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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紅油傘發(fā)出叮當(dāng)?shù)穆曇?,宮本慧子摸過它的掛墜上的小鈴鐺, 思索了一下,抓住三日月宗近的手,收起紅油傘,對著空中就是一劃,連解釋都沒有, 直接拉著他就跳入了時空門。 在他們消失的下一秒, 一名女子緩緩地走到了湖邊, 棕紅色的長發(fā)披在身后, 她慢慢地走著, 身后的龍尾一搖一擺,所掃之處, 草木俱盡。 她伸出手,輕輕地拂過剛才三日月宗近和宮本慧子消失的地方,低聲輕笑了一聲,帶著殘虐的氣息,抬頭,一雙異瞳中滿是冷漠,赫然就是宮本家命堂長老——柳甄月。 她身后的侍女上前,為她披上一件風(fēng)衣,柳甄月抖抖肩,風(fēng)衣掉落,“有本事跑,有本事別做這種事啊” 柳甄月收回了手,看著粼粼波瀾中映照的自己的模樣,彎腰,折扇出現(xiàn)在手里,她輕輕一扇,水面片刻平靜過后發(fā)出了轟鳴聲,水珠浮在空中,凝成了一條水龍,她看著,看著這條水龍在湖中搖晃著身軀。 “夫人?”侍女有些猶豫地上前低聲叫了一聲,頭仍舊沒有抬起。 她緩緩地回頭,看了侍女一眼,手一拍,水龍瞬間崩潰,散開的水珠打在湖面,發(fā)出了巨大的聲響,“不過區(qū)區(qū)一把刀劍,也敢染指我們宮本家的大將,若是讓他得手,那我豈不是對不起夫君了。” 侍女低著頭,沒有說什么,迅速地向后退了一步,撿起落在地上的風(fēng)衣。 柳甄月冷漠地抬了一下下巴,看了一眼身后的這棟富麗華貴的房屋,折扇一點,房屋瞬間倒塌,化為一片廢墟,“他是呆在慧子身邊太久了,忘了身份吧?不過是夫君點化的玩物罷了,又有什么資格觸碰不屬于他的東西。” 微微挑眉,她的語氣中滿是殺氣,帶著身邊的氣場不斷擴(kuò)大,震動著四周的萬物,rou眼已難以捕捉這變化的速度,近乎眨眼間,方圓百里一切化為灰燼。 “夫人,附近還有非本家的人?!笔膛雎曁嵝训馈?/br> 眨眨眼,平息下心中的怒氣,柳甄月收起折扇,抬腳,一步步地走向了附近被她波及而出現(xiàn)的枯木,手撫上它干枯的表皮,一層樹皮脫落下來,她淡淡地說:“真是好久沒有做過這種事了,隔絕生命波動致萬物于死命,我記得這還是夫君教我的能力呢?!?/br> 她的眼中帶著懷念,似乎沉浸在了回憶之中。 侍女慶幸著宮本慧子的敏感,迅速察覺到了夫人的氣息,果斷帶著三日月宗近離開,才不會受到來自夫人的怒氣襲擊,感謝一下她的機(jī)智。 柳甄月確定自己繼續(xù)呆在這里,也是抓不到跑掉的宮本慧子和三日月宗近了,冷哼了一聲,轉(zhuǎn)頭就走,侍女連忙跟在她的身后。 另一邊 匆忙逃串的宮本慧子拉著三日月宗近意外地掉落到了一個完全不認(rèn)識的地方,她張望了一下四周,嗯,這個街道上滿滿的都是人,她閉上眼睛,感知著四周,有些異樣的氣息,唔有點像是彭格列的沢田綱吉們使用的力量呢。 張眼,宮本慧子的眼中滿是興味,她手一揮,秒速地招來了自己留守時空的下屬,讓他們火速給自己和三日月宗近假扮身份證明,更不忘警告他們不要告訴柳甄月,在確定這些家伙不會讓自己的坐標(biāo)泄露后。 宮本慧子拿著兩張可以使用的通行證和黑卡,走入一家房屋中介,快速地購買到一套房子。 