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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shù)搅俗约旱纳钐?,路蒼卻連大氣也不敢出--身體深處的柔嫩經(jīng)受不住靜的堅挺的抵戳,甚至在他毫無動作之下也緩緩顫動著,帶來一絲絲難忍的痛楚和無可形容的快感。“你里面好熱……好緊……”靜也是一臉痛苦的顰著眉,感覺路蒼的黏膜一陣陣緊縮著,即使自己只是靜止著也有無限的刺激傳導(dǎo)到自己的分身上。“你……該死的……”路蒼幾乎只能從喉間擠出聲音來,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語無倫次些什么,“快點結(jié)束……”他一閉眼,幾乎又要流淚,路倉忙控制失制的淚腺才勉強沒有出丑。靜忽然覺得有點心疼痛得滿頭是汗的路蒼,可是他當然不會放棄路蒼難得的柔順--再三矛盾之下,他甚至沒有再出聲而直接律動起自己的身體來。“啊……啊……”臨別在即使路蒼變得瘋狂,他不再隱藏自己的欲望,而隨著靜的每一次深入喊叫出聲。汗?jié)竦纳眢w仿佛在浪端起伏般激烈的起伏著。靜極富攻擊性且有恐怖的耐久力,路蒼的密道幾近無法忍受靜的roubang的無限擴張而努力收縮著,卻完全無法排擠這個龐大的異物,只能任憑他引燃一陣陣火燎般疼痛的抽插。“啊……啊……你……你……“路蒼受不了這種折磨,狂亂地哭叫出聲,靜卻把他死死摟在胸前,任憑他把眼淚鼻涕糊的自己滿身卻還是使勁聳動著下身。兩人由頂至踵密密貼合在一起,尤其下半身更是沾滿了路蒼激情的體液而牢牢黏在一起。“別把腿松開……”感覺路蒼意識渙散的雙腿漸漸滑落自己的身側(cè),靜低聲告誡他,一邊更用力地抵入身下這個迷人身體的更深處。窗外已是明月初上,涼涼的月光透過小窗照在兩人激烈糾纏的身體上--仿佛連冰冷的月色也變得火熱起來,整個房內(nèi)春色無邊,即使房內(nèi)屏風(fēng)上繡的風(fēng)蓮也含羞的顯出了幾分暖紅。“……啊……”靜忽然低聲叫喊,正當路蒼楞神之際,一股guntang的熱流猛地從靜的分身端處噴涌而出,盈滿了自己的內(nèi)部,路蒼頓時張口結(jié)舌,半天說不出話來……“你--”他好不容易回過神,剛想沖靜發(fā)火,卻被一把捂住了嘴。“好路蒼,最後一次了……你就難得的乖一次嘛……”還是那四個字,卻還是成功的讓路蒼收了聲。是啊,最后一次了--就當作是被狗咬一口好啦--路蒼安慰著自己,卻覺得一股自己也搞不清的情緒哀哀怨怨的涌上來,讓自己一時出不了聲。……但片刻后他就為自己的柔順后悔了。“你他媽的有完沒完?”數(shù)不清已經(jīng)是第N次的被靜壓在身下,路蒼握緊雙拳,用力吼出自己的不滿。靜卻沒有理他,自顧自在路蒼身上做著激烈的床上運動--這次兩人用的是后背位,路蒼的姿勢顯得分外屈辱,也難怪他會不滿的抗議出聲。路蒼顧自氣惱,卻又被壓得動彈不得--支撐身體的手臂抖得厲害,他干脆把頭抵住床單,用手捂住耳朵,想把那yin蕩的靜的小腹拍擊自己臀部的聲音拒之門外。被插入的密xue已經(jīng)痛得麻木了,里面的肌rou早充分松弛開來足以忍受靜的粗壯。沒有了痛感,快感就像烈火燎原一般的燃燒著--他已經(jīng)數(shù)不清自己達到幾次高潮了,只知道自己已幾近瀕臨瘋狂的邊緣。“你以后會想我嗎?”