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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快遞兇猛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

分卷閱讀7

    巴微張,剛才的高潮顯然太過刺激,他還深陷在余韻中無法自拔,茫然的望著他。

“唉?!睆堘撚悬c(diǎn)不悅,曖昧的撞了一下他的胯,扯過他的手摸向自己的腿間:“你爽了,我這兒還遭罪呢?!?/br>
粗硬guntang的家伙突突跳動,夏輝一只手差點(diǎn)握不住,低下頭愣愣的看著他那條壯碩勃起的jiba,兩眼放光,沒忍住,本能的吞咽了一下口水。

這玩意兒,這玩意兒昨天怎么捅進(jìn)去的?他整個人都有點(diǎn)混亂了。

張釗把他那點(diǎn)小動作盡收眼底,包著他的手握在自己兄弟上來回?fù)崦?,擦槍似的認(rèn)認(rèn)真真:“想挨cao了?現(xiàn)在可不行。等好了,讓你爽的合不攏腿?!?/br>
他又掃了一眼夏輝受創(chuàng)的后門,心知今天只能馬馬虎虎了,也就不再挑揀,扯著夏輝的手按照自己的節(jié)奏,自顧自的擼的起來。

夏輝沒一會兒就手酸了,然而始終不敢抽手,怕張釗不爽屁股遭殃,只能心猿意馬的忍了半個多鐘頭,才在一聲低啞的嘶吼后松了一口氣。

張釗把他架到浴室簡單的沖了個澡,摟回來按到床上。

他尚有余力,實(shí)在很想把持不住按著夏輝好好干上一頓。斜靠著床頭,抽了根煙,讓自己多少冷靜些,這才推了推正裝死的夏輝:“往里邊點(diǎn)?!?/br>
臥室里只有一張床,平時睡夏輝一個有點(diǎn)寬,多了個張釗又顯得有點(diǎn)擠。

夏輝沒動,頭臉都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腦袋短毛,隨著呼吸一顫一顫。

張釗知道他這會兒正別扭,無所謂的關(guān)了臺燈,翻身把他連人帶被摟在懷里。

呼吸聲均勻的蔓延在封閉的空間內(nèi),隔了好一會兒,夏輝抖抖耳朵,悄悄從被子卷里探出了頭。

張釗的下巴距離他的后腦不過幾寸,睡熟后緊繃的臉部線條難得的松懈下來,在昏暗靜謐的夜里滿是溫柔的意味。

他的胳膊結(jié)實(shí)有力,夏輝還記得被抱緊時皮膚的彈性與柔韌,忍不住想要伸手摸一摸。

那種奇妙的觸感,溫暖的,活生生的,有讓人迷戀的魔力。

張釗無意識的“嗯”了一聲,并未睜眼,手臂收緊將他攬的更舒服些。

夏輝緊張的縮在被子里許久,像每一個偷窺怕被發(fā)現(xiàn)的人一樣,小心翼翼的屏著呼吸。

他注視著張釗的臉,自己都不記得多久沒有如此親密的接觸另一個生物。

一年,兩年……還是三年,已經(jīng)習(xí)慣了一個人生活,一個人懶懶的過著無知無覺沒滋沒味的日子,甚至以為自己會一直這樣孤單到老去腐爛。

可張釗就像一頭驕傲的獅子,闖進(jìn)他的領(lǐng)地,還霸道的把他拍蒙,圈定了自己的所有權(quán)。

夏輝從來不否認(rèn)自己有點(diǎn)犯賤,于是他默默的糾結(jié)了。

大爺?shù)模?,選擇題什么的簡直神煩!

第二天夏輝頂著兩個黑眼圈爬起來,很悲劇的發(fā)現(xiàn),自己昨晚絕壁想多了。

主動權(quán)從未掌握在他手里,所以他的決定根本不算數(shù)。

“醒了,去洗臉?!睆堘撜诳蛷d里不知道鼓搗什么,一手拎著個扳子,身上還套著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來的小熊圍裙,整個人看上去又朦朧又人妻。

只是暴露在外面兇殘無比的胸大肌和二頭肌深深的出賣了他。

夏輝臉色蒼白的飄走,沒邁幾步就頓住,目瞪口呆的盯著客廳沙發(fā)靠窗處:“這什么?”

