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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她丹鳳眼微勾,噙著笑意看著底下爭著想去撩她薄紗的男人,慢慢地從手腕上褪下一個金鐲。“各位如此捧場,妾身萬分感激。”范問玉指尖撫摸著鐲子,聲音嬌柔道,“這只鐲子,是妾身貼身之物,今送給有緣人,望郎君能同妾身一敘?!?/br>周邊的人紛紛歡呼,甚至有人吹起了口哨。那一雙雙或黑或白,或結(jié)實或瘦削的手,在這一刻都做出了一個動作——搶!搶下鐲子!范問玉望著底下的場景,低低地笑了,她背過身閉上眼,將金鐲往后一拋。那鐲子不偏不倚,穿過無數(shù)雙手,穩(wěn)穩(wěn)地落在了金嵐的手中。“卡!”明導(dǎo)出聲的那一瞬間,原本還互相凝視的兩個人瞬間從戲里退了出來。站在細(xì)柱上的九點白剛下來,就見路昀烽快步走過來,問道,“第一次吊威亞,還好吧?”“沒事?!焙裰氐拈L裙穿在身上太過悶熱,九點白卸下長紗,正準(zhǔn)備把面紗也取下的時候,就見路昀烽上前一步,伸出手捏住了那薄薄的紗。耳邊是重歸于喧鬧的片場,空氣中還漂浮著悶熱的氣息。明明天氣已熱得讓人喘不過氣來,路昀烽卻還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捕捉著殘留在空中的香甜氣息。他笑著微微往前一壓,在眾人面前擺出一副師兄弟說悄悄話的樣子,低垂的眼眸注視著九點白暴露在外的白皙脖頸。“師弟?!彼曇魤旱玫统粒f出來的話露骨、帶著nongnong的欲望,“師兄被你弄硬了,你說,該怎么辦才好?”第八章入戲?九點白愣了好一會兒。他的意識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身體卻提前一步作出了反應(yīng)。被長發(fā)遮掩住的耳朵紅得要命,路昀烽瞇起眼睛注視著他的耳垂,藏下想將它含在嘴里的念頭,輕笑著退出了九點白的警戒范圍,繼續(xù)做眾人眼中的好師兄,“師弟臉好紅?!?/br>“衣服比較厚重?!本劈c白終于找回了神智,聲音有些沙啞道。路昀烽不置可否。他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九點白,“師弟跳舞的時候,很好看。”“男人跳舞,總會多一分力度。”明導(dǎo)拎著個喇叭毫無眼色地插入了對話,“第一場拍的不錯?!彼渫昱ゎ^對著左手邊的路昀烽道,“昀烽,你等會兒留在這里繼續(xù)拍后面的戲,點白,你先去阿雅那邊,有一個片花要你錄?!?/br>聽到這話,路昀烽眼中掠過一絲光。他清楚明光生的為人,五年前的那一場仗,是他的心結(jié),如果不是自己主演的提前上映,最佳影片或許真的會頒給。只可惜,明導(dǎo)有實力沒有運氣——成了陪跑,明導(dǎo)就此一蹶不振;而自己借著得了影帝提名,走得越發(fā)順暢。一雪前恥。明夫人的安慰和鼓勵重燃明導(dǎo)的自尊心,當(dāng)年的憑著三十秒片花穩(wěn)坐熱榜前三,眼下的自然不甘示弱。路昀烽側(cè)頭輕瞥了一眼九點白,這個新人擁有著不俗的實力,加上顏值和身材,只要給他發(fā)育時間,成為第二個他不在話下。