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8
玄機(jī)?”她也不知道自己哪兒來的膽子和紫涯討價還價,紫涯大約也是意外她竟討價還價起來,于是習(xí)慣性地伸手扼住了攸桐的咽喉。 感受著紫涯冰涼的手摁在脖子上,攸桐方才的膽子十分去了九分?!拔揖褪桥滤鼤翊旃菑澋兑粯訒蟹词伞!?/br> “不會有。”紫涯松開了攸桐的脖子,攸桐再次覺得自己死里逃生。 縱使討厭紫涯,攸桐還是肯信這話,既然紫涯說沒有,那便沒有吧。 接著紫涯又說:“其實那匕首握在普通人手里,的確會和挫骨彎刀一樣,出鞘不殺人,持有者就會死,但在你的手里例外?!?/br> “為什么?” “因為流離之力會保護(hù)你,而且你是楓素族最后一個人,死不了。” “呼,那我就放心了?!必┫胫?,此番回去還是將匕首隨身帶著吧。 “難道就因為是我給你的,你就這么心存懷疑?” 攸桐默不作聲,紫涯什么都知道,卻還是要問她,這一點讓她很不安,一來說實話肯定會沒什么好下場,說假話吧,又顯然騙不了他。 “不說話不代表就可以沒事?!?/br> “是你自己說的啊,不會做好事?!?/br> “行?!弊涎牟蛔〉攸c頭,“那我就來做點壞事吧,畢竟這樣才符合我在你心中的形象。”說著,他就一步一步地移向了攸桐,攸桐驚嚇著往后退。 “你……你……淡定?!必╇p手推在了紫涯的胸膛上,冰涼的觸感傳來,如果不是紫涯會說話會動,攸桐會覺得自己碰到的是一具尸體。 “我很淡定。”很淡定地想要做壞事。 “那你再從容點,淡定從容?!必┱嬲\地看著紫涯,希望他能多考慮考慮,自己并不是一個很合適的玩具,天下比她好玩的人多了去了,這人偏就愛纏著她,什么世道? 紫涯毫不費力地就將推在自己面前的雙手拿開,繼續(xù)靠近…… “你說過對我不感興趣的!”攸桐略去了當(dāng)初紫涯說這話時的“干猴子”二字,她至今覺得那個形容很是難聽。 “你想哪兒去了?” 攸桐定神看著紫涯那面無表情的臉,刷的就老臉一紅,她剛才在想什么來著,覺得紫涯會把扒她衣服,再…… 對于攸桐的反應(yīng),紫涯覺得很好笑,但是再好笑,他也只是微微扯了扯嘴角道:“原來你是這么想的啊,既然如此——” “我什么都沒想!”攸桐叫到,要是承認(rèn)她是那么想的,這輩子的臉都丟完了。 “想了就想了,沒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哪有不好意思!”攸桐這會兒又記起了紫涯之前嘲諷她的話,說她有一堆風(fēng)流史,是啊,她都是成過兩次親的人了,怎么如此不鎮(zhèn)定! “那你臉紅什么?” “這兒呼吸不順暢?!必┘傺b捂著胸口,四處踱步。 紫涯見狀,又是一聲冷哼,二十多歲的人了,還跟個十五六的小姑娘一樣,稀罕,縱然知道其原因,紫涯也覺得有意思。 回到房間時,天剛亮,攸桐在那邊陪紫涯耗了大半夜的時間,這會兒困的不行,她覺著日后應(yīng)當(dāng)要求紫涯付銀子,不能白陪聊了。 日上三竿時,逸辰安過來,卻被丫鬟告知攸桐還在睡覺,于是直接推門而入,見她迷迷糊糊才睜眼?!敖駜涸趺促嚧擦耍俊?/br> “昨晚被一個神經(jīng)病拉著聊天,困死了。” “大半夜的?聊天?” “可不是嘛?!?/br> “你不會找了什么相好的,瞞著我吧?”逸辰安見攸桐打了好幾個哈欠,知她估計還沒睡夠?!耙怯邪。傻迷琰c告訴我,雖然我不介意吧,但你還是收斂點?!?/br> 攸桐一聽這話,不對勁,紫涯那家伙要是跟她成為所謂相好的,估計過不了三五月她就能死于非命,遂說:“開什么玩笑,是紫涯啦?!?/br> “照我說啊,一個男人大半夜拉著別的姑娘聊天,實在不是什么好事情?!?/br> “他那種殺人不眨眼的,你不說,我也會小心的?!?/br> “我指的不是殺人這事。” 第180章 一百八十、沉重的木箱 攸桐掀開被子坐了起來,她知道逸辰安的話是什么意思,但那可是紫涯。“你以為人人都像你啊?!?/br> “你這話,我不愛聽了啊,什么叫都像我???”逸辰安平素的確風(fēng)流不羈,但也并非那等紈绔子弟,加之他從來不乏有愛慕者,所以對于姑娘,他其實少有說要費多少心思去如何。 “你自己知道什么意思?!必┬π?,接過丫鬟遞來的衣服,走到屏風(fēng)后,開始換裝。 她一邊換衣服一邊對外面的逸辰安說起靜風(fēng)手札的事,從狐谷回來后,攸桐就一直想找機(jī)會去尋那手札,但奈何一會兒被紫涯耽誤,一會兒逸辰安又不得空,今日想起也就趁機(jī)說了。 逸辰安聽了以后,立即表示隨時可以出發(fā)前去找手札,但是為了以防闌音會的人跟蹤,在出發(fā)前,他還是得好生布置布置。 “其實我想了想,手札給闌思也無妨,只要我們提前抄錄一份下來,這樣就有備無患了。” “主意不錯?!?/br> “但抄錄下來也不能壓箱底,不發(fā)揮它作用了,不如你學(xué)學(xué)?”攸桐試探性地問逸辰安,她想著,如果逸辰安來研究那手札,怎么也比拿在自己手里生灰來得強(qiáng),畢竟自己對醫(yī)毒都懂得不多。 逸辰安答應(yīng)了攸桐的提議,卻又問:“你說你放著西江老人那么好的師父不學(xué),這會兒知道后悔了吧?”之前,他在西江月之所以待了那么些天,主要和西江老人討論也是醫(yī)藥方面的事,不得不說,很有啟發(fā),也是因此,他才對萇楚的用毒水平有了更深層次的了解,西江老人曾說,萇楚用毒是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 “以前啊,覺得有萇楚在,不用學(xué)那么多,反正他最后都能解決一切?!闭f到底,還是依賴,攸桐那么多年對萇楚的依賴已經(jīng)形成了一種習(xí)慣,習(xí)慣到自己一直都沒有意識到。 “但世事難料?!币莩桨矊θ撕?,卻是從不許諾的人,因為他見過太多變遷,知道人算不如天算。大約正是因為這種從容,讓攸桐偶爾想起來會覺得很羨慕,她是多么渴望能像逸辰安一樣,無論遇到什么事都能從容自若,但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