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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江湖?誰認識?裘世嘴角揚起譏諷的笑容:“我不知道你是誰,更加不認識你meimei是誰!如果你有事求我,開口就是,不必玩什么把戲!”“你……該死的你!五年前你回來的時候還說的好好的,會回來看葉湖,娶葉湖,她傻傻的等了你五年,結(jié)果你音訊全無?,F(xiàn)在我們回國了,你竟然敢說你不認識我?不認識葉湖?”那男人咬牙切齒的模樣實在不像是裝的。所以,裘世迷惑了,顏真害怕了。娶葉湖?裘世努力的回想著,沒有辦法,他仍然不記得。五年前?那段時間,似乎他是在哪里?好像是在外國……可是,是在讀書吧?那時候他喜歡的是男生吧?他記得從小到大他碰過的女生一只手數(shù)得出來呀。顏真驚恐的看著他迷惑的臉色,連下身傳來的飽滿感也顧不上了:“主、阿、阿世,你真不記得?他說的真不是你?”不會吧?明明資料上說他只喜歡男的呀!哪里來的女的?但五年前……他的確不在臺灣。的確不在……不!不可能!不可以!“我哪知道!”記憶連不上來,他的語氣也好不到哪里去。顏真畏縮了一下,垂頭喪氣的站回他旁邊了。“你不記得?混蛋!你竟然不記得!該死的!跟我走!跟我去見葉湖!當著她的面好好說清楚!當著她的面……”那男人突然泣不成聲了:“你這該死的!去見她!去見見她!為了想你,她得到很重的病……她病得快死了……你這混蛋!”沒見過變臉如此迅速的人。不過……裘世撫住隱隱作痛的腦子。一把扶過默默無語抖得厲害的顏真。斬釘截鐵的斷然道:“我不認識她!我不管我過去如何,但我現(xiàn)在只有他。你肯定認錯人了。走!”最近一個字是對顏真說的,他馬上扶著裘世出去。一路上,兩人都不再言語。裘世是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顏真則盯著他的側(cè)臉默默不語。“你自己回房把東西弄出來。我有事?!毕铝塑嚭?,裘世吩咐著,疾步走向書房。他的檔案書房的電腦里都可以查得到,去查查到底是怎么回事?顏真垂頭的臉孔看不出神色,陰暗的身影仿佛與黑夜溶為一體。“媽的!”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有不清楚自己歷史的一天。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有遺失自己歷史的一天。更加沒有想過,自己會對一個相貌如此平凡的小女生動情。電腦屏幕里,年輕了幾歲的他,完全是個青澀少年的模樣,摟著一個眼睛大大,嘴小小,皮膚蒼白的看上去非常不健康的女孩子笑得非常溫柔!天哪,那個女孩子甚至還長了雀斑!不!不可能是他!他拒絕承認他曾經(jīng)喜歡過這種女孩子!可是,盯著電腦屏幕上的照片……那時候的他,笑得好開心??!是發(fā)出內(nèi)心的笑。是拋開一切的笑。真的笑得好開心啊。那個時候,他一定很開心吧?一定是真正的開心吧?但是,為什么他會不記得了?為什么這么重要的事情他會不記得了?拿起電話,毫不猶豫的撥通……“喂,幫我查個人!對!男的!叫葉……叫葉江……他有個meimei,叫江湖……對!應(yīng)該在住院……”突然,他停住了,門邊,顏真張著一雙哀傷的眼睛,靜靜的看著他。裘世輕輕的低咒了一聲,再次對著電話吩咐:“算了!不用了!對!不查了!”“嘭”的一聲,電話被摔在門上,正好擦過顏真的臉頰。“你來干什么?處理完了嗎?”裘世不耐煩的吼道,挫敗的癱回柔軟舒服的皮椅里。顏真輕輕的搖頭,哀怨的目光靜靜的停在裘世臉上。整個人顫抖個不停,卻強迫自己挺直的腰,仿佛秋風中的落葉一般。整個人如同隨時會昏過去一般,臉色白得可怕。大大的眼睛在黑暗中散發(fā)著幽幽的光芒。“過來。”裘世向他伸出手,屏幕上反射在光在他臉上形成光圈,陰暗不明,如同他的臉色。顏真慢慢的踱到他身邊站好,有種視死如歸的氣息。“干什么不去處理一下那里!”裘世盡量將語氣放得比較溫柔。顏真搖頭,眸中盈滿了淚,仿佛隨時會滴落下來,晶瑩閃爍。裘世無奈的嘆口氣,將他抱入懷中,吮干他臉上的淚。“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低低的,顏真開口了,語氣顯得那么脆弱,那么遙遠:“我只是想知道,我什么時候會死?”“你不會死!誰說你會死?誰敢動你?”裘世忍受的吼道。他是笨蛋嗎?“會……我會死的?!鳖佌嫖宋穷^,說道。“誰說的?我說了你不會死你就不會死!”裘世再說道。忍著。語氣不能太大。“我會死!”顏真堅決的說著,目光中的堅定讓裘世啞口無言,好一會才找到自己的聲音。“……好,你說你為什么會死?誰會動你?”裘世耐心的問。“我!我會殺了自己!”顏真定定的說著,眼神直直的瞪著他。“……你為什么要殺了自己?”裘世逼自己冷靜。這個人有神經(jīng)病,不能拿正常人的思考模式考慮。“……你不要我了!我知道!你又要不要我了!”又是可憐兮兮的語氣,仿佛沒有人要的小孩,被人拋棄的小狗。“……我不會的。你多心了。”“會的!我知道!你只要一見到葉湖。你就不會要我了?!鳖佌婺抗獯魷?。“我不會的!我只是想弄清楚他們到底在我的過去中扮演什么角色!”裘世耐心的解釋道。“……會的!你只要見到葉湖!”顏真的語氣堅決如鐵。“你知道什么?”裘世疑惑的問道。“沒有!”否決得太快,引人懷疑。“真的沒有?”“沒有!”顏真說道。“我最恨人騙我!知道人家騙我的后果嗎?”裘世的語氣轉(zhuǎn)冷了。顏真畏縮了下,才低下頭:“我知道一點!不過只有一點!”他強調(diào)道。在裘世的目光逼迫中,他才慢慢的說道:“葉湖是你同學!留學時的同學,但是她是病罐子!一天到晚都在住院!至于你……當時的你,幾乎天天學校,醫(yī)院兩頭跑。你們兩個……感情的確很好!當時你們學校都傳你們是一對……你歸國前夕,是傳出過你們訂婚的消息……我知道的只有這么多了……”盯著顏真的臉看了一會,裘世選擇相信他。“不行!我還是不記得!我仍然不記得!”裘世拼命的敲著自己的腦袋,仿佛這樣就能夠想起來似的。“不記得就算了!不記得就算了!”顏真抱著他的手,急急的叫道。“失去記憶的不是你,你當然不著急?!濒檬赖伤春蕹霈F(xiàn)他無法掌握的事情。“有些記憶,我寧愿失去!”顏真的臉突然暗下來,整個人陷入黑暗中。“喂……”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