第二個他啊……明光生心里在打什么主意他已猜到七八分,他站在一旁看著九點白沒有換戲服就進了明夫人的那間房間,對于片花內(nèi)容有了大概的預(yù)想。“路哥,該換下一套衣服了?!彼我娮叩铰逢婪樯磉叄蕉嵝?。“知道了。”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那道緊閉的房門,隨后收回目光進了自己的專屬休息室,換完衣服補上妝,繼續(xù)拍攝之后的獨角戲。第一場戲的順利,很大程度決定了之后的拍攝進度。路昀烽作為準(zhǔn)影帝,實力自然不必多說。倒是同他對戲的男二,讓眾人眼前一亮。男二凌弘,是圈內(nèi)素人,科班出身,演技可圈可點,有著極強的塑造力。雖在片場上有些青澀,卻是難得能夠接住路昀烽戲的人。劇中,他作為連鯉主人的部下,以命守護著主人的意愿——連鯉的主人被千人追殺至死,其本命之物凈靈瓷失落,引眾人尋覓爭搶。凈靈瓷作為開了靈智的瓷器,替魔教之主犯下諸多大惡,不少正人俠士都死于他的冤魂索命之下,無法投胎超度,被武林中人列為邪物之首。魔教之主連淵死在正道手中后,凈靈瓷就徹底失了蹤跡。當(dāng)時,藏寶秘圖流入人世間,關(guān)于寶藏的傳說數(shù)不勝數(shù),其中傳得最廣的,便是凈靈瓷。正邪相戰(zhàn),千人追殺連淵,將他逼入亡崖,命他就范。卻不曾想,連淵絲毫不懼,拔劍相戰(zhàn),斬百人首級,最后自爆于亡崖之下。第八章入戲??當(dāng)時所有人都以為,以連淵的性格,定會將凈靈瓷祭出,大殺四方后,隨其一同自爆墮入地獄。卻不曾想,連淵至死都未拿出本命靈器,讓武林中人甚為遺憾。萬物皆有靈,若是連鯉不是連鯉,也許凈靈瓷會同主人一起死去??善B鯉是連鯉,所以連淵寧可獨自赴死,也不愿將愛人置于死地。連淵戰(zhàn)前,命心腹帶連鯉走,越遠越好。那天,新制的衣裳剛剛送上門。大紅色的紗,金色的繡線,價值不菲的珠寶,一一擺放在桌前。連淵曾在床笫之間夸連鯉,道他身如羊脂白玉,穿上紅色的衣裳一定好看。那會兒連鯉羞得狠狠錘了連淵一下,死活不肯讓他裁一身紅衣。可連淵向來獨斷,那身紅紗最后還是呈在他面前,以別離的方式。連淵出戰(zhàn)那天,他在本體之上披上紅紗,為連淵而舞。那抹紅色在天邊綻放,猶如鮮血歌泣,又似一曲戰(zhàn)歌,哀怨悲壯。就此,一去不回頭。連鯉的回憶,向來帶著點點生澀。金嵐接了他的請求,入他夢時,久久未曾言語。而在之后尋瓷器的路上,遇見連淵心腹劍的時候,心中一恍神,沒有下手。片場內(nèi),路昀烽飾演的金嵐同凌弘飾演的劍兩兩相望,彼此無言。寂靜中裹挾著的肅殺之氣,流轉(zhuǎn)于兩人之間。在無言語肢體行動的情況下,眼神就成了雙方的戲,成了手中的利刃。明導(dǎo)將片段停在這一段眼神交匯之中,他坐在攝像機后看著場內(nèi)的兩個演員,滿意地點了點頭。“過!”路昀烽眼中的復(fù)雜和悲哀頓時消失,他上前一步輕拍了一下凌弘的肩膀,將他帶出了戲。“謝謝路哥?!绷韬攵溉换厣瘢樕系臍⒁庀?,重新歸于靦腆。他畢竟是第一次拍戲的新人,以前從未有過這方面的經(jīng)驗,一來就擔(dān)任了男二的戲份,壓力著實有些大。在這部劇中,他的戲份雖零散但比重極大,其中,大部分存在連鯉的記憶中,小部分出現(xiàn)在金嵐的視線里。作為連淵的心腹,他相當(dāng)于連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