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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聽對方說:“你如果求我的話,我可以考慮給你解藥。” 真是夠了!攸桐恨不得一口咬死眼前這個一臉悠閑自得的人,真是個變態(tài)! “闌思,你還是把解藥給她吧!”忽然從樹叢間飛出一個人來,那男子身形挺拔,眉目俊朗,這不正是多日未見的萇楚! “萇楚??”攸桐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萇楚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兒?他叫那個女的叫什么?闌思! 但是萇楚卻像不認(rèn)識攸桐似的,用一種極為平常的眼神望著此時極為痛苦的攸桐。 被叫做闌思的女子微微一笑,說:“既然你師兄都這么說了,那就給你罷!”說完扔給了攸桐一個小瓶子,攸桐有好多好多的問題要問,萇楚卻和闌音一道遠(yuǎn)去了。 “萇楚!萇楚!”攸桐叫了好幾聲,他都沒有回頭,而攸桐也沒什么力氣追趕了,渾身無力的她只好就近找了一棵樹靠著坐了下來。 雖然腦子里面亂糟糟的,有很多問題,卻還是先把解藥吃了再說,好在身上還帶著萇楚送的那條絲帶,費了很大的力氣終于綁在了傷口上,弄完這一切的時候,她已經(jīng)滿頭大汗了。 而天空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下來,此時要走出這片小樹林,似乎不太可能,但攸桐又害怕那些蛇蟲鼠蟻會趁著夜色攻擊自己,雖然闌音已經(jīng)走了,誰能保證她不會回來? 溪冷見天色很晚了,攸桐卻還沒回來,不由得擔(dān)心起來,闌音會這里的布局很是奇特,很可能隨處都有機(jī)關(guān),萬一這攸桐出了什么事…… 來不及多想,溪冷就出發(fā)去尋攸桐了。 當(dāng)攸桐精力耗盡,困倦不已卻又不敢睡著時,溪冷出現(xiàn)在了她面前。 “溪冷……你怎么來了?”攸桐瞇著眼睛瞧了瞧眼前蹲下的人,確實是溪冷,此時,他能出現(xiàn),簡直就像是遇到救星一般,感覺整片天空都亮了。“我……” “什么都別說了,你累了吧,來我背你。”攸桐靠上了溪冷的背,聽到溪冷說:“放心睡吧,什么都明天再說?!?/br> 聞聲,特別安心,很快,攸桐就閉上了眼睛,睡得很沉。 回去后,溪冷把攸桐輕輕放在床上,看著她略微蒼白的面孔,不住心疼,這丫頭初入江湖就不斷受傷,也真是不該,而似乎有人在故意針對她,有人想要她的命,有人想要別的,但她躲不過這些傷害。 溪冷更下決心好好保護(hù)這個女孩子,他希望她的臉龐,永遠(yuǎn)是初見時那般明媚,笑顏如春。 只是今日她出去又遇到了什么呢?手觸及到攸桐的肩膀,發(fā)現(xiàn)那里有殷紅的血跡,有些遲疑,最后還是輕輕拉開了她的衣服,露出光滑的肩膀來。 看這傷口,是被什么東西咬傷了才對,只是她身上明明帶著防蟲蛇的藥物,怎也會遭難?只能解釋為敵人太厲害了。 把脈后發(fā)現(xiàn)已無大礙,溪冷這才放下心來,用溫水輕輕給攸桐擦拭了臉頰和傷口,拉好衣服被子,他才稍微安心下來。 攸桐夢里夢到了萇楚,但是他一直往前走,任憑她怎么叫,他都不回頭。 睡在不遠(yuǎn)處的溪冷聽到攸桐在說夢話,起身走過去一聽,才知是在叫萇楚,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連夢里也在想著師兄啊!還真的是……怎么說好呢。 叫了幾聲后便停了,攸桐的神色又安寧下來,溪冷盯著攸桐的臉看了好久,只覺得怎么看都看不夠,他對自己這樣的心思也很納悶,以前他可從沒有看誰的臉這么入迷過,要說美麗的人,他也見過不少,卻從未如此過。 有些自嘲地笑了笑,溪冷便在攸桐床邊坐了下來,于是當(dāng)攸桐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到了溪冷,他用一種很專注地目光在看著自己。 四目對視,攸桐覺得怪怪的,便問:“怎么了嗎?” “沒什么,倒是你覺得怎么樣?” “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了?!必﹦恿藙痈觳玻擞悬c酸以外并無別的異樣,看來 闌思給的是真解藥?!皩α?!你知道闌思這個人嗎?昨天就是她放蝎子咬了我!更可氣的是!萇楚好像跟她是一伙的?!?/br> 說起昨晚見到的萇楚,攸桐就覺得很陌生,那樣不茍言笑的人,真是和她所認(rèn)識的萇楚不同。 作者有話要說: 關(guān)于后續(xù)發(fā)展,大家有什么想法,可以關(guān)注“沐霏安”微信訂閱號,告訴霏安噢。 在微信公眾號搜索“沐霏安”即可找到 第64章 六十四、闌音會會主 “你說萇楚和闌思一伙?”溪冷感到事情可能遠(yuǎn)比表面上看起來還復(fù)雜。 攸桐點點頭,一開始她還以為是萇楚跟他開的玩笑,但是現(xiàn)在靜下來一想,也許有什么事情,是萇楚一直沒告訴他的,甚至從到中原開始就計劃好了的。 “你還記得之前我拜托你調(diào)查萇楚的身世嗎?我覺得這跟他現(xiàn)在的變化肯定有關(guān)系。”攸桐想起來中原這段時間,萇楚總是時不時瞞著自己好像在秘密做著什么事情,又或者是調(diào)查什么事情。 “多半是這樣了,所以,攸桐你聽我講,既然你已經(jīng)見到萇楚了,知道他沒事,不如我們就此離開。” “為什么?他還沒有跟我解釋他消失的事情呢!” “如果他愿意告訴你,在之前你發(fā)現(xiàn)他瞞著你的時候就會告訴你的,可是他什么多余的話都沒說?!毕淇傆X得這背后像有張大網(wǎng)在慢慢張開,而攸桐毫不知情。 “一碼歸一碼,我只是想知道,他這段時間去哪兒了,他不知道我會擔(dān)心嗎?” “也罷,再留兩日?!毕渲浪F(xiàn)在沒法說服攸桐,便隨她了,只是這接下來兩天怕是得提防了…… 不死心的攸桐第二天四處打探著萇楚的消息,然而并沒有什么結(jié)果,她開始覺得萇楚是故意躲著自己的,就憑先前他那冷淡的態(tài)度。 越是這樣,攸桐就越是不甘心,你不想見我是吧?那我非要把你挖出來不可。 于是乎,這天快午時的時候,攸桐就在闌音會后院放了一把火…… 時間倒回到半個時辰以前。 攸桐跑去廚房問有沒有酒,廚娘也不懷疑,便給了她幾壇子的酒,溪冷瞧見攸桐抱著幾壇酒回來,心生疑惑,心道這會子她還有心思喝酒? “你這是要做什么?” “喝酒?。恳黄饐??”攸桐說著已經(jīng)在桌子上擺好了兩只碗。 “你覺得我會信嗎?”溪冷說到。 “嘿嘿,果然什么都瞞不過你?!眱扇搜凵衽鲎仓g,立刻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但是溪冷并不看好攸桐的打算,想勸阻,攸桐嚴(yán)詞拒絕,說:“我今兒要是不把這兒鬧個天翻地覆,我就不叫攸桐!” 潑婦性子一暴露,溪冷哭笑不得,也再沒過問。 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