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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逃躲了幾日,兩人終於來到隘口,俯瞰而下,右邊不遠(yuǎn)處是邊境山城,四周的官道上,還依稀可見追捕他們的人影蹤跡。太陽漸漸下山,橙黃馀暉染遍連綿山脈,連腳邊的長草都是一層金黃,接著黑暗夜色接管這片大地,只有一輪圓月,灑下青銀月光。兩人沉默地在月下走著,岳子安卻越走越慢,最後臉色發(fā)白,滿頭冷汗地跪了下來。「殿下……」他咬緊了唇,望著慕容灼,音聲滿是痛楚,募容灼看著他,說道:「又要服藥?」岳子安點(diǎn)了點(diǎn)頭,慕容灼往四周一望,雖是夜深,但山路上都是點(diǎn)點(diǎn)火光,那些追捕他們的人,一直緊跟在後,四處追查,不曾放棄。他很是猶豫地伸手取藥,看來已經(jīng)沒有時間在這此留著一時半刻,岳子安隨著他的目光一看,也明白兩人現(xiàn)在的處境,咬緊牙根,不知要不要再求慕容灼。慕容灼在他的身旁蹲下,用衣袖擦去額上冷汗,神色溫柔,卻沒有意思要給他解藥。若是慕容灼真的不肯賜藥,那自己必定會腸穿肚爛而死,想到那種死狀,岳子安不禁害怕,顫聲說道:「殿下……」慕容灼嘆道:「就這樣忍不了疼嗎?」岳子安抿住唇,暗自腹誹這根本不是痛的問題,再看往山下,那些燈火似乎要往隘口過來的景像,想到慕容灼不會為了區(qū)區(qū)下屬耽誤大事,自己必然是要成為棄子,心中盡是絕望,說道:「那求殿下給個痛快,我不想死於蠱毒之下。」說完,奉上手中長劍給慕容灼。慕容灼接過劍,神色復(fù)雜地看著他,不發(fā)一語。「望殿下看在我服侍多年的份上,為我岳家報仇血恨,屬下在九泉之下必定感激不盡,來世做牛做馬報答?!?/br>岳子安在他面前磕著響頭,慕容灼連忙拉人起身,不舍似地將他擁入懷里,心中已有了決定,兩人要突出這般重圍是不可能的,分路而走,或許還有脫走的機(jī)會。岳子安靜靜地讓他擁著,又喚了幾聲殿下,更多了幾分示弱低求。慕容灼取藥丸,親手喂他吃下解藥,然後將藥瓶一丟,那白色瓷瓶碎裂在地,烏黑藥丸順著山坡滾落,再也找不著那所謂的解藥。岳子安望著他,不明白這是為何,既然愿意救他,為什麼又要?dú)ソ馑帯?/br>「從此處到山城,應(yīng)該不過三日,你帶著密令及煙火到那處求援,若是失敗,後果你該知道?!?/br>岳子安眼底一黯,原來是要這樣逼他,但心里又覺古怪,這豈非多此一舉?他接過慕容灼給的煙火竹筒還有一封書信,答聲應(yīng)是,原本想就這樣轉(zhuǎn)身離去,卻沒有辦法離開這人的懷抱。一如以往的溫暖,熟稔的氣息吹過耳邊,像煽動著情欲的熱度,一股熱意從下部竄起,延著脊椎,想要摧毀所有的理智判斷。他咽了口口水,強(qiáng)逼自己後退一步,卻聽到慕容灼低聲說道:「你不解了這藥性能走嗎?」想起那藥性的猛烈,他不禁臉就紅了,渾身跟著躁熱起來,慕容灼又說道:「那官道上都是士兵,要是你途中忍不住自瀆,豈不是要讓人看了去?」岳子安往下一望,確實(shí)如慕容灼所說的,但這里是荒郊野地,沒有任何遮掩,真要在此行事?「快點(diǎn),別拖拉,要是追兵來了,我們都逃不掉?!?