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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威脅後略為停了一停,隨即更加大力地掐住了男人的尿道:“奇少,你今天的火氣似乎很大嘛?!?/br>極富磁性的清冷聲音深藏著某種蠱惑人心的魔力優(yōu)雅地在男人身後響起。雖然看不見身後人的表情,但是從他一反常態(tài)的淡漠口氣里男人可以感覺到身後人此刻是在生氣,而且氣得還不算輕。“就算我前幾天順手幫一個條子拔了子彈,你也用不著把我的鋪子給掀了吧?”隱在暗影中的男子處罰性地堵住了聶峻奇的出口,另一只屬於專業(yè)外科醫(yī)師的靈敏手掌卻不斷地捏拿著他鼓脹得快要爆炸的囊袋。“唔?。。∈?,什麼順手?!老子看你根本就是看上了紀(jì)少凱那個小白臉……啊哈……啊哈……要不受傷的條子那麼多,為什麼你別人不救偏偏救他?!唔……你明知道他胸前那槍是老子送他的,要不是你出手,他現(xiàn)在早該去躺棺材板了??!唔?。。。 被蛟S是因為胯下欲射不能的漲痛感覺太過磨人,神智不清的聶峻奇一不小心竟然將一直憋在心頭的不滿全都說了出來。“……原來奇少你發(fā)這麼大的脾氣,是在吃那個條子的醋,呵呵……”得知了聶峻奇突然怒氣沖沖地找上門來,二話不說就把自己得診所砸成了一片狼藉的原因,雖然聽起來相當(dāng)荒謬,但耿樂言的語氣卻反而輕快了不少:“其實你應(yīng)該很清楚,我向來都只對你後面這張小嘴感興趣,可惜你一直不肯給我機會讓我向你證明,現(xiàn)在又胡亂猜疑我的心意,你說,我應(yīng)該怎麼罰你?”貼著聶峻奇寬厚背脊的耿樂言一邊輕舔著聶峻奇的耳垂一邊掰開聶峻奇圓潤厚實的臀瓣輕撫他從未在人前綻放過的蜜色花蕾。聶峻奇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模糊的視線中只有鏡子里那根被此刻房間里唯一的光源──耿樂言特意放置的射燈照射著的粗壯yinjing還在不斷地跳動。想要噴射的欲念瘋狂地占據(jù)了他的腦海,令他暫時忽略了身後那處被他人玩弄的羞恥。“啊哈……啊哈……要脹爆了……讓我射??!”扭動著自己粗壯強韌的腰肢,憋得面色發(fā)紫的聶峻奇終於忍不住開口向身後人求饒。“這不就對了,只要是你提出的要求,我什麼時候拒絕過?”聶峻奇的低頭暫時滿足了耿樂言的嗜虐心理,因此在被玩弄屁股的同時,他也得到了一次可以解放的機會。“唔…….啊啊啊啊啊!”肆意噴射的快感在聶峻奇的眼瞼內(nèi)激起了陣陣彩光,這是他從未體驗過的混合著屈辱與激爽的高潮,雖然羞愧難當(dāng),卻也令他不自覺地開始渴望更多。“呵,收縮得真是厲害,就這樣放進去的話,恐怕會被你的小嘴夾斷吧。”身後的男人在感受到聶峻奇噴射時肛門的蠕動後,便找來一根鋼筆粗細的按摩棒試著喂進聶峻奇的腸道,沒想到按摩棒的棒頭剛一探入聶峻奇身後的小嘴就被他嘴里的媚rou死死纏住,一口接一口地吞下肚去。“我該說你是無師自通還是天生yin蕩呢?”耿樂言拉過一個凳子讓聶峻奇坐下,然後曲起他的雙腿從後掰開,讓他能在沾滿了白濁的鏡子里看到自己的肛門是怎樣在按摩棒的刺激下漸漸松軟的。“他奶奶的耿樂言,等你放開老子,老子一定要干得你一個月也爬不起來?。 眲倓偟玫竭^滿足的聶峻奇總算又恢復(fù)了一點平日的勁頭,說話間也拿出了幾分黑道龍頭大哥的氣勢,只可惜以他現(xiàn)在雙腿大張的姿勢來看,的確是毫無任何威懾力可言。