路蒼已經(jīng)被cao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靜卻不肯放過他的盡問些促狹的問題。“想--想你媽個頭!”路蒼調(diào)動了全身力氣才回了他一句,覺得自己喘得有些吃不消了。“這就不行了?”靜還是不停地調(diào)侃他。路蒼卻忽然被得罪了,惱了起來:“不做了……”他掙扎著想翻轉(zhuǎn)身,卻因為被靜壓著而只能勉強變成半側(cè)的姿勢;他只好用手把身體支持著想往前移動,試圖把靜從自己的體內(nèi)抽出來。靜哪里肯讓他逃,有力的手臂一把欄腰抱住了他,一只手則用力擰住他的下體,路蒼頓時失力的渾身酥軟,靜乘隙把自己的分身更用力地頂入他的體內(nèi)。側(cè)體位讓路蒼痛的眼前一黑,靜仍然毫無憐香惜玉之心的用力抽插著--無盡的快感伴隨著逼人的痛楚翻滾著涌上,路蒼兩眼一翻,體力實在支持不住,登時暈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路蒼終于自綿長的昏迷中清醒過來--房內(nèi)一燈如豆,余下的只有自己觸目驚心的滿身瘀痕,被褥慘不忍睹的皺成一團,整個房間都是歡愛過度的味道--而靜早已不知去向……路蒼恍恍惚惚地憶起那竟是兩人的最后相見--兩人在瘋狂的歡愛中相識,又在瘋狂的歡愛中告別,所有的回憶都染著體液的腥味--兩個人就是這種難看的關(guān)系。無名的悲楚涌上路蒼的心頭,一滴清淚不受控制的滑下了面頰。靜莫名而來,又莫名而去,雖然他的離開是自己日夜祈求的,然而路蒼卻有種被卷走什么的空虛感覺,悵然充斥了他的心靈……七--亂繩千結(jié)淺紅色的地氈上繡滿了金絲織成的的富麗牡丹的圖案,階前高高的殿柱上栩栩如生的的蟠龍圖案也奢侈的以金粉、寶石加以裝飾--畢竟是素以奢侈文明的大同皇朝禁城的一部分,這間同泰殿雖只是偏殿,但其富麗堂皇的程度也足以讓一干升斗小民看得目瞪口呆了。然而置身其間的路蒼卻無心欣賞這座普通人難得一見的帝殿的裝飾,他低著頭跪在英雄大會的百名優(yōu)勝者列內(nèi),心頭卻只顧著盤算究竟是要走陸路還是走水路回杭州之事。殿階上那個衣著華麗的內(nèi)侍從眾人進殿伊始就在讀著冗長的圣諭,路蒼只覺聽得越來越煩--因昨晚靜以最后一夜為由的需索無度以及相當辛苦的體位而痛到幾乎跪不下去膝蓋也有點支持不住。路蒼偷偷的把身體向后挪了挪將臀部殿到腳踝上,總算覺得輕松了點。9586A463E96F7847AA授權(quán)轉(zhuǎn)載Chtof惘然內(nèi)侍身后垂著一道長及地面的細簾,簾后就端坐著大同皇朝向來以神秘著稱的靜宗帝--簾子的密度甚為考究,殿上眾人所能看見的只是一個隱隱約約的坐姿而已。說不定是長得比鬼還丑才這么遮遮掩掩的吧?路蒼在心底暗暗嘀咕著。身為山匪的他當然不會把皇帝看成是什么高高在上的神話人物,而看這靜宗如此之矯揉造作則讓他的厭惡更重了三分。“--欽此!”內(nèi)侍終于讀完了那個通篇充滿華麗詞藻卻讓眾武林英雄不知所云的圣諭,以一個高亢的亮音作了結(jié)語。“謝主隆恩--”眾人齊呼,路蒼也只好無奈的跟著彎下腰去。--謝你媽個頭。他低著頭虛張口形偷偷罵了句粗話,又在抬頭的同時裝出一臉恭順的樣子來。唉,不過總算是結(jié)束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