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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腳步聲,沒有半聲通報,帳門就讓人給掀了開來,看見來人,岳子安受驚地推開慕容灼,滿臉暈紅地掙扎起來,慕容灼卻還是不放,在他頸間咬出青紫的痕跡一片。「殿下……放過我……不要……在人前……」岳子安使足了力氣推他,發(fā)出悲鳴似的哀求聲,慕容灼這才放了開來,他隨便整理了衣衫,慌張地離了帳去。那人看了岳子安的背影一眼,對著慕容灼說道:「殿下倒是好興致,一大早就在享受著美人呢!」慕容灼冷冷看他一眼,自己坐下,說道:「杜蘭卿,你怎麼來了?」杜蘭卿躬身一拜,說道:「自是有事求見殿下?!?/br>「說?!?/br>「燕王領(lǐng)了五萬大軍前來,說是為了戍衛(wèi)京城,可我看,他是等著殿下兵敗之日,一舉控制國都。」「真是狼子野心,我前腳才走,皇叔的狐貍尾巴便露了出來。」「恕在下直言,殿下你一人領(lǐng)十萬大軍攻往東霖,造成國土境內(nèi)毫無守軍,燕王當然趁此良機入京,你若凱旋歸來,他得個保家衛(wèi)國的美名,若你戰(zhàn)死,皇上又無其他子嗣,必得將他立於皇儲,燕王再性急些,暗中殺了皇上,立即就能登上帝位?!?/br>慕容灼的眼神倏地變得陰狠,說道:「那父皇狀況如何?」「近日頻頻咳血,高燒不退,久寐不醒,恐怕是時日無多了?!?/br>「想必皇叔早已打探清楚,這才胸有成竹地領(lǐng)兵入京。」「殿下,依我看來,還是早日退兵吧!至少也要有部份兵馬回京戍守才是?!?/br>「不?!?/br>「東霖國君雖然昏庸,但國中的三皇子卻大有本事,四處收買人心,殿下身旁又有東霖出身之人,難保不會戰(zhàn)前倒戈,投效東霖故國。」慕容灼心不在焉地看看帳門,杜蘭卿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嘆了一口氣,說道:「殿下,你可不要養(yǎng)虎為患,像那人一樣……」「他……過得還好嗎?」「還好。」「他應(yīng)該是恨我的吧?」杜蘭卿一笑,說道:「沒有的事,他過得倒是比以前開懷?!?/br>「是嗎?」「少了這天下的擔子,他倒是覺得自由自在,只是有些同情你罷了。」慕容灼冷哼一聲,一副不屑模樣,風輕吹開帳簾,遠遠可以看到身穿黑甲的岳子安在訓練騎士,為了明日的出征作準備。慕容灼的眼底蕩漾些許溫柔,片刻後卻轉(zhuǎn)回目光,神色無異地看著杜蘭卿說道:「若是無事,你還是回去守著他吧!我會再傳消息給你?!?/br>杜蘭卿心中一驚,笑了出來,說道:「若是上心,怎麼不溫柔待著?」慕容灼眼神一暗,厲然說道:「杜蘭卿,你該知道禍出口出怎麼寫,滾!」「可那燕王入京一事,殿下你還未給我個交待。」「本王話不說第二次,叫你回去等著就是了?!?/br>杜蘭卿嘆了一口氣,便是躬身一拜,從帳里退了出去。掀開的帳門里,可以看到場上奔馳的黑甲騎兵,慕容灼閉上眼,心里浮上那個身影,就算想溫柔待著,可那人也不愿意要。他睜開眼,他們只能互相利用,有人一生不能溫柔,開口喚了伺候的親兵來,吩咐傳令讓岳子安用過晚膳後來見自己,便也出帳四處巡查去了。05[H]前夕夜幕低垂,岳子安剛沐浴完,就有小兵來傳,說太子有事請他至營帳一談,隨意應(yīng)了一聲,權(quán)當聽到,心中卻是無比明白,殿下招他,不過是賜藥控制而已,他穿好衣物,步出營帳,對著漆黑夜空一嘆,想來今夜又是難熬。他走到太子帳前,就有年輕侍衛(wèi)入內(nèi)稟報,一聲冷冷音聲說道:「進來?!?/br>他應(yīng)聲入了帳里,慕容灼端坐在床沿,他走了過去,單膝跪下,說道:「懇請殿下賜藥。」慕容灼拉他近身,低頭嗅聞起來,說道:「剛沐浴過了?」「嗯?!?/br>「這次倒是乖巧?!?/br>慕容灼拍拍他的臉頰,微笑說道,岳子安垂眸,不想看見他那戲謔的神情模樣。慕容灼張開雙腿,說道:「伺候我寬衣。」岳子安跪在床邊,伸手解開慕容灼的腰帶,他微微起身,讓岳子安將褲頭褪到膝下,露出胯間的沉睡之物。男子特有的濃厚體味,讓岳子安不禁皺起眉頭,慕容灼按住他的後腦,將他壓向胯間,說道:「舔。」岳子安嫌惡地捧起柱身,無奈地伸出舌頭舔著,粉紅濕潤的舌尖,劃過頂端,帶來一股快意,慕容灼命令道:「全部都要,連囊袋都給我舔個乾凈。」岳子安不滿地瞪他一眼,不情不愿地舔過最後端的囊袋,體毛刮得人極不舒服,一會便是放棄,張開唇舌,慢慢地在柱身上吞弄著,濕熱小口一含上,慕容灼舒服地呼了口氣,隨即又不滿地說道:「再含深點。」岳子安盡力地張大嘴,把那東西盡量含入,慕容灼擺動起腰身,原來的綿軟在口腔中不停摩擦,逐漸脹紅挺立,頂著他的喉嚨,讓岳子安覺得幾乎不能呼吸,臉色不由得發(fā)紅起來。慕容灼抽動地更為興起,看著岳子安滿臉難過的模樣,說道:「你這次身為先鋒,恐怕要離我好一陣子,這yin蕩身骨,可要找男人caocao?」岳子安看他一眼,直想搖頭說不,但口中那物,又更用力地沖撞起來,逼得他半句都說不出來。慕容灼像是憐愛地撫摸著他的發(fā),眼里卻是冷得看不出心緒,緩聲說道:「本王沒讓你守身……想來……你身邊的惜兒……倒是不錯的……」岳子安驚異地看著他,心想自己跟阿惜情同兄弟朋友,哪能做上這種齷齪事情?又見慕容灼邪邪一笑,挺腰快速擺動,低聲說道:「或許之後……本王該叫你……跟他一同伺候……」岳子安被抽弄地直想作嘔,不敢想像那荒唐景像,覺得yin靡下流之極,心中竄起一陣怒火,直想咬上口中這孽根一口,斷了慕容灼那無恥念頭。心念微動,牙齒擦過敏感柱身,些許疼痛,讓慕容灼低吼一聲,瞥見岳子安眼中的怒意,變本加厲地抽動起來,讓他更加難受,卻又不敢再放肆咬了。他抬起岳子安的下頷,陽具直插入喉頭,本能的吞咽反應(yīng),形成劇烈收縮,讓他再也忍不住快感,射出一股濃烈的精水出來。一嚐到腥膻,岳子安就想吐了出來,卻被捉住下巴,慕容灼趁機丟入丹藥,他只好忍住惡心,連著那些白濁,順道吞咽下喉。慕容灼這才放開了他,扶著他的肩,喘息說道:「你說……如何?」岳子安站起身來,抹掉唇邊沾上的精水,恨恨說道:「屬下與林惜之有兄弟之情、朋友之誼,絕不會做下這種茍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