“哦?難道奇少你這麼熱情主動,真是令我萬分期待?!备静怀月櫨婺且惶椎墓费砸琅f是平日里那副油嘴滑舌的腔調(diào),看著聶峻奇似乎又積累了一點力氣想要掙扎,耿樂言駕輕就熟地探身過去捏住按摩棒的尾端技巧地抽插起來。“喔……不……”細小的按摩棒不僅沒有給聶峻奇帶來不適反而恰到好處地刺激著他敏感的腸道。聶峻奇閉上雙眼,即使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肛門已經(jīng)完全因為按摩棒而張開了。半軟的roubang再次剛硬地挺了起來,過電般的快感從被蹂躪的羞恥地方一直蔓延到了腳趾,讓他的腳趾不由自主地開始隨著按摩棒的節(jié)奏蜷縮。察覺到聶峻奇漸入佳境,喜好調(diào)教手段的耿樂言卻放開了按摩棒的尾端,開始從脖子親吻聶峻奇那一身彈性極佳的古銅色肌rou。失去了耿樂言的協(xié)助,聶峻奇只覺身下的快感頓時消減了許多,而被耿樂言吻住的地方又麻癢難忍,一時間只難受得低哼不止。“奇,做我的愛人吧,我會讓你天天都舒服得不想起床?!蹦笈櫨纥S豆大小的硬挺rutou,耿樂言一邊繼續(xù)在聶峻奇的身上煽風(fēng)點火,一邊趁他神智不清誘使他答應(yīng)自己的求愛。聶峻奇雖然被耿樂言撫摸得胯下盡濕,但僅有的一絲神智卻在不斷地提醒他千萬不要落入這個惡魔的陷阱:“滾……唔……以前跟你搞過的家夥……誰不說……只要落到你耿大醫(yī)師手里……呼呼……不死也要脫層皮……老子,絕對不要做你的玩具!”“哦?你真是這麼想嗎?奇少?”話音落下的同時,耿樂言的眼神驟然轉(zhuǎn)冷,手下的力道也開始加重。感覺到胸前的酥麻漸漸變成了疼痛,而這疼痛又給他帶來了從未體驗過的快感和刺激,聶峻奇挺起充血的rutou迎接著耿樂言的手指,夾著按摩棒的股間更是蠕動得厲害。“可是你的身體,卻不是這麼說的哦?!笨吹铰櫨婵柘碌姆磻?yīng),耿樂言冷冷一笑,然後俯身捧起他雙臀,故意忽輕忽重地啃咬著他已經(jīng)徹底松軟綻放的入口褶皺,卻不對他他急需摩擦的粗壯yinjing和絲毫不知滿足的火熱腸壁稍加安慰。“唔~~~”沈甸甸的yinnang內(nèi)部早已重新積滿了蓄勢待發(fā)的液體不斷在聶峻奇高舉的性器下?lián)u晃,明明只要輕微的一絲刺激就可以得到解脫的身體隨著耿樂言的肆虐只能越發(fā)地感受到肛道內(nèi)部的躁動和搔癢。無計可施的聶峻奇只能一邊發(fā)出沙啞的呻吟,一邊擺動自己的臀部去追逐耿樂言四處游移的舌尖。“呼呼……樂言……給我,”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耿樂言的舌頭在聶峻奇柔軟的花心外輕觸了幾次然後又再次離開,這一舉動令聶峻奇勉強維持的男性自尊徹底崩塌在了耿樂言面前:“進去……喔喔喔……樂言……進去……填滿它?。 ?/br>“呵呵,你的要求,我有哪次拒絕過呢?”耿樂言伸出一根手指和按摩棒一起埋入聶峻奇的體內(nèi),不斷彎曲旋轉(zhuǎn)粗魯?shù)仵遘k聶峻奇細嫩的媚rou。聶峻奇狀似痛苦又似快樂地昂著頭,雙腿下意識地向外擺開時,一股一股電流般的快感脹滿了他的小腹:“好……好爽……捏我前面……快……快……我出來了??!”猛然弓起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