性的欲望沖得頭暈腦脹,在即將被淹沒的欲望之海中他奮起最后的力量,狠狠向著威爾希爾探入自己口腔深處的舌頭咬下。激烈的疼痛把威爾希爾彷佛滾水般沸騰的欲望澆熄了大半,他慘叫一聲放開了沃克,用手摀住大量涌出鮮血的舌頭。狂野的目光投向因為驟然被從激情中拋出而腳軟跌倒在地上的沃克,威爾希爾胸中原始的野蠻被喚醒了。幾乎是在下一刻,他沖了上去,狠狠把那個強壯的身體按倒在了地上。沃克一驚,顯然沒有料到威爾希爾竟能如此之快地復原而來攻擊自己,他猝不及防地掙扎著,試圖第二次從侯爵的手中脫逃。經歷了第一次的挫敗,威爾希爾顯得更加瘋狂。他用全身力量壓在沃克的脊背上,又用力將他的手拗向背后,右腿更錯入他的雙腿之間,勾住沃克的腿向旁邊扯去。「貴族老爺全都是一群發(fā)情的公狗!公狗!滾開!別拿你的臟手碰我!」被威爾希爾死死按住的沃克只剩下頭可以自由活動,他惡狠狠地咒罵著,往面前的地上吐著帶血的唾沫,搖擺著身體試圖擺脫侯爵的鉗制。因為沃克扭動身體造成的摩擦,威爾希爾的欲望已經幾乎燃燒到了頂點。此時的他優(yōu)雅喪失殆盡,金發(fā)濕漉漉地散落在額前,而汗水還在不停地往下淌,這副模樣大概沒人認得出他就是以優(yōu)雅與慵懶的風度著稱倫敦社交界的侯爵了。他必須承認沃克的臂力卻相當驚人,但自己也曾在倫敦的俱樂部里受過多年的搏斗技訓練,他有足夠的自信制服這個完全不懂技巧的鄉(xiāng)巴佬。騰出一只手解開沃克的腰帶,他就地取材,用解下的腰帶反綁住他的雙手。雖然占據(jù)著上風,但等威爾希爾弄完這一切也已是一副筋疲力竭的樣子了——他喘得非常厲害,那不止是氣急,更包含了連他自己也感到詫異的強烈欲望。感覺到威爾希爾湊近自己時,額頭的熱汗滴到了自己的頭頸上,鼻間更充滿了他身上法國香料的味道,沃克難受極了卻又無法掙脫。反綁在身后的雙手不斷掙扎著移動,試圖避開威爾希爾的接近。「嘖嘖嘖,今天沒有穿你那條漂亮的裙子嗎?真是不方便?。 雇栂柤氶L漂亮的手包住了沃克腿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