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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都有那爾了,讓我可怎么辦”還有的會拿起華黎的麗珠貝,湊到華黎的耳邊說一些怪話。華黎當(dāng)然不甘示弱地說回去“部落里的某某某對你印象就很好啊,別以為我不知道啊”。不過到了晚上,他和金熙是要住一個帳篷的,這個時候獸人們調(diào)侃的眼神就讓他也掛不住了。金熙住的是從比蒙帶出來的大帳篷,同時住四個身材高大的獸人也夠擠的,因此平時都是在外面說話,吃飯,只有在睡覺的時候才會進(jìn)去。既然是睡覺了,還都是和金熙已經(jīng)做過的獸人,自然就不需要再穿皮裙??ㄈ麪栆幌蜃盥牻鹞醯脑?,所以金熙讓他脫掉皮裙睡的時候并沒有多想。希斯洛只是臉色微紅地瞪了金熙一眼,就從善如流了。納蘭回到帳篷,準(zhǔn)備睡下的時候才想到這個問題,他左右一看,立刻就臉紅了,金熙一臉道貌岸然地坐在那兒。納蘭不知想到什么,沖著帳篷外面壞笑一下,脫了皮裙就躲到卡塞爾后面去了,他也知道希斯洛看著很正直,其實和金熙一樣骨子里都有點腹黑,所以主動和卡塞爾結(jié)盟了。華黎被洛蒙的伙伴拉著說了好多關(guān)于夜生活的話題,他一張嘴也斗不過一群人的調(diào)侃,又羞又囧,又有幾分情熱,納蘭剛躲好他就進(jìn)了帳篷。掀開帳篷的瞬間,他抽動鼻子,眼睛掃過周圍,巧克力色的臉就有些羞,偏偏他是最后一個進(jìn)來的,卡塞爾納蘭和希斯洛都搶到了睡覺的位置,并排五個地鋪,金熙在中間坐著,卡塞爾挨著他右手邊,納蘭和希斯洛在最外邊,擺明今晚讓他住金熙左手邊。大家選好了鋪位,都把一張輕薄的小被子搭在身體下面,門口堆著三條皮裙,顯然就差華黎一個。華黎僵硬地坐在那兒,撓撓自己的頭:“那啥我出去呆一會兒?!薄斑€出去干什么,都這么晚了,等會兒大家都睡了你再進(jìn)來,吵醒大家怎么辦?!苯鹞趿x正言辭地譴責(zé)他。華黎把心一橫,故做滿不在乎地解開了自己的皮裙,然后就快速地竄到自己的床鋪,扯過被子蓋住了身體。不過此時天氣越來越熱,獸人的被子都是窄窄一條,勉強遮住肚腹。希斯洛將月長石裝進(jìn)袋子里,帳篷中就一下黑了下來。華黎剛剛安心一些,就感覺到一只不規(guī)矩的手碰到了他的腰,然后手掌蓋在了他的腹肌上,溫?zé)岬纳眢w覆到他身上,鼻尖全是熟悉的氣息,熱熱的噴吐到他的嘴唇上。安靜至極的夜,連極遠(yuǎn)方奎河流淌的聲音似乎都能聽到,金熙起身時布料摩擦的聲音,在安靜的帳篷里清晰無比。但是金熙只是覆在他的身上,呼吸相聞,卻不動作,讓華黎分外緊張。呼吸越來越近了,溫?zé)崛彳浀淖齑劫N著他的唇角,嘴唇輕輕摩擦著他的嘴唇,舌尖掃過他的唇尖,溫?zé)岬纳嗉饴珠_了他的嘴唇。上一次和金熙做過之后,金熙一直都沒有碰他,華黎的心里其實也很忐忑,他總覺得他仍然沒有走到金熙的身邊??墒谴藭r此刻,這間帳篷里躺著金熙所有的薩爾,而這個男人用一種征服的覆壓姿態(tài)凌駕于自己的身體,卻讓他忽然有了,自己已經(jīng)是這個男人薩爾的真實感。他第一次接吻,也是第一次和金熙接吻,唇舌交纏,金熙技巧性的深入他的唇齒之間,他只能盲目地迎合,任由金熙靈活地掃過他的舌根和牙齒,帶起身上似乎都有些發(fā)軟了。深吻的聲音里有淡淡的水聲,在帳篷里清晰可聞,華黎忽然意識到這個問題,猛地推開金熙,金熙握住胸口的兩只手,極慢地扳到華黎的頭頂,華黎不是掙不開,不是不害羞,但是他卻無法否認(rèn)心里的感覺,金熙按著他的雙手,自己被他騎在□,羞恥至極,卻又,十足情動。