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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下了。 放下茶杯,耳朵輕微顫動,道:“有人!” 琳彩立即警覺起來,接下來屋子靜悄悄的,兩個人沒再發(fā)出什么聲音。 萇楚在隔壁,已經(jīng)把剛才琳彩和雨薔的對話都聽完了,不過,發(fā)現(xiàn)得有點遲了,想罷,他從房梁上跳下來。 這里的房間之間,房梁之間有空隙,加上萇楚用點工具,就可以聽到不遠處的對話了,再則習(xí)武之人,耳力比常人好,一間之隔,偷聽,不是多難的事兒。 時間悄悄流淌…… “人走了!”雨薔說到,往房梁上看了看,墻角掉下來一些灰塵,心里猜到幾分,人在隔壁。 “我怎么完全沒有察覺到啊?”琳彩有些摸不著頭腦,她的功力確實在雨薔之下,但是還不至于有人在屋頂,自己察覺不到啊。 “人在隔壁,用了傳音盅,你自然察覺不到?!闭f來真是很險,她自己也發(fā)現(xiàn)得有些晚了。 “傳音盅?那是什么東西?” “那是一種來自西域的器械,具體怎么做的,還沒有人知道,但是由于它外形小巧靈便,如入無人之境,輕而易舉……”看來這人來頭不小嘛!雨薔嘴角浮起一抹冷然的笑。 “看來我們得和闌思說一聲了?!毕肫疬@個,琳彩就煩,闌思那個不好應(yīng)付的人,這次任務(wù)不太順利,還不知道她會怎么說…… “雖然不太順利,但最重要的事情還是完成了,我們該往好處想。”腦海里揮之不去那個帶血的簪子,那可是自己殺人的證據(jù),必須抓緊時間,把簪子找回來。 想起那只簪子,雨薔有很多回憶,如今卻沾染了他人鮮血,想想真是對不住你呢。 琳彩問到:“想什么呢?”看著雨薔眼神變得空洞,自從那個人離開了之后,就經(jīng)??吹剿@樣的眼神。 “想那只簪子?!闭f罷眼神又有些黯淡了。 “我會幫你找回來的!”琳彩很肯定地說到。雨薔輕笑,對于琳彩這話沒太放心上。 “隨緣吧!”雨薔放下茶杯,起身離去了。 “說得倒是瀟灑……”琳彩看著合上的門扉,又看看剩一半茶水的水杯,有些怨懟,該是又去找清凈地方念舊了吧! 只是一個簪子,讓你留了一輩子,若說你不在乎,隨緣,我才不信!琳彩端起剩的茶,一口飲盡! 既然是雨薔jiejie你看重的東西,我怎么會不幫你找到呢? 來儀閣外,春盡,桃花散,只剩柳絲纏繞風(fēng)中,深冬梅花已埋雪里,融進土里……籬落素素,微風(fēng)不解情緣,長恨不去。 攤開那方手帕,角落繡著紅梅數(shù)枝,有言附曰:寧落成泥碾作塵。最是流年成棘,扎在心間。 猶記得就是這手帕,包著那梅花簪子,執(zhí)手奉上,風(fēng)卷一角,瞥見梅花成玉。 話說攸桐飛離了來儀閣之后,沒有回客棧,倒是在來儀閣不遠處的一個茶館,要了杯清茶,坐等著萇楚。 萇楚若無其事地走出來儀閣的時候,前方飛來一根鋼針,被他一指打斷,望向飛針來的方向,恰見攸桐手執(zhí)茶杯,對自己盈盈一笑。 遂走過去說到:“內(nèi)力不夠哦!”手里放著剛才斷成兩截的鋼針。 “當(dāng)然不如你咯!”攸桐示意他坐下。 “真是稀奇,你會等我?!庇浀靡郧耙黄鸪鰜硖鎺煾皋k事,她都是跑得最快的,而且還是逃跑的跑。 “我這不是想看你會帶幾個姑娘回去???” “一個沒帶!是不是很訝異?”萇楚攤手,表明自己身無旁物。 “不!不,興許是沒找到你中意的?!彼^對不會覺得對面這個看起來溫良無害的人會真的會不沾任何桃紅柳綠。 “你要非這樣說,我也不否認?!?/br> 攸桐附在萇楚耳邊說了一句:“我有發(fā)現(xiàn)?!?/br> 萇楚回曰:“我也有?!?/br> 兩人眼神對視,都明了對方的意思,那就是:回客棧說,這里人多眼雜,說走便走,輕功上腳,對于即將到來的一場討論和消息交流,兩個人都顯得很興奮。 “這次又是我贏了。”攸桐坐在窗臺上,看著不遠處的萇楚招手。 有段時間沒和這丫頭比輕功了,她似乎比以前還快了啊,真是怪胎一個。 “在下認輸?!?/br> 雖然聽萇楚這樣說,攸桐奇怪,自己竟沒有任何成就感,難道說是因為這是自己唯一擅長的,所以才找不到成就感? “進來?。 比O楚已經(jīng)率先進屋子里去了,攸桐隨后從窗戶上落下。 “我先說!”攸桐和萇楚異口同聲地說到。 “好吧,你先說!”萇楚讓步。 攸桐神秘一笑,長袖一擺,手中出現(xiàn)一個簪子,白玉一般,上有梅花刻,但是最引人注目的還是簪子上的血跡。 “且看!來儀閣有血案哦。”雖然只是一只簪子,但是攸桐推斷后覺得很可能來儀閣出了人命,只是卻沒人知道,因為尸體收拾得很迅速,但是百密一疏,留下了一只帶血的簪子,所以今日才會有人來尋。 第20章 二十、江上簫聲斷 夜晚,二更天,江上。 游絲軟系,落絮輕飄,浮香小榭,微風(fēng)鋪面,卷起一簾薄紗。 烏篷船搖晃,夜色朦朧里,燈光明滅,照得水面波光粼粼,從里面探出一個人,手執(zhí)玉杯,杯已空,望著遠方,江上無人,只留紅燈寂寞成行。 立時,忽傳來簫聲一陣,未等他細聽,就斷了,遠處飄來一只船,不覺一驚,本以為這夜快深,只有自己會有這般情致,來泛舟江上,醉酒……不歌。 船近了,一看,是攸桐,一身白衣,老實講,他覺得攸桐著白衣不如著其他顏色好看,她那么明媚的人,怎能用一身白掩去一身的靈動氣息呢。 “嘿!竟然是你?。 必┫蛩惺?。 “是?。《蝗胍共幻撸粫菫榱藖砼阄铱匆咕鞍??!币莩桨残Φ?。 “你覺得可能嗎?”攸桐挑眉。 “看來是有事了啊。”逸辰安放下紗簾,準(zhǔn)備不打擾,只留下紗簾上晃動的影子,那是逸辰安在倒酒,一杯接著一杯。 船調(diào)轉(zhuǎn)方向,萇楚揮漿,攸桐還在四處張望。 “奇了怪了,簫聲明明就在這邊……” “我們?nèi)ツ沁吙纯窗?!”攸桐指向岸邊?/br> 一會兒,萇楚道:“真是怪哉啊,這時辰,大伙都快入睡了,逸辰安竟還在這兒?!?/br> “是奇怪,不過,管他呢,他估計是打算在船上過夜了吧!” “而且這次,就他一個人?!?/br> 攸桐一聽,一臉鄙夷:“你這是想他身邊的那四位jiejie了么?” “你猜。” 攸桐沒再答話,江岸上,酒家閣樓,有紅燈籠幾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