/br>慕容灼催促說道,已經(jīng)解開自己的外袍外衣,鋪在長草堆中,權(quán)當(dāng)床臥。再看一眼山下那些移動的火把,岳子安心知慕容灼說得沒錯,顧不得羞恥,解了腰帶褲子,乖乖地躺在草堆之中,而慕容灼也隨即脫下衣褲,壓在他的身上。岳子安閉上眼睛,極力不去想現(xiàn)今處境,但全身仍是緊繃地很,雖有藥效在身,卻直挺挺地像具死尸,極力克制體內(nèi)悶燒著的yuhuo。慕容灼輕輕撫摸他的臉頰,溫柔地舔吻過耳垂,低聲說道:「別怕……不會讓你死在這的……」他頗感訝異地睜開眼,眼前是慕容灼清晰的臉,狹長的眼,眉直如劍,高挺鼻梁,竟是無比地威嚴(yán)好看,但最讓他吃驚的是,那眸里不曾看過的暖意,取代了印象中一貫的邪佞。豐厚的唇隨即印上自己的唇齒,身體被擁抱入懷,溫暖熟悉地讓人安心,原本的惶恐緊張似乎消失不見,不知不覺地就相信了慕容灼的話,居然信賴地將自己一命交托到他手上。他伸手抱住慕容灼的肩,放任自己享受著親蜜如情人的擁吻之中,點(diǎn)燃的情欲逐漸在體內(nèi)延燒。慕容灼的手在他腰間游移,衣帶被扯開,突來的寒冷讓他一顫,但慕容灼的手立刻撫摸著肌膚,帶來一片火熱,手指揉弄起乳尖,忽輕忽重,微疼微麻微癢,混合成讓人上癮的酥快,從那處漫延開來,挑動起全身的欲望。慕容灼放開了他唇,將內(nèi)里衣袍掀開,延著頸邊鎖骨一路親吻,落下如花瓣似的淺紅薄影,像是對待寶物似的珍重愛惜,一遍又一遍地?fù)崦?,像是舍不得放手一般?/br>看著天上一輪圓月,岳子安似乎有些恍神,摸不清自己對這人的復(fù)雜心緒,說恨也不是恨,說愛卻也不應(yīng)該愛。最終,思緒還是回到了現(xiàn)實(shí),可以想見遠(yuǎn)處的斷續(xù)人聲,夾雜著腳步聲,一叢叢的長草被撥開,那些人還在追捕著他們,片刻都不肯放過,此時是生死之際,快解了藥性才是正事,自己不該陪他在此細(xì)膩溫存。他抬腿蹭過慕容灼的腰,低聲說道:「快點(diǎn)……」深吸一口氣,隨即張開了大腿,他側(cè)過頭躺著,臉上一片燒透的紅暈,微挺腰身,將自己完全敞放在慕容灼的眼前,腹下已經(jīng)微濕,前端滴落透明體液,顫顫直立的玉莖,像是帶著露水的果物,等待著讓人采擷。慕容灼握住了他的秀苗,輕輕擼動,手掌沾滿那片濕黏,沿著大腿滑到股間,仔細(xì)地為他潤滑了後xue,手指進(jìn)進(jìn)出出,弄出一片白色水沫,襯著嫣紅肛口,倒像是一朵誘人的紅心白花。岳子安緊咬著唇,十指抓著長草,感覺那些微的悶疼,隨著手指律動,轉(zhuǎn)變成另一種快意,前端泌出更多,濕透陰部,帶著一股說不出的yin靡情色。「小sao貨……又是這麼濕了……」慕容灼捏了他的大腿一把,戲謔說道,岳子安回頭瞪他,又羞又怒,幽幽水眸里,像是點(diǎn)上勾人火簇,竟有幾分嫵媚風(fēng)情,看得慕容灼心頭直跳,一股熱火直往腹中竄去,胯下隨即脹立了起來。他抽出手指,抬起岳子安的腿,掛在肩上,用力往下一壓,順勢將陽物捅了進(jìn)去,低吼說道:「以後……不許你這樣……看人的……」岳子安不服氣地又瞪他一眼,慕容灼喉頭一乾,更覺渾身躁熱,亢奮地身下又是漲了一圈,狠狠抽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