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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頭,柯冉說:“你說,死刑犯該不該死呢?”聽到這個問題,岑景挑了挑眉,說道:“玩這么大?放過我吧,這大晚上的我可不想打辯論賽。誰會在有老婆的床上說這些?!?/br>說罷俯身,在柯冉的嘴唇上親了一下,還不忘深處舌頭舔舔那好看的嘴唇。柯冉掙扎著伸出手來推開他,憤然說道:“誰是你老婆!”“你啊。”說完勾了勾柯冉的下巴,想了想,道:“你這算是成功上位吧?”柯冉在岑景面前早就放肆開來了,他揮開岑景的手,嗤笑一聲,說:“稀罕!”深呼吸了一下,他還是糾結,復又開口:“但是就看個體的話,至少我覺得孫有得是不至于的?!?/br>看來這問題短期是過不去了,合上手中的書,取下眼鏡放到一邊,岑景將被柯冉卷成一團的被子展開,再將從被子里滑出來的人攬到懷里,問:“怎么說?”自己再往里拱了拱,調(diào)整好位置,柯冉這才說話:“如果把每個人的角色割裂開來看,他至少在為人子為人父為人兄為人友的這些方面沒有出大差錯,如果僅僅只是因為他在呃……工作?暫時就說工作吧?!?/br>頓了頓,柯冉繼續(xù)說:“如果僅僅是因為他在工作上出的錯誤就否定掉他整個人的存在價值,那是不是太武斷了呢?”岑景沒有接話,他心不在焉地玩弄著柯冉翹起的頭發(fā),就在柯冉以為他靈魂出竅了準備提醒他尊重一下自己的嚴肅態(tài)度時,岑景終于開口了,他說:“但是販賣毒品這件事,對于整個社會的危害性太大了。而且這不來也不是個正常工作,你只能說他找錢的法子太黑了。”本以為岑景沉默這么久是在等大招冷卻,卻等來了岑景一個平A的柯冉:“沒了?”“沒了?!贬斑@次回答得很迅速。柯冉:“……”作者有話要說:癡呆作者搞不懂晉江的回復怎么總是卡qwq第33章成長沉默了一下,岑景想了想還是補充道:“你覺不覺得自己這次......又帶入個人感情了?”“我有嗎?”柯冉皺眉思索,自己剛剛說什么了岑景會這樣認為?不等他思索出結果,岑景先拋出自己的結論:“我感覺你有?!?/br>直接照搬岑景的話,柯冉說:“怎么說?”岑景又是沉默了一會兒,才說:“我說不清楚,但是這感覺很明顯?!?/br>柯冉不以為意,心道:那你bbbbbb什么呢。不待柯冉說話,岑景繼續(xù)說:“比較容易體現(xiàn)這一點的就是,不管是在我們倆的工作討論中,還是在嚴哥加入后的工作討論中,你都不停再地強調(diào)一個問題——孫有得能不能不死。”柯冉扭了扭身子,在岑景看不見的地方皺了皺眉,說道:“這難道不對嗎?我們工作不就是要盡可能避免死刑判決嗎?”岑景的聲音越來越嚴肅,他說:“但是這不是一個刑事辯護專業(yè)律師應該問出來的問題?!?/br>柯冉也嚴肅起來:“什么意思?”岑景問:“一般這種問題是誰在問?”柯冉愣了愣神,隨后想到什么似的,半垂下眼睛,沒有答話。岑景沒有聽到柯冉的回答,于是自顧自地說道:“是嫌疑人、被告人和他們的家屬?!?/br>柯冉仍舊沒有說話。嘆了口氣,岑景緊了緊自己的懷抱,說:“不是說好的要中立嗎?”他有點擔憂,“你這樣子的話,做刑事律師會很困難。”接下來的幾分鐘,兩個人誰也沒有說話。剛剛那句話會不會說太重了,直接否定了柯冉的職業(yè)方向,岑景心想。柯冉窸窸窣窣地在被子里動了動,從岑景的懷抱里掙脫開來,轉過身去,悶悶地說:“我知道了?!?/br>岑景看著自己空空的懷抱,果然啊......他微不可見地皺了皺眉,只一秒,不仔細看都不會發(fā)現(xiàn),更別說現(xiàn)在背對他的柯冉了。往柯冉的方向挪挪身子,岑景放溫柔了聲音,明知故問道:“生氣啦?!?/br>柯冉想也不想地回答:“沒有。”岑景失笑,這還說沒生氣。又重新把柯冉攬到自己懷里,岑景認真道歉:“我錯了,我們柯冉怎么會看不清楚這些道理呢,都是我們這些刑事辯護做多了的律師,太冷血了?!?/br>一句話罵了不知道多少人,虧心不虧心喲岑律師。柯冉還是不搭話。岑景又去親親他的耳朵,手從柯冉的胸口滑進去,直到看到柯冉的耳朵完全變紅了,這才又開口誘哄道:“原諒我,好不好?”想要躲開這個人的襲擊,柯冉扭了扭,岑景哪里放過他,反而是越靠越近。“嗯,老婆?”終于是忍無可忍,柯冉轉過身來,雙手捂住岑景的臉,大聲說道:“干什么呢你!我要睡覺!睡覺!”笑著親了親這個人紅透了的臉,岑景撐起身子去關掉床頭燈。“好。好,睡覺,睡覺。晚安寶貝。”“走開走開!晚安!”道完晚安,岑景和柯冉又親了一下,這才分開,翻了翻身,各自找各自睡覺的姿勢。最終,一個對著門,一個對著窗。黑暗中,藏住了錦緊鎖的眉頭和無聲的嘆息,也藏住了兩個人各自的小心思。這個周六,一反常態(tài)的,沒有被安排工作的柯冉一大早就起來了,抱著電腦,面前放著線圈筆記本,皺著眉看得認真,時不時還拿起筆來記錄點什么。岑景睡醒在被窩里沒有找到柯冉,在客廳廚房餐廳繞了一圈,最后在書房里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打著呵欠走過去,動作熟練地揉了揉柯冉的頭發(fā),他隨口問道:“干什么呢?”“研究判例?!笨氯筋^也不回地答道。岑景在一旁隨意坐下,問:“販毒的?”“嗯?!?/br>柯冉看得十分認真,岑景見他沒有與自己搭話的意思,從身后的書柜里抽出一本書,轉身出去了。一晃一上午過去了,時鐘已經(jīng)轉到十二點,又去看了眼認認真真研究判例的柯冉,再去看看空空的冰箱,岑景認命地拿出手機,訂外賣。柯冉是被飯菜的香氣吸引出來的。彼時岑景已經(jīng)將幾個塑料飯盒統(tǒng)統(tǒng)拆開來在飯桌上放好,又從廚房里抽了兩雙筷子出來,見尋著香味而來的柯冉,他笑了笑,將其中的一雙筷子遞給他:“來,餓了吧?”除了同居第二天的煎蛋,兩人再沒有堅持周末吃早飯,都是寧愿在床上多窩一會兒窩到快中午了再起來買菜也好做飯也好出去吃也好。反正吃早飯就是對周末的褻瀆。兩人堅持著自己的歪理。摸摸鼻頭,不吃早飯的時候午飯都吃得早,柯冉這個時候是真的餓了,接過筷子就開吃。與柯冉形成明顯對比的是,岑景在一邊慢條斯理地吃著,估摸著柯冉差不多快要吃飽了,他開口問道:“找出什么結果了嗎?”柯冉飛快地往自己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