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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br>柯冉看岑景一眼,不張嘴。岑景看著他,也不拿開手。輕輕地哼了一聲,柯冉猶豫著還是咬下了岑景送到嘴邊的餅干。第24章低頭“怎么樣?”岑景輕聲問。“還行吧?!?/br>柯冉的語氣還是氣呼呼的。岑景又問:“今天早上去交申請了?”“嗯。”“那等等吧,公安那邊應(yīng)該會在一個星期內(nèi)給出答復(fù)?!?/br>“嗯?!?/br>岑景從桌上的紙巾盒里抽出紙巾擦擦手,戳了戳柯冉塞得鼓鼓的腮幫子,說:“這都三天了,怎么還是氣呼呼的。”“兩天半?!笨氯娇邶X不清地糾正。“好,好,你說是兩天半就是兩天半?!贬邦D了頓,認(rèn)輸般地說:“我道歉,我不應(yīng)該阻止你為案件付出努力,可以原諒我嗎?”聽到岑景的道歉柯冉卻覺得比前這兩天自己生悶氣的時候更難受。其實岑景沒有做錯什么,他知道的。同樣的道理,岑景說了,嚴(yán)列期也說了,兩個都是比自己經(jīng)驗豐富的律師,自己有什么好別扭的呢?可能他別扭的不是岑景讓自己不要浪費時間,而是在意岑景沒有立刻來哄自己這件事。于是明明已經(jīng)想通了是浪費時間了還是要堅持著把取保候?qū)徤暾垥f交上去,就是為了賭一口氣。我這樣做真的很矯情,兩天的時間,柯冉自己在心里不斷譴責(zé)自己。而今天,為了自己的矯情,岑景來道歉了。心中對岑景的心疼早就趕超了別扭,柯冉咽下口中的三明治,說:“你不用道歉,我也有不對的?!?/br>岑景摸摸他的頭,語氣溫柔地說:“你覺得我做錯了,我就應(yīng)該道歉?!?/br>柯冉?jīng)]有再接話,聽著岑景的這兩句話,他總覺得有點......敷衍?等等,柯冉,好不容易緩和,你千萬別再矯情了。轉(zhuǎn)頭看到岑景只吃了三四塊的餅干,他轉(zhuǎn)移話題說道:“你就吃這么點?”“吃不下了。你說的對,干,就算喝水都很干?!?/br>“哼?!?/br>一手拿起餅干,一手拿起水杯,岑景說:“那你介意晚上陪我改善一下伙食嗎?”柯冉定定地看著他,抿了抿嘴,最終點點頭。“那我先去開會,下班等我一起。”岑景說完,對著柯冉笑了一下,離開了茶水間。一頓晚飯,柯冉吃得很順心。本來就不是什么大問題,既然下午已經(jīng)自然地搭上話了,兩個人默契地選擇了忽略。回到家,躺在床上的柯冉,覺得自己終于能夠睡個好覺了。而另一邊,回復(fù)完柯冉的晚安消息,岑景也剛好結(jié)束了今晚的加班。洗完澡,走出浴室,岑景用毛巾擦擦頭發(fā),看著臥室落地窗外星星點點的燈光愣了愣神。吸了口氣,幾步走到床頭從第二層床頭柜里拿出煙和打火機,又慢慢地晃悠到了落地窗前。剛想點燃,腦海里突然出現(xiàn)柯冉怪怪坐在單人小沙發(fā)上玩手機和發(fā)呆的樣子。會把沙發(fā)染上煙草味吧?認(rèn)真想了想,他還是把兩樣物件放回了衣兜里。手指順著沙發(fā)椅背緩緩地摸過一圈,岑景輕微地皺了一下眉,輕輕嘆了口氣。其實他并沒有在意柯冉的小別扭,或者說工作忙起來根本沒有時間去思考這件事。雖然說就算是鬧著小脾氣的柯冉在岑景眼里也是可愛的,但是還是希望兩人間少一點隔閡。柯冉能夠自己想通消氣就好了,這幾天的岑景都這樣自私地希望著。