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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仙女。 哪個女孩不愛美,哪個女孩不作夢成了公主、仙女,所以,手機自拍風靡一時還是有強大受眾的。 饒香藹是修真者,心底也不禁對這個能把她變成仙女的手機愛不釋手起來。倒不是說修真界沒有女神級的美女,但仙女一詞,向來與香藹無緣。她自是激動萬分,恨不得把李綠薈的手機據(jù)為己有。 總算香藹自恃身份,又用手機拍了好幾張照片,才戀戀不舍地把手機還回去。 當然,香藹還不知道什么叫擺"pose"及各種花式自拍,李綠薈暫時也沒打算告訴她,否則香藹也不會這快還手機。 香藹拿了胭脂水粉,讓丫環(huán)給李綠薈化了一個淡妝。 李綠薈走到穿衣鏡前一看,只見垂墮感極強的真絲面料襯出女孩修長的身材和極細的纖腰,淺藍的瑩潤又襯得她的皮膚變得白皙起來。美中不足的是,她頭上有白發(fā),然而襯著小巧的五官,一股書卷氣撲面而來,而臉上的神情雖不是古代女子常見的溫婉柔媚,卻勝在氣質(zhì)凌然,冷若冰霜。 香藹看得也是一怔,隨即感慨道:“原來,你比較適合古裝!” “呵呵,你像是比較適合時裝!”李綠薈看著自己在鏡中的模樣,也是有些汗顏,她在心里說:再美也不自由,我還是想穿我自己的現(xiàn)代衣服。李綠薈打著哈哈說道,說完才發(fā)現(xiàn)香藹的表情有些奇異。 李綠薈這才后知后覺地想到對方的修為差了,那也是修真者,一個修真者似乎還是穿古裝的合適,哪里會輕易嘗試時裝呢?頭一回見香藹時,香藹穿運動裝很利落,再對比現(xiàn)在香藹身上的月白上衣配水紅綾羅長褲,說不出哪里不好看,但似乎有些怪異,就像……就像老外穿漢服古裝,美則美矣,但不搭呀。 其實香藹身材并不差,全身沒有半點贅rou,但她天生的眼窩深陷,肩寬,胸又大,顴骨高。 香藹也和李綠薈一樣,都不是傳統(tǒng)意義上的美女,但李綠薈勝在身材纖細,眉淡眼細,現(xiàn)在稍一打扮,便可以看出眉眼的精致小巧。 李綠薈又打著哈哈道:”哈哈,我那以前是沒時間打扮!“是呀,以前天天忙,忙著學習,忙著打工,忙著談戀愛。 她人到了城里,但跟以前在農(nóng)村苦學時的日子也沒什么區(qū)別,哪有時間打扮自己? 香藹也扯開了話題,轉(zhuǎn)而給李綠薈當起了解說。 李綠薈終于知道,天衣無縫的傳說雖不全是真的,但修真界的衣服確實能在一些小的細節(jié)上變幻,她還知道了修真界的服裝普遍自帶冷熱調(diào)節(jié)功能,冬天可加暖,夏天可降溫,秋天可防風,春天可抗敏,入水不濡,入火不化,真乃居家旅行必備之利器,凡人里似乎只有太空服有這水平。 李綠薈想起j電影里幻想的未來智能服裝,要求的功能也就只有這些,再加上那輛修真版汽車和手機,如果把修真者的修真手段看為另一種科技體系,看來,這些修真者的另類科技水平實際并不低,穩(wěn)壓現(xiàn)代科技好幾級。 ----------------------------------------------左抱仙草右擁魔---------------------------------------------------------- ☆、37. 修真美男 37. 修真美男 “叮鈴鈴!”丫環(huán)忽然在身上某處一按,發(fā)出了悅耳的鈴聲。 李綠薈一怔,她還是有些怕這個傀儡丫環(huán),她用眼光看向香藹。 香藹哼了一聲,閉眼感受著什么,然后看了眼丫環(huán)。丫環(huán)離開的背影速度奇快,才一眨眼的功夫,蔚藍的天空中瑩光閃動,一個修真者從天而降,落在水廊里。 香藹臉色一僵,起身相迎。李綠薈猶豫了一下,提起裙擺,也跟在香藹身后,小步沿水廊走上前去。 李綠薈想:看來他們商議出結果了!這或許決定著她的生死,饒是李綠薈已經(jīng)做好常住中隱界的準備,腳步也忍不住微微發(fā)顫。 香藹走得慢,李綠薈走得更慢,眼前,是修真者們一個個天降而來。 第一次,李綠薈被這群修真者給驚艷到了。 李綠薈并不是花癡,而以她現(xiàn)在人質(zhì)的身份,肯定討厭害怕這群修真者,但一群古裝美男如一縷清風般撲面而來,翻飛的各色長衣發(fā)帶,飄舞的如瀑發(fā)絲,似乎和這蘇式園林的白墻黑瓦交錯起來,和水廊畔的疏光遠影交融著,和山頂繚繞的輕云薄霧交織著…… 那一刻,李綠薈像是突然變回了十五六歲的懷春少女,眼睛里全是小星星。這個“老鳳凰女”一直被繁重的學業(yè)、生活苦苦壓抑著青春、被無奈辜負的美好年華,在這一刻突然都覺醒了,遠處的中隱諸峰都變成了粉紅色。 即便深知修真者的年紀不是這么算的,但她仍舊忍不住臉也紅了,腦子里盡一堆綺色的胡思亂想。 李綠薈醒了醒神,這才后知后覺地承認郭陸說得對,大部份的修真者是”顏值爆表“的!即便眼前這群明顯在昨晚她們走后,還是繼續(xù)加班,精神頭看來都不錯。打工的凡人可沒這能耐!要是哪個老板能雇傭一群修真者,加班時就不怕了,連加班回家的打的錢也省了,這些修真者養(yǎng)鹿的養(yǎng)鹿,開空中飛車的開飛車,一下都回家了。 李綠薈這也算苦中作樂,她注意到,即便打頭的長老也頗英俊,頂多像三四十歲的人,如果不是昨晚見過,恐怕根本不會把他算作長輩,此外的年青人們,甚至于連那個早早升級當了師傅的李頎鷗,也皆一副古裝美男的模樣。 男人雖不能用春花秋月、各擅勝場來形容,但場中幾人確實氣質(zhì)各異,細觀之下,皆隱隱地帶著一股清雅溫潤之氣。 論起來,石新雖然拋棄了李綠薈,但在學校里,石新本人也是排得上名的幾位校草之一,可跟眼前這些修真美男一比,就不在一個層級了。而且石新既然是校草,那這些看起來恰同學少年的男性修真者們是什么,難道是”仙草“?! 看來只要她沒死,即使被抓了關進這里,至少可以經(jīng)??磶浉缌?! 李綠薈想起好友郭陸自謂的第一愛好,心里不知該哭還是該笑,同時不無惡意地想:決定了,反正她自己是注定跑不掉的,以后有機會一定拉郭陸一起看這些升級版校草,名曰"仙草"! 或許是李綠薈看完這個看那個,且她的目光太灼熱,香靄離得近,她第一個感覺到了。不過香靄現(xiàn)在對這個凡女倒非深惡痛絕,她想了想,微微側身,隔絕了李綠薈投向前方的視線。 在李頎鷗身后,柴諸玉、何諸澳并排站著。察覺到香靄的動作,何諸澳眼皮隱晦地掀了掀,神色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