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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的話,正幽怨地皺著眉。“好,謝謝董事長?!?/br>掛斷了電話榮加純不在理會杵在一旁的榮坤,自顧自的收拾起本就不多的行李。縱觀整個房間,裝飾非常簡潔,要帶走的東西很少,最叫讓榮加純惦記的卻只有床頭上那張和母親的合照。榮坤見他把那張照片也收了,不由著急起來,以前無論榮加純多久不回家,這張照片也會留在別墅里,但現(xiàn)在他卻要把照片也帶走了。“你是不是不打算回來了?”榮加純手上收拾的動作不停,“盡量不回來,再說了,”他直起腰,與榮坤四目相對,“阿姨本來也不喜歡我?!?/br>“她不喜歡,可是我...和爸喜歡你啊?!?/br>榮加純沒有理會他這句話,榮坤似乎也認(rèn)清了現(xiàn)實(shí),知道這次榮加純是非走不可了,他雖然不甘心,卻也毫無辦法,隨著提著小包行李的榮加純一起下了樓。榮庚望著打包好行李的大兒子,心里五味雜陳,想留他一起吃個晚飯,卻又害怕妻子的臉色,猶猶豫豫,榮加純已經(jīng)到了門口,而此時司機(jī)小王也到了。榮庚和榮坤將人一直送上車,期間榮庚一直小心叮囑著榮加純在耿家要小心謹(jǐn)慎,而榮坤卻安安靜靜地一言不發(fā),直到車要開走了,榮坤突然扒住車窗,斬釘截鐵地對著榮加純說道,“哥哥,我會和你在一起的,你等我,等我......”紅發(fā)青年的眼里盡是叫人讀不懂的瘋狂。待人真正走了,榮庚心里也仿佛塌了一塊,空空的,進(jìn)門看見閑適坐在沙發(fā)里的妻子,他沒頭沒腦地說了句,“小蕓,阿喬欠你的情加純也算是還完了,以后......”“還完?”被叫做小蕓的女人皺起眉,她像是突然被觸怒的雌獅,也顧不得維持自己的貴太太模樣,猙獰著臉,有些似笑非笑地望著軟弱的丈夫,道,“榮庚,唐喬欠我的,永遠(yuǎn)也還不清。”自上次送榮加純回家后,直到耿天忠和榮加純的婚宴,耿冠南才再次見到他名義上的后媽。年近古稀的富豪娶自己孫子輩的小年輕畢竟不是什么上臺面的事,加上考慮到榮加純在學(xué)校的聲譽(yù),在耿天忠的授意下,他和榮加純的婚宴只宴請了一些A市交情不錯的權(quán)貴,并謝絕了所有媒體的采訪。名流們的宴會自然少不了衣香鬢影,酒鑄風(fēng)流。但作為耿天忠的獨(dú)子,耿冠南卻是掐著點(diǎn)和其他人一起來的,他就恍如自帶光環(huán)一般,一進(jìn)門就吸引眾人注意。有消息靈通的人士已經(jīng)知道耿老爺子計(jì)劃把手下的股份都轉(zhuǎn)給了耿冠南,耿總也快就要變成耿董事長,意思就是下一次董事會之后耿冠南手里就會握著耿氏集團(tuán)百分之五十一的股權(quán),成為集團(tuán)真正做主的人。他今日穿得正式,純黑剪裁的貼身西裝,復(fù)古成熟的奔頭,讓他更顯運(yùn)籌帷幄的氣勢。耿冠南自侍者手托的盤子里拿出一杯紅酒,徑直走向耿天忠好榮加純站立的地方,一路走來,周圍的人同他招呼,耿冠南皆友好地點(diǎn)頭,以示回應(yīng)。屬下的人跑到耿天忠旁邊,通知了他耿冠南已經(jīng)到了的消息,老爺子聞言,順著下屬的指示正好望見自門口進(jìn)來的兒子,身邊緊跟他的榮加純也跟著看過去。