柯冉也很好哄,今天自己只是兩句話,很簡單地就和柯冉和解了,吃飯的時候兩個人也挺開心的。可是為什么晚上回來了,再想起這幾天,還是會有點累呢?他知道的,感情路上免不了磕磕絆絆,有時候想起柯冉的不講道理會覺得可愛,有時候又會覺得不可理喻。其實可愛還是不可愛呢,都在自己的一念之間。現(xiàn)在是看他可愛的一面多一點,以后工作更多更忙自己不耐煩了呢?我知道這一天會來的,只是希望不要比我預(yù)想的提前太多。不知道在沙發(fā)上坐了多久,岑景回過神來,還是不再胡思亂想,關(guān)燈去睡覺了。取保候?qū)彽纳暾埞粵]通過。柯冉收到這個回復(fù)的時候其實是有心理準(zhǔn)備的,嚴(yán)列期給他打過預(yù)防針了,岑景也給他打過預(yù)防針了。這么嚴(yán)重的案情,通過才是有奇跡了。想了想,他還是在下午的時候岑景說了這件事。岑景沒說什么,摸摸他的頭,很溫柔地勸他,讓他別在意。其實我也沒有很在意啊,當(dāng)時一心想要提交上去還是有賭口氣的成分在里面,柯冉心想。但是面對著溫柔的岑景,他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紅著臉接受了岑景的安慰。就當(dāng)是男朋友的福利吧。隨著取保候?qū)徤暾埐煌ㄟ^一起傳來的還有另一個壞消息——移送檢察院。其實和取保候?qū)徤暾埐煌ㄟ^相同的是,這也是一個可以預(yù)見到的壞消息。不管是嫌疑人本人、家屬,還是律師都是有了完全的心理準(zhǔn)備的,律師在偵查階段介入也只能更好地掌握案情,保障孫有得在偵查階段的合法權(quán)益。于是柯冉剛告訴岑景前一個壞消息一兩天,岑景又告訴柯冉這一個壞消息。雖然都是預(yù)見性極強的結(jié)果,但是心里難免還是有點堵。同樣的地點,岑景還是摸摸柯冉的頭,很溫柔地勸他,讓他別在意。只是這一天的柯冉不再是紅著臉接受安慰,而是抬起頭來,伸手摸摸岑景的頭:“你也別在意。”在岑景震驚的眼神中,本來還覺得有點可惜的柯冉掃走心里的陰霾,笑彎了眼睛,說:“只準(zhǔn)你安慰我,不準(zhǔn)我安慰你?”柯冉終于回想起了自己說過的要和岑景并肩而立的話。岑景不說話,搖搖頭,伸手把柯冉攬進自己懷里。在放下百葉窗的辦公室里,兩道身影悄悄地合二為一。談戀愛以來,柯冉成功養(yǎng)成了去岑景家過周末的習(xí)慣。岑景也如愿嘗到了柯冉的手藝。兩個大男人,周內(nèi)工作都很累了,周末也不喜歡去外面玩,通常是窩在沙發(fā)上吃著水果,看一部電影,偶爾拿出電腦分別處理一下文件,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柯冉有時留宿,成年男人,而且還是彼此之間互生情愫的成年男人躺在一起難免會擦槍走火,不過都沒有做到最后一步。岑景無數(shù)次想跨過最后一條線,卻在親到柯冉緊皺的眉心時停下動作。他總是安撫性地從柯冉的眉心一路沿著鼻尖、嘴唇親到鎖骨,再輕輕地說:“別怕寶貝,我們今天不到最后一步?!?/br>但還是忍不住心中想要狠狠占有這個人的心情,伸出手去揉弄柯冉胸前的凸|起,看到這個人表情越來越潮紅以后,再用舌頭糾纏,用牙齒碾磨。感受著柯冉興奮中又帶著點對未知的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