這不是強迫,而是你情我愿的情趣,這世界上只有一個人,可以這么抓著他的手,讓他不敢也不愿掙扎,也只有這個人,會制住了他的手,卻絕不會傷害他。金熙親吻著他的下巴和脖頸,吸啜皮膚的滋嘖聲比接吻還要清晰。他難耐地哀求:“別”金熙卻含著他的耳垂,聲音沙?。骸皠e怕?!?/br>華黎很想低吼一聲誰怕,但是,他確實是有點害怕。和金熙第一次的時候,被金熙用各種果實欺負(fù)得都哭了,雖然確實很爽,但是卻太刺激了,讓他覺得都不是自己了。其實,從祭祀落幕他就知道,自己已經(jīng)離不開這個討厭的喜歡欺負(fù)人的雄性了。他從臺階上走下,身后是瀲滟虹橋,衣衫似乎御風(fēng)而去的那一刻起,自己就已經(jīng)再也離不開他了,那一刻多么希望,自己是能站在他身邊,把他留在這個世界的人。那一天故意挑釁金熙,其實就算是他對金熙的認(rèn)輸。但是在那天之后,他卻越來越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金熙,總覺得經(jīng)常想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卻又捋不清自己的想法。今天是那天之后金熙第一次碰他,他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反應(yīng)。幸好這些似乎不用他考慮,金熙霸道地按著他的手,溫?zé)岬恼菩脑谒纳眢w上愛撫著,沒有魚唇果的刺激,這種撫摸并不強烈,卻讓他深陷其中。金熙漸漸松開了他的手,他雙臂上舉著抓住鋪著的獸皮的邊緣,感覺到金熙的手拂過自己的手臂,撫摸著自己肩頭然后繞到了胸前,溫柔的拇指摩擦著他的□,原來沒有魚唇果,這個地方也是,這么舒服的。華黎真慶幸這么黑的夜,沒人看得到他的表情,因為他感覺,自己已經(jīng)控制不了自己的表情了,好像大聲的喘息呻吟啊。“呵,喜歡么?”金熙的聲音低低的在他的耳邊環(huán)繞,那雙手還在他的身體上揉捏撫弄著,越來越熱的身體,不像上次那么瘋狂失控,但是卻更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被別人撫摸,占有。華黎沒有回答,他可以流氓,可以猥瑣,可以大開其他獸人的玩笑,但是最終,他是一個從小到大拒絕了無數(shù)雄性,以至于對這種經(jīng)驗幾乎為零的rou體清純派。他過去覺得自己不會喜歡這種事,自己從小在山林里和野獸搏殺的身體落入一個瘦弱的雄性手中,任他放肆玩弄。如果這個雄性是金熙,他或許,還可以接受,恩,其實蠻喜歡的吧。金熙的手在他一塊塊腹肌上漸次按過,拇指刮擦著他的肚臍,然后扶著他的腰兩側(cè),想讓他坐起來。華黎卻抓著他的手腕,坐起來,不就是要接著做下去,可是周圍還躺著三個人呢!金熙淡淡地“恩?”了一聲,語氣里的強硬卻是不容拒絕的,華黎只好低聲說:“出去吧?!苯鹞鯀s逼著他坐起來,讓他分開雙腿跨坐在身體兩側(cè),手掌輕撫著他脊背和肩胛,讓他把頭低下,金熙在他的耳邊說:“你是我的薩爾,上哪兒去?”華黎臉轟地?zé)崞饋恚_定周圍沒有一個獸人是睡著的,他們連呼吸聲都沒裝一裝,此時都呼吸漸粗,顯然已經(jīng)聽了很久。或許他們根本就不想裝,華黎突然明白了金熙的意思,無論卡塞爾還是納蘭希斯洛都是比蒙部落的,只有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