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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上前去,熄了桌上自己讓人送來的迷香,分別多日,終於又見到自己思念的容顏。除下紅狐腋裘,在岳子安的身旁坐下,伸手輕撫著他的臉頰,倒多了幾分豐潤,看來過得不差。撿起落下的筆,放到桌上,看著他的手指,曾經(jīng)為自己握劍的手,如今又多了些筆繭,想來為皇兄政事cao勞不少,撫摸修長指節(jié),心中竟有些不舍嫉妒。「殿下……」岳子安輕喚,像是睡夢(mèng)中的一聲囈語,慕容灼挑起他的發(fā),在唇邊一吻,嘆道:「你……真叫人.放不開手……」似乎是感覺到身旁的溫暖,岳子安本能地向他偎近,像是撒嬌似地輕拉住衣袖。見到他這般可愛依賴,慕容灼忍不住將他抱入懷里,低頭親吻起來。舌尖細(xì)膩地挑逗著唇瓣,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撬開唇齒,勾引舌尖糾纏,他知道這樣的親吻,是最讓懷里人沉溺喜歡的。逗弄半響,岳子安本能地配合起他的動(dòng)作,甚至從喉間發(fā)出甜膩似的輕哼,慕容灼不禁一笑,更加肆無忌憚起來。伸手摸進(jìn)衣襟,岳子安的乳尖有些硬了,揉捏幾下,那眉眼微蹙,小口微張,似乎是低聲呼喊著舒服的模樣。除下銀魚金帶,熟練地解開里衣系帶,摸過柔滑肌膚,熟悉的觸感溫度讓他忍不住流連,手掌平貼於上,一遍又一遍地愛撫著這身軀,將頭置在岳子安的肩窩,用力吸取著這想念的氣息,最後撩起外袍下擺,順著腰腹而下,伸手入內(nèi)碰觸著男子最為敏感的性器。指尖在莖部滑動(dòng),把玩著囊袋,雖然岳子安人是昏迷不醒,但身體卻自有反應(yīng),隨著慕容灼的撫弄,下身逐漸挺立脹紅,微微一點(diǎn)濕意,緩緩從前端開始泌出。慕容灼一邊撫弄,一邊舔咬著岳子安的耳垂,十分煽情地在耳邊說道:「小sao貨……這里好濕……」岳子安的眼睫動(dòng)了動(dòng),想睜眼卻又不能,慕容灼親吻著他的眉眼,想著這人生氣瞪眼的模樣,幽亮水瞳帶股如火怒意,眼角微揚(yáng)的銳利豔麗,總勾人得讓自己心頭直跳,恨不得將他壓倒征服,一逞獸欲。手心緊握著柱身擼動(dòng),岳子安像是受了刺激似地低嗚一聲,身子驀然繃緊,待慕容灼一放手,馬眼流出的水液更多,幾乎是要濕了掌心。知道這人已是情動(dòng)難耐,慕容灼亦是心癢難sao,脫下岳子安的長褲鞋襪,修長勻稱的雙腿,還有脹紅濕漉的下身,在緋紅袍衫的襯托下,更顯yin靡誘人。他讓岳子安伏趴在桌案,雙腿張開地跪在席間,將下擺卷至腰間,露出渾圓挺翹的臀,忍不住拍上幾下,前面的玉莖隨之搖擺,甩落些許汁液,在席墊留下幾點(diǎn)痕跡,不得不感嘆,喂過yin蠱的身子,果然敏感又yin亂,自有一種難以言明的yin情浪態(tài)。他撫過岳子安優(yōu)美的脊線臀股,心中有幾分慶幸,還好這人性子高傲倔強(qiáng),不輕易讓人近身,才得以讓自己獨(dú)享這付身骨。當(dāng)下倒真有幾分溫柔,用手指沾上前端的透明體液,一點(diǎn)一點(diǎn)用心為他開拓起來。