沿路解決掉幾個因錢引來的混混,她甩了甩鑰匙,愉快地打開了房門,開燈,映入眼簾的是寬敞透亮的客室,滿意地點頭。 宮本慧子蹦蹦跳跳就打算窩進(jìn)沙發(fā)里,結(jié)果被一直跟在她身后沒有開過一次口的三日月宗近拎起后領(lǐng),掙扎地?fù)]舞著手,在掙扎無果后,她最后還是放棄了掙扎,乖乖被三日月宗近拎到了入門處,乖巧地眨眨眼睛,對三日月宗近賣萌。 “不行,必須打掃干凈才行!”沒有詢問為什么突然跑到了其它的世界,沒有詢問為什么這么簡單就拿到了身份證明,沒有詢問為什么這么熟練地買到了房子,三日月宗近更加注意的是,這個房子一看就有幾年沒人住了,還是打掃干凈比較好。 入門時看到的地板上那一層厚厚的灰塵,令他的額角青筋突起,被宮本慧子培養(yǎng)出的潔癖讓他無法接受主上就這么撲到那個看起來就臟的要死的沙發(fā)上。 似乎是認(rèn)了管家般的命一般,三日月宗近熟練地捋起衣袖,找到了陽臺上的拖把,清洗了一下,認(rèn)真地拖起地來。 宮本慧子站在門口處,看著三日月宗近在房內(nèi)忙里忙外,雙手捧起自己的兩頰,哎呀呀,認(rèn)真干家務(wù)的老爺爺真的是太帥了,不過這種事情我簡簡單單地用下妖力就可以解決了啊,要不要告訴老爺爺呢? 她上前了一步,不知從哪里拿出了一只拖把,跟著三日月宗近拖起地來。 雖然沒干過,但是能和老爺爺一起干這種事情,感覺也不賴嘛~ 三日月宗近發(fā)現(xiàn)宮本慧子一直都沒有說什么,按照主上的性格應(yīng)該不會在被我拎了之后這么安靜的???他轉(zhuǎn)過頭去,發(fā)現(xiàn)宮本慧子正皺著眉頭,拿著那只拖把,不熟練地在地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 “算了?!比赵伦诮吐暤?,暗自嘆了一聲,沒有讓宮本慧子發(fā)現(xiàn),他繼續(xù)拖地,決定待會再把宮本慧子正在擦的這部分地偷偷地拖一遍,還是不要打擊主上的心好了,畢竟主上還是個孩子呢。完全不知道宮本慧子在他表白的那天成功地度過幼年期,成年了,三日月宗近的心里仍舊以為宮本慧子還是個小幼崽。 宮本慧子拖了好一會兒,還是覺得這樣真是太麻煩了,看了一眼正在辛勤勞動的三日月宗近,宮本慧子摸摸下巴,難道這么多個月,老爺爺一直是這么收拾房間的?!不會吧?我不是給老爺爺召喚符了嗎?可以直接召喚出式神和仆人來打掃衛(wèi)生的??! 深深地意識到了三日月宗近那親力親為的性格,宮本慧子打開門,退出門外,抬眼張望了一下,嗯,這個房子有點大,還是不要讓老爺爺這么一直打掃下去吧,會累死老爺爺?shù)模?/br> 她抬腳,再度走了進(jìn)去,余光瞥見那把紅油傘,眨眨眼,突然有了好想法。 宮本慧子跑到了三日月宗近的身邊,不理會他的手是不是臟兮兮的,她拉著他跑到了門邊,站定。 三日月宗近疑惑地歪頭,眼中是茫然的神色,“主上,怎么了?” 宮本慧子笑了笑,拿起紅油傘,撐開,舉高,口中念念有詞,只見符咒具象化地出現(xiàn)在了她的手上,隨后順著傘柄向上飛去,最后環(huán)繞著整把紅油傘。 宮本慧子一松手,紅油傘由手中脫出,飛向了房間的中央位置,快速地旋轉(zhuǎn)起來,隨著它的旋轉(zhuǎn),一道颶風(fēng)在傘下回旋著,帶起無數(shù)的灰塵。 三日月宗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