耿冠南走近了,終于停下腳步,周圍的人都在看他們,畢竟這場婚禮的三個主角都到齊了,所有人也都睜大著眼睛想看看,耿冠南對這位后媽的態(tài)度,只見耿冠南緩緩抬起手里的酒杯,微微向前傾斜了一下,“父親,恭喜您,新婚快樂。”耿天忠望著自己高大的獨(dú)子,聽見他說出這句話后,暗地里松下一口氣,看來耿冠南似乎已經(jīng)想通了,他端起裝著白水的高腳杯,與耿冠南碰了一下,以水代酒,接受了耿冠南的祝福。新婚的小妻子能得到兒子的認(rèn)可,耿天忠自然很開心,老爺子一開心周圍的人也跟著開心,宴會復(fù)又其樂融融,言笑晏晏。耿冠南是大忙人,不可能時時跟著耿天忠轉(zhuǎn),他稍稍離得遠(yuǎn)了一些,就有大批的人涌上來,想同他搭話,談的自然天南地北,有關(guān)于生意的,也有小心拿捏著語氣巧妙祝福他的,耿冠南一一應(yīng)付著,他有條不紊地飲著酒,聊著天,眼神卻撇了今日盛裝打扮的榮加純一眼。榮加純和父親一樣,今天穿著定制的深藍(lán)色禮服,禮服的顏色和榮加純白皙的皮膚很襯,他跟著耿天忠穿梭在人群里,像是一塊丟落在繁華場的藍(lán)寶石,蒙不了塵,反而更加出彩。方才應(yīng)當(dāng)是慶祝過了,榮加純的頭發(fā)里還有些亮晶晶的亮片,在璀璨地?zé)艄庀?,時不時一閃而過。青年一直保持著得體卻疏離的微笑,一言一行,都仿佛計(jì)算好一般,那么精準(zhǔn)和無可挑剔......耿冠南饒有興致地轉(zhuǎn)著手里的酒杯,漫不經(jīng)心地應(yīng)付著周圍人的話,心里卻想著:只要榮加純不染指耿氏集團(tuán),而父親又喜歡他的話,這次婚宴似乎也沒那么難以叫人接受,即便榮加純還有什么其它目的,但他也十足地自信,能將其野心徹底粉碎。就是名義上多了一個壓他一頭的小媽,讓他覺得有些奇怪。婚宴進(jìn)行到后半場,已是酒過三巡,一些人喝得少自然清醒,但難免有些放浪之人,此時已然醉得面紅耳赤。耿冠南也喝了不少酒,這是他談生意的常態(tài),但他酒量不錯,很少醉酒,只是酒喝多了,就想上廁所。婚宴包了整個酒店的六樓,耿冠南解決完生理問題,從廁所里出來,想去婚宴相反方向拐角處的陽臺上抽煙,卻發(fā)現(xiàn)那里早早有了兩個煙民,正吞云吐霧著,他們似乎沒有注意到身后的來人,還煞有介事地分析著今天這場婚宴。“我看那個榮公子家里似乎一個親戚也沒來,難不曾他家里不同意這門婚事?”“換你,你同意嗎?”另一個人偏頭問他。這被問的人仔細(xì)想了想,“若是為錢上位,榮公子完全可以找個比耿家差點(diǎn),但年紀(jì)比耿董事長小點(diǎn)的人...”“那就是不愿意了?”另一個人嗤笑,“換我我卻愿意?!?/br>另一人很好奇,“怎么”那人用拿著煙的手敲了一下對方的額頭,神神秘秘地道,“你難道不知道父死子繼這一說法嗎,誰知道那個榮加純真正的目標(biāo)是誰?”父死子繼,繼承的不僅可以有財產(chǎn),還可以是老父親年輕的小妻子。嘖......真是,有意思的想法。背后的耿冠南故意踏重了腳步聲,正因“父死子繼”四個字而心照不宣的兩人頓時被嚇得回頭,發(fā)現(xiàn)站在他們身后的好巧不巧正是他們口中要繼承父親‘遺產(chǎn)’的兒子,只不知道耿冠南將他二人的對話聽去多少。“耿...耿總。