手指輕插而入,rou壁便迎合似地含咬,緩緩而動(dòng),竟是纏得更緊,像吃上不愿放口的美食,豔紅肛口一開一合,像是花心綻放,看得慕容灼喉頭一緊,下腹竄起一陣亢奮火熱,強(qiáng)吞著口水忍耐,竟又起了壞心思,忍不住想欺負(fù)起他來,在耳邊戲弄說道:「真yin蕩……一段時(shí)日沒抱你……就這麼……饑渴難耐?」只見岳子安臉上浮起一片紅暈,染遍頸脖,連耳尖都布滿胭脂薄紅,慕容灼自己脫了外袍衣物,隨手丟在一旁,解開腰帶長褲,全身赤裸地跪伏在他身上,親著臉頰,低聲誘惑說道:「只想要男人cao的……是不是?」說完,將脹大勃起的陽具,抵在那秘xue入口,前後擺動(dòng)磨蹭,像是戲弄挑逗著,就不肯給人個(gè)痛快舒服。岳子安的雙手逐漸緊握,像是強(qiáng)忍著羞憤難堪,但身軀卻更加敏感,後xue收縮開合,竟是將慕容灼的前端含了半寸進(jìn)去。「嗚……真夠sao的……」慕容灼低呼一聲,摟著他的肩頭,帶滿笑意地說道,輕抽緩送,將整根沒入岳子安的體內(nèi),享受起云雨交歡中的親密溫暖。抽弄半響,那處越是緊致濕熱,包裹吞吐著柱身,舒爽得讓慕容灼幾乎要失了魂,情不自禁地追求起更多快意,額上滴汗不斷,緊捉住這人的腰,跪立在身後猛然沖刺,劇烈搖晃到弄散了岳子安的發(fā),幞頭滾落書案,一頭黑發(fā)散了開來,rou體碰撞聲響不斷,聽在耳里,更覺得激烈且荒yin。慕容灼低吼一聲,終於是泄在了那處緊熱里,帶著喘息,滿足地退開身,坐到了席上,將人抱下桌來,讓他坐躺在自己懷中,親親還是紅透的臉蛋,有些疲憊地呼了口氣後,撥開下擺,想為他略做擦拭。不料,那玉莖竟還是半硬未軟,慕容灼伸手去揉弄,低聲說道:「幫你清了存貨……這兒不準(zhǔn)給別人碰……」岳子安癱軟在他懷里,喉頭顫動(dòng),似乎忍著無法出口的言語,慕容灼捉弄地更狠,一手握著胯下硬物,一手捏起挺立乳尖,上下不停手地刺激著,惹得他發(fā)出一聲嗚咽,不住低喘,眉眼上揚(yáng),更帶春色,最後終於泄出一股熱燙白濁,噴濕了慕容灼的手掌。慕容灼舉起手來,淺嚐一口,將手指上的精水,抹上岳子安的唇瓣,調(diào)笑說道:「你看……又濃又腥的……」岳子安臉上更紅,表情看來是羞愧難堪,眼眶似乎氣得發(fā)紅,長長眼睫沾染著水氣,慢慢地滴下淚來,慕容灼為他擦了,想來又是自己欺負(fù)地太過,放軟了語氣,說道:「別哭……」岳子安的眼淚卻落得更兇,緊抿著唇,像是委屈極了,簡直可以想見清醒時(shí)的他,是多麼氣憤羞惱,慕容灼為他蓋上衣物,舔吻過臉頰上的淚痕,極盡溫柔地說道:「別哭了……我疼你的……」還是止不住岳子安的淚水,鼻頭輕抽幾下,更是要人疼惜的模樣,慕容灼有些無奈苦笑,卻又是寵溺地抱著他輕輕搖晃,像哄著孩子一樣,不停低喃著別哭的安慰話語。待岳子安淚停,慕容灼才放開他來,走去門前,吩咐殿外伺候的太監(jiān)端些熱水及梳洗的物品過來。慕容灼一人接過東西,也不讓太監(jiān)們?nèi)雰?nèi)侍候,自己回到了席間,為岳子安擦拭清理後,才擦洗自身,穿衣打理。開了些窗,讓室內(nèi)迷煙散了出去,回頭卻見岳子安怕冷似地蜷縮著身子,再回到他身邊,將人抱進(jìn)懷里,將一旁的紅狐腋裘蓋在他身上。往窗外一看,雪靜靜地下著,青銀月光將雪花照得透亮,彷佛就要消逝在夜里,無聲無息,徒留冷清寂寥。慕容灼將頭靠在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