“空調(diào)。”張釗言簡意賅的回答,專注的比量了一下墻角,琢磨著怎么把這個東西挪一挪能顯得美觀點(diǎn)。

“我知道,問題是……哪兒來的?”

“我上午買的,國產(chǎn)小功率,便宜,屋里用足夠了?!?/br>
夏輝“哦”了一聲,冷不防掃到窗外,整個人原地石化了幾秒,火燒屁股似的嚎叫著跳起來跑去開電腦,“尼瑪你怎么不早叫我?”

看日頭已經(jīng)下午了,好不容易擺脫差評的陰影,今天的生意又要泡湯了。

“行了,別鼓搗你那破玩意兒了,反正以前也沒見你賣出多少,去穿衣服,跟我去超市?!睆堘撛谒澈蠛茱L(fēng)涼的評價道,換下圍裙,不容拒絕的命令道。

夏輝白著臉從臥室又竄了出來,心底大罵眼前這個就是個活體的烏鴉嘴,慢吞吞的套上T恤,在很不耐煩的催促聲中,卒郁的出了門。

夏輝住的老舊居民小區(qū)勉強(qiáng)算是臨近市中心,這在二三線的城市一向是熱熱鬧鬧魚龍混雜,生活氣息濃郁,菜市場小店鋪一應(yīng)俱全,離X樂福那種大賣場也不遠(yuǎn),步行不過一個路口。

只可惜這么個地方在夏輝這種純粹的宅男眼里,根本沒有吸引力。

從X樂?;貋韮蓚€人沒怎么說話,張釗獨(dú)自拎著大包小包走在前面,夏輝低著頭不遠(yuǎn)不近的跟著他,偶爾百無聊賴的踢著路邊的小石子,走走停停很是放松。

直到走過必經(jīng)的拐彎路口,猛地停了下來。

地上是大灘的鮮血和玻璃碎片,一輛車橫在路中央,前車頭凹陷變形已經(jīng)不成樣子,另一輛車栽在路邊的防護(hù)帶里,整個翻了過來。

有人在哭,撕心裂肺,來往車輛的馬達(dá)聲冷漠的駛過,恍恍惚惚一切都不真實(shí),只有刺目的鮮紅無比耀眼。

夏輝漆黑的瞳孔慢慢收縮,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兩步,手心里一排細(xì)汗。

“車禍了?!眹^的人見他很專注的看著,忙不迭嘖嘖嘆息著八卦:“死了個男的,說是他們家孩子剛高考完,哎呀這還真是太慘了?!?/br>
“哦?!毕妮x應(yīng)了一聲,視線片刻的失神。

“怎么不走?”張釗不知道什么時候勾了回來,正站在他面前,高大的身形在燦爛的陽光下遮蔽出一個模糊的光圈。

“沒事?!毕妮x勉強(qiáng)站穩(wěn)了長出一口氣:“暈血?!?/br>
他說完,目不轉(zhuǎn)睛,再也不去看那慘厲的一幕,自顧自朝著家走去。

張釗就在他背后,似乎被夕陽的余暉刺到,眼睛不由自主的微瞇了一下,邁開步子,跟了上去。

夏輝從來沒見過張釗這種渾身上下都充滿矛盾的人類,但是他不得不承認(rèn),習(xí)慣絕壁是種可怕的東西。

張釗通常早上七點(diǎn)就出門發(fā)件,晚上六點(diǎn)準(zhǔn)時回來,十點(diǎn)上床睡覺,作息規(guī)律的讓人發(fā)指。

最重要的是,他強(qiáng)迫夏輝也遵循這種規(guī)律。夏輝幾次嘗試抗?fàn)師o效后,老實(shí)的認(rèn)清了現(xiàn)實(shí)。

這天下午他正在家里來回轉(zhuǎn)悠著清點(diǎn)剛從廠子拿來的小貨物,門鎖輕響,張釗回來了。

“額……”夏輝叼著圓珠筆,掃了一眼墻上掛著的石英鐘:“這么早?”

“嗯,提前送完了。”張釗換了拖鞋,把手里的塑料袋遞給他:“拎廚房去?!?/br>
夏輝立刻眼睛一亮,蹭了過去:“什么?”

打開袋子,一股濃重的海腥氣,映入眼簾的是幾十個個頭不小的牡蠣,淡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